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发
电梯间光滑如镜的四壁上,贴满了形形色色的小广告,治疗什么的都有!我就奇了怪了,贴小广告的是不是脑残,我们神圣的人民教师能得这些病吗?一张香艳火爆frft的广告吸引了我,我邪恶的想到了身边的唐思思。这时候,唐思思却龟缩在电梯一角,冲着我身后惊恐的尖声大叫着!我不用回身也能看见,frft的广告下面出现了半截身影,双手捧着一颗张着大嘴的头颅,仿佛在等待看我的笑话!
一股凉气从我的脚后跟骤然升起,带着暴起的鸡皮疙瘩顺着我的身体直达大脑。我浑身上下一个激灵,恐怖让我的拳头瞬间握紧,仿佛形成毁灭一切的力量,哪怕身后是阎罗王也会让他灰飞湮灭!我一个后钩脚,顺势转身拳头暴击出去!
“呀呵!想杀人啊!”
值班室的老男人抱着一颗骷髅头身手敏捷的窜到一旁,一只手上下比划摆出一系列防御动作,生怕我会再次对他发动恐怖袭击!
老男人看着我和唐思思惊慌失措的样子,也不解释什么,大大咧咧的走近我身前,一付阴谋得逞得意洋洋的嘴脸,眼眉一挑盯着我愤怒的眼睛。
“你们能不能让一让,我还忙着呢!也不知道一天到晚鬼叫什么!求保护啊?求温暖啊?”
“是不是长的又挫又难看的老男人都这么自恋?你以为你是谁?”
我绝对相信眼前这个老男人刚才是故意吓唬我们的,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我恨不得他碎尸万段!
唐思思唯恐我和老男人言语不和,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被人家先奸后杀毁尸灭迹!赶紧拉住了我的手!
“男人四十一枝花,我有资本,你个小丫头片子管的着吗?我自恋!我骄傲!”
老男人象是没事人似的从我和唐思思中间挤了过去,故意的把手中的骷髅头在我和唐思思面前晃了两晃。
“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吃了一斤大蒜?口气真重!”
唐思思吓的躲到了我的身后,把我的手抓的更紧。生怕我会一巴掌扇了过去。
老男人没搭理我伸手按了一下1号键,电梯慢慢的升了上去。我这时一下子明白过来,为什么我们下来的时候电梯没有停在1楼而是停在了地下室。如果没有这个地下室,向下键会让电梯停在一楼,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按动向下键只会让电梯停在地下室。
电梯咣当一声停在了一楼,嘟的一声电梯门向两侧打开,老男人抱着骷髅头走出了电梯,伸手扶住了电梯门,电梯外一片光明。
----你们两个出来不?
我瞪了老男人一眼,拉着唐思思在电梯内没有动。
----桃桃,咱们出去不?我急着上一号。
唐思思紧张的躲在我身后咬着我的耳朵说话,热乎乎的哈气搞的我脖子痒痒的,我缩了缩脖子不禁笑了出来,严肃的气氛荡然无存。
---呵呵,哎呀,你干什么呀,你就不能正常些说话。
唐思思红着脸,表情尴尬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老男人,使劲的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桃桃?你就是闻名全校的那个超女?”老男人显然听见了唐思思叫我的名字,表情怪异的上下打量起我来,超女两个字夸张的拉出一个长长地尾音!
一听这话,我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说好听的是闻名全校的超级女生,说难听的就是女生中的男生,男生中的人妖吗!
事出有因,高二下半学期的时候,好象四月几号吧,学校举办了第n界全校运动会,地点首次选在鸡峰市体育场。学校对于这届运动会相当重视,整个校园内掀起一股备战运动会的锻炼热潮。从校领导到教师再到底下的学生,学校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都在做着各项运动,哪怕是正在讲台上讲课的老师,也会一边在黑板上写字一边不知不觉的伸胳膊踢腿。
我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不喜欢张扬的人,自身条件初中以前还算是可以,可是到高中后,哎!一言难尽!只好更加低调的窝在某个角落里刻苦读书了。
可是,没想到这个时候班主任竟然独具慧眼,运动会竟然把我给选上了!
