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见了。”
作者打招呼道。
“嗯嗯,想当初我们还有一场师生关系呢。”
叶子习不怕死的说道。
作者皱了皱眉头,用眼神威胁的看着叶子习,叶子习感觉到心凉凉的。
“那个,我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叶子习立马回道,这人,怎么越来越冷淡了呢?
“玩笑,这玩笑可不好开,你以后要注意了。”
作者冷笑道,敢开他玩笑,到时候后果自负。
“嗯嗯,绝对不会再开了。”
叶子习说,他真的不敢再开了,太可怕了。
虽然是事实,但是还是当成玩笑好。
“嗯嗯。”
作者点点头。
“现在你还是老样子。”
作者看了看叶子习,还是一点都没变,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你变了。”
叶子习说,他也不是这样,他也有喜欢看热闹的一面。
就比如作者的分身是我挑拨的,不知道现在如何,这个热闹好看。
“还好,彭子非今天没来吗?”
叶子习问,这个笑话我是要看的。
“彭子非?”
作者不解,有这个人吗?
“是啊,你分身啊,那个彭子非,当初你还让他替你上课。”
叶子习也奇怪,他怎么会不记得他自己的分身呢?
“分身?彭子非?”
作者突然想起当初那个与我十分相似的那个人,原来他是我分身,叫彭子非。
不过我为何会忘记,我应该是自己把记忆封印起来的。
不过为何?
是我不想想起吗?
我与他之间发生了什么?
为何会将他忘记?
“能说说他吗,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作者笑着说道,他还是了解一下,至于记忆还是不动了吧!
“好。”
叶子习感到奇怪,不过还是说了。
“彭子非是你的分身,当初你在游戏人间时成为一个学生,然后不想去上课,就让你分身代替你去。”
“起初那个分身名唤咸一,是个面瘫,后来发生了一连串好玩的事,再后来你就有唤来一个分身,便为彭子非。”
“彭子非代替你上课,并且你们之间还有一些趣事。”
叶子习说,他也就知道这一点了。
“彭子非,子非,子非,非。”
作者喃喃自语。
“子非吾,他不是我,,因此我才感应不到他,不对,分身怎么可能我感受不到。”
“除非,是我亲手斩断了这份情缘,或者是还有一种,断尘水。”
作者心里想到这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我为何要斩断这份联系;第二种可能,他为何会背叛我。
作者深思,心里做出决定,到时候找他问问,不想现在恢复记忆,那就找他吧!
世界那么大,我可能找不到,但是,既然是分身,就算是断了关系,还有一种是斩不断的,那就是我与他绝对有相似之处。
相似之处不很明显了吗?样貌相似,那就从样貌查起,我就不信找不到。
作者心里想着这句话。
“好,多谢告知。”
作者点点头回道。
“对了,你还记得那个主角吗?”
叶子习问作者,上次他好像看见了,等等,她也在婚礼上,他刚才来时看到了。
“记得,怎么了?”
作者奇怪的问,讨论一个凡人做什么?
“她也在九天,好像现在是谢家的人。”
叶子习向作者说明情况。
“谢家,哦,我记起来了,好像是谢少司命的弟子。”
作者想没有听叶子习的提示自己还忘记了这个茬了。
当初谢陵之为了她的弟子威胁我,好像就是那个主角吧!
“嗯嗯,没错,不过说来也是缘分不是,居然能在九天还可以见到,真是缘分。”
叶子习笑着说,这真是缘分啊。
“还好吧。”
作者想这叶子习真是大惊小怪,就这一点点巧合,还认为是缘分。
你怎么不说我们两个是缘分。
就在他们两人议论的谢芝兰,就在另一头。
“师妹,你怎么出来不跟师兄讲一下,这外面人心险恶,要是受到伤害怎么办?”
谢玉树温和的对谢芝兰说,这真的是很危险的。
九天存在歧视,就是歧视实力低微的。
要是遇见什么事,就算不是你的错,让些人可不会公正处置,绝对会偏向境界高的。
这当然也不是绝对,但是他们绝对是歧视凡人的,别看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凡人的日子可不好过。
“师兄,我这不是没事吗?”
谢芝兰笑着说。
“好,芝兰,我有一件事想要和你说一下。”
谢玉树微笑的对谢芝兰说。
“师兄,什么事?”
谢芝兰回道。
“今天是庆安仙君与徐氏公子的婚礼,在这场婚礼举办完之后,便是你我二人的婚礼,婚礼便是在六月之后,你觉得怎样?”
谢玉树说,这也该成了,母亲已经占卜过了,六月之后便是吉日。
谢芝兰心里蒙了,这么快,我还没反应过来了。
“确定,为何?一定要成?”
谢芝兰不解,自己只见过他几次,为何要成。
“因为你适合。”
谢玉树说,只有谢家的人才能学天命术,你既然学了,就得完全成为谢家的人。
至于其他的,没有。
谢芝兰点点头。
“要是我不喜欢你呢?”
谢芝兰问道。
“正好,我也是,但是这是规定,容不得你喜不喜欢,你只得接受。并且你的第一个孩子只能是谢氏的,用来继承天命术。”
谢玉树笑着说,但是明显没有笑意。
谢芝兰感到其间的威胁,点点头。
自己也没什么亏可以吃。
“嗯嗯,师妹,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谢玉树笑着柔和,亲和又和蔼。
谢芝兰点点头说:“谢谢!”
…………
另一头,广陵仙帝季回薄从座位上坐下来。
“既然婚礼已成,那还请二位互尊互爱,勿要负了这场婚礼。”
广陵仙帝挥手,一个官员用架子放着两枚婚姻佩,走了过来。
季回薄将玉佩拿起来,拿起酒壶,把刚才没有饮用完的血酒滴在两枚玉佩上,玉佩闪过一道光芒。
又恢复了原样。
“你们二位收好,一枚摔坏另外一枚也会碎掉。破镜不可重圆,玉佩也是。”
说着就把两枚玉佩分别递给季长安和徐长洲。
两人挂在腰间,第二天才能拿下来。
“多谢父亲,仙帝。”
二人回道。
季回薄点点头,离开了。
“这么快。”
徐长洲小声嘀咕道,好歹也是你女儿成婚呢,这就走了。
季长安想终于走了,要不然一点自在都没有。
台上的范山南看着徐向服说:“我也走了。”
范山南本来是不想来的,不过好歹的自己儿子,就勉为其难的来参加一二。
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中午做的糕点该糊了吧。
不行,得回去了,要不然就糊了。
这么想着就走了。
徐向服想,虽然我们不是夫妻了,为何不聊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