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明天醒了,又当如何哄。
说到这个大徒弟,本质也没多坏,只是太调皮了点。
好像还有点.......还有点....太放肆,动不动就举止无礼。
不过徒儿那张脸每每看到还是觉得挺可爱的,记得在酒吧第一次见到徒儿的时候,就感觉看着挺特别的,虽然那时候徒儿看起来像个随时想要引爆的炮仗,但那倔强的眉眼,和那眉宇间的傲气,却让人印象深刻。
让人没想到的是,偏偏却是个有些孩子气的性格,不接触还真看不出来有这样一面,每次见他小嘴一噘巴巴的喊他师父,还觉得挺满足的!
不知不觉得笑意爬上宫珩嘴角,脑海里突然冒出那天给徒儿擦屁股的画面,那幽幽的光线下,徒儿的屁股和那扯下裤子看到的........
喉咙不自觉紧了紧......
身体好像更燥热了!
更觉着好渴........
借着月色,宫珩轻轻下床喝水。
喝下了一大碗,渴是解了,可是燥热依旧。
轻轻推开大门,银色的月光顷刻间落满周身。
眯起眼,宫珩抬头看去,今晚的月亮竟如此迷人,浑圆饱满。
宫珩走了出去,深秋了,按理说这夜晚该是很凉才对,本想着出来吹吹风,去去燥,却好像没感觉到冷,还是一身的燥热。
按理说喝了那么多下火的药,不可能身体反而燥热起来,怕不是长安根本就不是开了下火药,看这样子,估计是滋补药,这个长安来这寺里也快两年了,性子还是定不了,简直凡事由着自己性子胡来。
今晚可怎么过?
不如洗个冷水澡吧,就在这院子里洗,反正大半夜的也不会有谁来。
这么想着,宫珩去搬了木桶放在了院子的空地上,又用水桶把水缸里所有的水都倒进了木桶。
装进去三分之二,足够了。
走进里屋,将白色褂衫褪去,穿了双木拖鞋。颀长的身子,不着片缕的走进了幽幽的月色里,银白色月光下静走的人,通体净白圣洁。
脱下鞋,雪白修长又充满力量的腿往上一撩,倾身跨进了木桶。
冰凉的水,瞬间浸透全身,宫珩闭上眼,任凉意潜进身体。
*
在床上翻了无数个身,都快把本来就不怎么结实的木头床架滚塌的了吴闯,一个鲤鱼打挺就冲的坐了起来。
今晚什么鬼?
好端端的睡不着,精神好到爆炸,浑身血液痒滋滋的,身体蠢蠢欲动的,焦躁燥的,这感觉很熟悉了。
像是想念五兄弟了,奇怪,往常不会好端端的就这样,一般不受什么刺激,没这么强烈的欲望,今儿真是出了鬼了。
还踏马觉得渴的不行,偏偏他这儿没水,往常都是在师父处蹭水喝。
平时也没觉得渴的这么强烈,今儿晚上却渴的嗓子都在冒火似得,真是古怪的很。
这大半夜的难道还得跑师父处去讨口水喝?
师父估计早就梦周公了,还是去悄悄的喝了再回来睡吧,实在渴的难受。
跳下床,吴闯打开手机手电筒,直奔师父的小院儿。
没想到外头的月光比手机手电筒似乎还强烈点,半路上吴闯干脆关了手机手电筒。
今晚的月色可真踏马好,要是想偷摸干点啥,估计都得躲着点吧,嘎嘎嘎!
吴闯走到小院的圆形拱门,一脚踏了进去......
却立刻步子一惊,僵在了原地。
吴闯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又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
什么情况?这什么情况!
院中间那是谁?
师父?
在......泡澡?
大半夜的?在空旷之地......泡澡?
师父还有这癖好?
还往前走吗?看还是不看?打扰还是不打扰?是躲在一旁偷看?还是正大光明走过去看?
纠结的吴闯目光灼灼的盯着远处那个在银色月光下泛青的诱人圆脑袋。
对着那香艳的画面,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
没多久,身体诚实的行动代替了所有思维。
没出息的心跳颤抖的让吴闯害怕,每走近一步,心跳就怂包西西的加重一分。
草!
喉咙越来越紧,越来越发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