用她的话说就是,我比全年级的女生在运动方面更有优势更具备爆发力,打眼一看就有职业运动员的潜质。
我心中暗想班头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恶心我呢?别的女生都是如小家碧玉娇小可人,而我就长的和职业运动员似的?
我也没好意思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的和班头纠缠,不就是让我参加运动会吗?那我就报名好了,反正我也没把运动会太当回事,大不了跑个倒数第一,也可以向班头证明一下人家其实也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
但现实往往如一把无情的刻刀,把理想雕刻的面目全非!或许真的被班头说中我有运动员的潜质,再就是我真的遇见了一群比林黛玉还要柔弱似水的女人。
三天的比赛下来,运动会上五千米以下包括五千米的所有女生跑步项目,后面还包括跳高,跳远,女子铅球等项目全被我打破了校记录,甚至还打破了全省中学生记录。
看着一个个累的东倒西歪柔若无骨楚楚可怜,呻吟着仿佛随时都需要120救护的女生,我无语了!心中暗自腹诽,咱不带这样玩人的!我就随便这么一比赛,就被你们把我变成了超级女生,天理难容啊!
当然,最高兴的还是班头,脸上都笑开了花,仿佛真的成了一朵圆圆的又白又胖又有营养的花朵。
“我没看错你吧?不错!以后可以朝着这个方向发展!我看好你!”班头用力的拍着我的肩膀,这力度绝对把我当成了一个爷们!
“老师,你不是说过学习才是我唯一的出路吗?”
班头稍微一愣神,仿佛这一刻才注意到我的性别,尴尬的搓了搓已经拍的发红的双手,充满磁性的男中音,“你现在又多出了一条路,难道不好吗?”
望着班头不停揉搓的手指头,我揉了揉肩膀,“那啥?老师,咱们是不是应该找个馆子庆祝一下?”
“庆祝!当然要庆祝!把同学们都叫上!”班头大气的向不远处的同学招了招手。
“老师,那咱们就去肯德基吧。”
我转身对围拢过来的同学高声宣布,“同学们,班头请大家去肯德基吃饭了!”
在同学们的欢呼声中,我感觉到班头的身子一哆嗦慈祥的面孔瞬间爆绿!
真正奠定我成为超级女生的是闭幕式完后的一个小插曲,我和姚丽丽刚走出体育场的大门,韩浩龙就灰头土脸的跑到我们身边。
“丽丽,外面有几个社会上的朋友想认识你一下。”
“什么社会上的朋友?我没有兴趣!桃桃,咱们走!”丽丽白了韩浩龙一眼,拉着我向马路对面的九路汽车站走去。
“丽丽,郑枫他们几个可都被扣在河堤那了,你不去他们会被打死的!”韩浩龙焦急的拦住了我们,尴尬的擦着额头上的一个鞋印。
“我说郑浩龙,丽丽跟你们什么关系?你们死不死关她屁事!刚才被人打脸了吧?挺大个男的,你们怎么不去找回来呀?平时一个个不是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说桃桃,我跟丽丽说话关你什么事?你哪凉快哪呆着去!”韩浩龙恼羞成怒的冲了过来,一张扭曲的脸差点贴到了我的脸上。
“桃桃,咱们不跟他吵了,咱们找老师去。”丽丽使劲抓住我的手,把我和韩浩龙从对峙状态当中分开。
尽管被丽丽拉着往回走,但是,我的眼神依然死死的锁定在韩浩龙的脸上,真想一巴掌抽在这张平时骄傲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脸上!
