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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瞬即逝,转眼间就到了下个月了。
庆安仙宫,长定殿
季长安任由人在自己头上放着那么多头饰。
穿上黑色与红色相结合的衣裳,衣裳上绣着各种奇珍异兽,肃穆端重典雅。
季长安无语的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很想把头上的那一堆东西扯下来。
压得我头疼,这是谁做的服饰,衣服一共九层我就不说了,这头顶上的有六斤了吧。
哪个傻子做的,到时候我非得找他们去算账去,不懂的用空心的吗?
“主上,你别乱动,再动就歪了。”
一个女官提醒季长安说。
季长安头顶飞过一片乌鸦,黑的脸说:“这礼服谁做的?”
“是陛下让拿过来的。”
女官回答道。
“父亲。”
季长安轻声的说,想既然是父亲,我就不计较了。
“现在离吉时还有多久?”
季长安问。
“一个时辰。”
女官答道。
“行,你去把那边锅里的烤鸡拿来,我早上刚做的,还没吃呢?”
季长安吩咐道。
“啊……”
女官不知所措,现在吃,可以吗?
“啊什么啊,叫你去你就去。是我吃又不是你吃。”
季长安说,吃个烤鸡还费劲,要不是今天不让乱用法术早就把你赶出去了。
“哦哦哦。”
女官应诺,立马把烤鸡拿过来,上面还热气腾腾的。
季长安想伸手去抓烤鸡,不过想了想不妥。
拿出筷子在烤鸡上夹了起来,慢条斯理的吃着。
女官却很担心,要是弄的满身是油怎么办,而且这一股烤鸡味老远都能闻到。
女官可是很了解季长安的了。
这家伙吃个东西都不省心,经常弄的满手是油,还经常把沾满油的手往衣服上擦。
今天收敛点,可是今天是什么日子,烤鸡非得今天吃。
不过自己也不能反对啊,只能任由她在这里啃烤鸡了。
时间流逝,烤鸡变得越来越少。
“主上,时间到了。”
女官在旁边提醒道。
季长安不以为然,继续吃着。
女官在一旁干着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季长安一口一口的啃着烤鸡。
“饱了,如果睡一觉该多好。”
季长安打了一个饱嗝。
“主上,快来不及了,赶紧啊。”
女官一直在旁边着急。
“你急什么啊,又不是你成婚。”
季长安看了一旁着急的女官,不过还是起来,时间差不多了。
看了看被自己吃剩下的只有骨头的烤鸡,挥了挥手消失了。
“主上,你今天不能乱用法术的啊。”
女官急了,在大婚上,不用法术进行梳妆打扮,意味重视用心。
“没乱用啊,我只是清理了一下垃圾而已。”
季长安说,这人真烦,我当初怎么选她负责我的大婚起居的。
说完季长安就从长定殿走出去。
临走还不忘喝了一杯水,清清烤鸡味。
走到了宫外,发现外面宾客云集,想去看看。
“主上,走错了,走错了,要在那边。”
女官提醒道,她看季长安望向那个宾客席赶紧提醒道。
这个主上不靠谱,这是女官的心里写照。
“知道了知道了,你下去吧,我自己去。”
季长安说。
“哦。”
女官有点不放心,不过看到季长安用眼神威胁只得走下去了。
季长安一本正经的走到长乐宫。
长乐宫上方有这双方亲人,季长安看到了父亲,广陵仙帝。
等等,父亲,他为啥会来,还不通知我的,看来宫门前的护卫该换了。
“仙君。”
司仪看到季长安到了就走过来。
季长安点点头。
“仙君,等下别出乱子,等到夕阳与天地平行的那一刻,你与新郎共同走上阶梯。”
“他走那头,你走这头,注意要同时。”
季长安蒙了,同时,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走。
“仙君,你到时候看情况吧。”
司仪也无语了,这是婚礼吗,不就是跟玩一样,好像还有烤鸡味,这真随便啊。
不过这也算好的了,起码也有婚礼的样子,想想前之前的,真可怕。
司仪在怀疑人生,这婚礼是不是该废除啊,浪费人力物力财力,这还有在婚礼前吃烤鸡的。
不知道新郎在婚前吃了啥?
“桃之夭夭,妁妁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歌声响起,漫天的桃花飘落,看向天边,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此时正处在黄昏时刻,白天与夜晚相交。
季长安在桃花雨的飘落下一步一步走上了阶梯。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歌声一咏三叹,季长安踏上了阶梯上,正好看到对面的徐千里。
保持着脸上快要僵持的微笑,看着对方那脸上翘起的笑意,心里不平衡了,你还笑,心里再骂你等着,你完了,到时候我让你笑个够。
徐千里看到季长安笑的阴险,不得不保持微笑,心里想,完了。
不过婚礼还在继续,两人碰面互相行了一礼。
司仪在边上说:“一敬苍生。”
两人对天地苍生遥敬了一礼。
“二拜尊长。”
季长安对着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行了一礼,无视了徐千里的父母。
徐千里看到了不爽,也就同样做了,无视了季长安的父母。
不过座位上的两方父母皱了皱眉头,互相对视了一眼,这是你教的好女儿(儿子)。
“咳咳咳,下一步。”
广陵仙帝季回薄示意那个司仪说。
司仪点点头说。
“血融于水。”
司仪喊道,就有两人一人捧着一个架子,一人空手走过去。
架子上放着两把剑,两个酒杯,一壶酒。
季长安和徐长洲都皱眉,不过还是拿起剑将自己的手腕划破,将血滴入酒壶中。
一个人将滴入了两人的血的酒壶摇了几下。
在将酒倒入两个酒杯中。
季长安看着这酒忍着恶心将酒杯拿起,面露微笑,对方也是。
酒杯碰撞之后一饮而尽。
…………
台上的人做戏,台下的人不也是。
作者带着面具带着徐长洲在底下看戏。
“先生,他们演的好假,我都看出了他们那嫌弃的表情还装笑脸。”
徐长洲说,作者笑着。
“嗯,你看出来了。”
作者有点迟疑,他这个境界看出来不算什么,但是徐长洲看出来了,那这个徐长洲就有问题了。
“嗯嗯,尤其是那个徐千里,那心里的嫌弃都差点表现在脸上了。”
徐长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