也不知道温诗颖真实的身材到底承接了多少目光,但是他的立场还是要大家知道的,“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吗?这么难看,好意思拿出来见光。”
封羿故意大声说,也就是间接告诉围观的人真相: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企图色诱季先生。
没人在意温诗颖是用怎样的心态穿上衣服,面对这尴尬局面,她的经纪人睡在倒下的门上,根本起不来……
第二天季之珩酒醒后,给秦铭翊去电话,要求处理温诗颖的经纪人。
秦铭翊知道他哥可能吃了亏,在电话那头轻轻便便应了下来,并提醒他,“你看今天的新闻了吗?说你昨晚在和假唱新秀包间里做运动,那叫一个刺激,连温诗颖一个人的照片都贴出来了。”
季之珩捏了捏鼻梁,他绯闻多得去了,不在乎多一出逼真的。
“她的小算盘打得精细,故意和你车上关系,让投资方误以为你是她的金主爸爸,这样就能摆脱她假唱的负面影响。”
季之珩冷笑一声,不予评价。
“么的,你知道娱乐公司那边这一上午接了多少合作意向吗?全是限制级的剧本,温家小姐是打算走上艳星发展的路了吗?”
“传闻的事不用管,给她父亲去个电话,如果他希望温家要点脸,就自己管一管,如果他也赞成,就随她去。”
“哥,姓温的事真的不用管了吗?”
你的白月光真的放下了?
“过去事早该放下,况且我不欠谁。”
季之珩头痛,挂断电话继续补觉。
秦铭翊之所以会给温家几分薄面,完全是看在温心媛曾是他哥心中的白月光。
他哥没交往过什么正式的女朋友,严格来说,连云卿诺那种遮遮掩掩的都还不算。
而唯一大方承认过的女人,就是温心媛。
他哥那时和温心媛在一起,是抱着把她娶回家的目的,早早的就把温心媛带去见了季耀泽。
谁知两人最后还是没有走到一起,温心媛嫁给了别人,现在连孩子都有了。
如今他哥亲自发话,不用再顾及温家,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将这段往事彻底放下了呢?
温诗颖的**铺天盖地,云卿诺当然也得以有幸一观。
季之珩虽然没有出现在照片中,但绯闻男主角是季家公子,也是自带流量的消息。
她默默的把手机熄了屏,看向缓缓上升的电梯数字。
“云小姐……”不知什么时候,电梯里只剩下她和封羿,“昨晚上我也在现场,我扶着先生离开时,明明不是这么说的,是温诗颖不要脸,自己脱了凑到先生身边。”
云卿诺撇撇嘴,“别说了,恶心。他的事与我无关。自己也是个成年人,喝酒不节制,就算遇上仙人跳也是他自找的。”
封羿张了张嘴,没再解释季先生为什么会醉。
电梯门开,封羿走出电梯,回头了看一眼云卿诺。
冷漠,疏离,仿佛季先生这件事没在她心中激起半点涟漪。
到现在,封羿也相信,云小姐对季先生,早已没了那份心思。
季之垚在莘市收购案中,弄虚作假的风言风语继续传回暮港市,他的声望在董事会出现下降后,支持他的一派也迅速出现裂痕。
一部分选择一如既往的相信,而另一部分转身力挺季之珩。
季之彦眼瞧着季之珩在董事会里的分量有了加重的趋势,他是一个心细如尘的人,自然要多防着几分。
季耀泽也开始怀疑大儿子的能力,人都已经去了莘市,可还是有负面消息不断爆出,有些事触动了他当初的疑问,他开始怀疑这不是在简单的泼脏水要挟。
把封羿派去办事以后,季之珩自己开车去应酬。
刚驶出停车场没多远,就被人给拦了下来。
季之珩踩了急刹,蹙眉看向前方不要命的温诗颖。
温诗颖用自己的身体,别着他的车,让他开去路边停下。
这是一个小巷口,离主路还有些距离,现在虽然才晚上八点多,但下班时间路过的人很少。
季之珩下了车,带着搵怒走向她。
温诗颖虽然怕,但还是壮着胆子面对他。
“珩哥哥,对不起,你再帮帮我……”
温诗颖带着哭腔,几步上前抱住他的手臂。
但季之珩毫不留情的一挥手臂,她整个人被甩得很远。
一个路人见到这一幕,脚步顿了顿,又急速离开。
“我帮不帮你,你都有办法让自己红。也不知道你哪来的脸,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出现在我面前。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不计较你利用的我的事,但下不为例,更没有以后。”
温诗颖哭得稀里哗啦,“珩哥哥,我的照片传得沸沸扬扬,父亲要软禁我,不让我进娱乐圈了,你能不能给姐姐大个电话,让她在父亲面前为我说几句话,姐姐是爸爸的心头肉,她说什么爸爸都会听的。”
季之珩冷哼一声,“我和你姐姐多少年没联系,也就只有你心里还觉得我和她很熟。”
温诗颖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她在电话里求过温心媛,但温心媛的观点和父亲一样,不赞成她进娱乐圈发展。
温家在暮港市也算名门,什么也不缺,何苦去娱乐圈里滚得一身泥,完全没有必要。
温诗颖再次哭着抓住季之珩的手,因为怕被他再次甩开,她抓得比较紧。
而季之珩也烦她动嘴又动手的行为,再次甩开她。
只是这次温诗颖太用力,以致她的手被迫离开季之珩的手后,季之珩手背上,被滑出几道血印。
温诗颖也没想到自己长长的指甲会伤到他,她有些无措。
季之珩不在乎这种小伤,但是他讨厌这种触碰。
“滚,你不要脸,但你父亲还想保住温家的颜面。以后再出现在我面前,见一次扔一次。”
季之珩厌恶的回到车内,没看掩面哭泣的女人,直径开车离开。
被他这么一闹,去应酬的心情也没了。
他给傅时于去了电话,说自己有事,推掉了应酬,独自去了一个快被废弃的游乐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