“韩浩龙!我tmd让你找的人呢?”一个满脸长着青春美丽疙瘩痘,斜斜着嘴叼着烟,手里拿着一个哇哈哈矿泉水瓶子的社会青年,一摇三晃的走到韩浩龙身边。
“你tmd到是说话呀?让你找的人呢?”社会青年抬手一矿泉水瓶子砸在韩浩龙的头上,水花四溅,然后飞起一脚踹在韩浩龙的肚子上!
韩浩龙蹬蹬蹬的退了几步,双手捂着小腹身体弓成了一个虾米,惊慌,害怕,痛苦,委屈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姚丽丽和我。
社会青年歪着脑袋色迷迷的盯着姚丽丽饱满的胸脯,咕咚的咽了一口口水,故作潇洒的把手中的烟蒂弹向空中,伸出双手梳了梳头上稀不楞登的黄毛。
“这就是你们学校的校花吧?”黄毛满脸淫笑的看了一眼韩浩龙。
韩浩龙夹着大腿捂着裤裆痛苦的说不出话来,嘴里含混的嗯了两声。
“丽丽吧,我这个人有个毛病,遇见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一定要让她知道我是多么的喜欢她!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女朋友,丽丽,我喜欢你!”满怀真情的表白让黄毛自己都感动的热泪盈眶,黄毛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掏出了一朵玫瑰,眼睛眨也不眨的在丽丽的脸上身上瞅来瞅去,舔着嘴唇恨不得一口把丽丽吞进肚子里去。
“哎呦喂!我说老大怎么黄河一去不复返了呢?原来已经在这钓上马子了!让兄弟们瞅瞅,这就是未来的嫂子吧?”
一个小光头带着四五个身上描龙画凤的小混混嬉皮笑脸围了过来,在他们身后跟着郑枫等十几个垂头丧气满脸脚印的男同学。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嫂子,也就您这样的人品才能配上我大哥,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唉!”小光头重重的叹了口气,黯然神伤的仰望着体育场上空飘扬的五星红旗,心情如一件久违的珍宝随满天飘逝的彩球离他而去的苍凉。
“滚你妹的!别在这丢人现眼了!”望着小光头流下的一行热泪,黄毛气不打一处来,飞起一脚踢在小光头的屁股上,仿佛小光头抢走了他的风光一样。
“你们表演完了吧?表演完了就赶快回家吧。你妈妈喊你们回家吃饭呢!”我把丽丽护在身后,冷眼看着一群小丑演着猴戏!
现场刹间那安静如时光定格,当时钟的指针再次嘀嗒跳动,仿佛在波澜不惊的湖面投下一块巨石,又如浩瀚的夜空划出一道灿烂的闪电!自尊心严重受到创伤的小混混们瞬间闪爆!
“md!这个小b崽子是谁呀?赶紧给我拉到河滩里埋了!记住!先打烂他的嘴!”黄毛指点着刚刚回过神同样暴怒的小光头大声说!
“小伙!你知道不?你今天惹上大事了!装b遭雷劈呀!今天我教你个乖,冲动是魔鬼!哎!希望你下次不要这么冲动!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走吧!”小光头满眼同情的看着我,伸手来勾我的脖子,其他小混混也都咬牙切齿的摩拳擦掌,准备给我来个响鼓万人捶!
“放开她!”丽丽如同一头疯掉的小豹子挥动着书包扑向小光头。
“哎呦!挺厉害的吗?我喜欢!”黄毛从旁边一把抓住了丽丽的小手,放在鼻子上陶醉的闻了闻,然后醋意大发的看着我对小光头说,“打死他!”
黄毛显然弄疼了丽丽的手,丽丽哎呀了一声,痛苦的在黄毛手中挣扎。
那些平时象苍蝇一样围在丽丽身边男生,生怕把血溅到身上一样呼啦一下要多远躲得有多远!
“放开她!”
这一声是我喊的!丽丽痛苦的叫声仿佛一颗暴虐的种子,瞬间在我心里生根发芽,一股毁灭一切的力量迅速弥漫我的身体,在骨骼当中化作咯嘣嘣的脆响!
“听见没有!我叫你放开她!败类!”
我眼睛喷火的盯着黄毛,根本没有理会小光头搭在我肩膀上面胳膊,反手一压小光头的手臂,一膝盖顶在小光头弯下身的脸上!小光头惨叫一声,被我顺手抓住脖领挥手扔到了旁边的花坛里。
黄毛一愣神气急败坏指着我,“畜生!你tmd把他怎么了?”
“再说一次!放开她!”
就在黄毛不知不觉放开了抓住丽丽的手时,我的上钩脚已经结结实实踢在了黄毛的下巴壳上。
嘎巴一声,黄毛捂着破碎的下巴不相信的看着我,一个完美的后空翻噗通一声摔在了马路上!剩下的小混混刚想动手,看见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幕全都呆立当场。
吱的一声刹车声,一辆红色的敞篷宝马停在了黄毛身前,前轮差一点碾爆黄毛的脑袋!
“丽丽,没事吧?”宝马车上下来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一身黑色的皮衣短裙让原本惹火的身材更加充满无敌的诱惑,修长的美腿上穿着一条黑色丝袜,脚蹬一双黑色的美军陆战靴闪闪发亮。
美女看都没看躺在车前的黄毛,伸出双手抱住了扑进怀里的丽丽。
“乔乔,他们欺负我!”丽丽委屈的指着躺在地上的黄毛还有不知所措的小混混们!
原来,丽丽在黄毛他们围上来的时候,悄悄发了一个短信找到了一个强有力的外援。
乔乔伸出手指梳理了一下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长发,摘下墨镜眼神冰冷的把几个小混混看的更加手足无措。
“小乔姐好!”小混混们一个个点头哈腰,心中已经把黄毛和小光头祖宗八辈骂了十几遍,早知道会惹上小乔,打死了也不会跟着过来犯贱。
“嗯,你们几个蹲在这,一人拿块砖头,唱一百遍《是谁抢走了我的麦克风》!唱完了,把黄毛和小光头拉到河滩里给我埋了,记住!都给我埋到脖子根,我一会过去练练倒库!”
乔乔把头发一甩,看了看四周围观的人群说道。
“演出可以开始了!”
于是,奇怪的一幕在体育场的大门口上演,几个小混混蹲在马路牙子上,一人手里一块砖头,深情的一遍一遍的唱着潘玮柏的歌。
“是谁抢走了我的麦克风,没关系,我还有我的喉咙。
是谁看扁了我没有观众,没关系,我第一个被感动。
。。。。。。”
我和丽丽坐着乔乔的宝马敞篷离开的体育场,至于黄毛和小光头会不会成为乔乔练倒库的门桩,已经不是我所关心的事情了。
乔乔开着车,不时的回头打量我两眼,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风情万种,和一旁的丽丽相映成辉!
乔乔拿出一盒摩尔,点燃一支,顺手把烟盒和打火机递给了丽丽,丽丽看了我一眼,抽出一支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小钢牙你不抽烟吗?真是一个好孩子!没想到你还挺能打的吗?怎么样?以后跟着我混吧。”
丽丽被一口烟呛的剧烈的咳嗽起来,我一愣神,才明白乔乔看见了我嘴里带着的钢丝牙套,无语!
乔乔看了一眼丽丽鲜红的嘴唇吐出一口烟圈,“现在的男生都是个菜!不过你和他们不一样,丽丽是我的好姐妹,要是以后有人欺负丽丽,你先把他给我往死里打,出什么事有我罩着!”
我再次无语,今天,我第一次遇见乔乔,没想到我在乔乔心里竟然是这样一个光辉形象,姐姐,我也是第一次打架耶。
我的身高裸量一米七八,如果穿上乔乔这种高跟美军陆战靴,身高能达到一米八五,学校篮球队早就向我伸出了橄榄枝。这样的高度在全校女生当中绝度出类拔萃,但也让我遇到一些不小的麻烦。
这次全校运动会召开前,学校提前定制了一批校服,竟然没有一件女生校服能够穿在我身上。总务老师紧急和学校领导商量了一下,在没有征求我意见的情况下特事特办,于是,全校就我一个女生穿的是男生校服。
其实男生校服和女生校服颜色基本一样都是墨蓝色,只不过男生校服是立领打领带,女生校服是西服领系蝴蝶结。既然差不多,我也就顺从了学校的安排,男生校服穿在身上其实也不错,照照镜子看,我长得其实还是蛮帅的。
齐耳的碎发一身男生校服难怪乔乔会把我当成那些废物男生。
“咳咳,乔乔,别乱说,桃桃她是个女生。”
“啊!是吗?”乔乔把宝马停在了路边,扭过头来张着大大的眼睛满是怀疑的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肆无忌惮的把目光停留在我的胸前。
“嗯,果然如此!我就说现在的男生全都是废物不可能例外吗!”
我的小脸一红,赶紧把敞开的衣扣一个一个的系上。
乔乔开着宝马敞篷把我和丽丽送到了学校,尽管丽丽没有太多的提起乔乔的身份,但是,我还是从她们的言谈话语当中了解到,乔乔的家庭背景在鸡峰市是多么的强大恐怖。
第二天,我终于登上了鸡峰市第一重点中学超级女生的神坛,每一个遇见我的人眼里都充满了暧昧。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我不得不早起晚归,养成了第一个进教室最后一个离开的习惯。
丽丽不无同情的看着我,“哎,女人太强势真的很麻烦,不过有你的保护,我的心里真的很踏实。”
丽丽是我最好的朋友,不为别的,就为体育场她能够冲过来打小光头那一书包,也值得我保护一生。。。。。。
在丽丽的潜移默化之下,我慢慢的留起了长发,说话也变得细声细气,走起路来不再风风火火,仿佛又回归到初中时期的我。
就在我已经遗忘掉自己曾经是个超女的时候,没想到今天又被眼前的这个丑陋龌龊,满脸写着低级趣味的老男人再次提起。
----呵呵,是呀,我就是桃桃,有何贵干?
我笑里藏刀,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哦,怎不象啦,真是很奇怪。运动会上的那个没有这么漂亮啊?
看着老男人困惑的表情,我心里美滋滋的,被人变相夸奖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啊!不过我还是冲着他大声的喝道。
----我整容了!怎么样!
我把两只拳头攥的咯咯直响,呲着牙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猥琐的老男人!
老男人吓了一跳,手上的骷髅头差一点掉到地上。
----哎呦!怕了你了。到站了,赶快出来!
老男人一只手抱着骷髅头,一只手扶住电梯的门。
----谁说我们要到一楼?我们要到11楼!
----行,爬楼梯啊。
----我就要坐电梯!
老男人轻蔑的看了我一眼,冷冷的咳嗽了一声,掏出一把钥匙在电梯的一个锁孔里旋转了几下,居然把电梯锁上了。
----电梯,除老师和搬运物品的工作人员以外,任何人不能私乘电梯,有事到值班室找我。
老男人似笑非笑的看了我和唐思思一眼,“对了,12点打铃的时候,你们要是还不离开教学楼,就准备在这里过夜吧。”
老男人抬头看了看值班室墙上的电子钟哼了一声,“现在已经11点50了,你们俩抓紧时间啊!”
望着砰然关上的值班室大门我恨恨的呸了一声。
----桃桃,你真勇敢。换了我可不敢对他这样。
----是啊,你是不敢对他怎么样,可是你们却敢联合起来对付我!
我冷笑的看着局促不安的唐思思。
----桃桃,你听我解释,其实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
----他们几个人呢?
----可能还在班上。
----走!
----哪去?
----上九楼拿书包!
我压抑已久的脾气在这一刻全面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