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闯看向长安,一脸取经的表情,“额.......这.....你看我师傅他......”到底有没有可能被攻下来?
长安勾起嘴角笑了,“这我就不方便透露了,这得看你的本事了。”顿了顿,长安还是加了句,“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经验之谈,不露痕迹的显露出点你的本事,展现你自身的魅力,比强攻要容易的多。”
他的本事?他有什么本事?一他打不过师傅;二他知识水平也不如师傅;三,他字儿也写的不如师傅好看;四,他也不会做饭;五,他更不会像师傅一样会用竹子做刑具;六,他踏马的他好像个渣渣!
贫瘠,他一片贫瘠,他到底要靠什么才能吸引到师傅?
凄凉.......!
会画画算吗?画的还是不入流的天马行空,抽象派,漫画流?呵呵!原来老子真的是个废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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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安处出来,弹弓绳是搞到了,但也把吴闯的心情搞抑郁了!
如此优秀的师傅,说天也是不可能会为了他这么个废材弯腰的吧?况且师傅还一心向佛。
抑郁!真让人抑郁!
他正扛着小阿米尔专心致志的黯然神伤,突然就一句熟悉又好听的话响在耳边,“八戒!把你师弟放下,小孩不是你这么扛着的,你要抱着。”
吴闯抬头,几步之外的师父,气质出尘,背着夕阳而立,长长的拖影正好落在吴闯脚下。
吴闯看着那投影,神情有点呆,如今,他也就配踩踩师父的影子,想要跟师父齐肩而立,那他吴闯必须不能是现在的吴闯,连他自己都觉得太踏马不般配了。
吴闯将肩头的阿米尔放下,小家伙一落地就愉快的扑进了师父怀里,师父笑的一脸宠溺,温柔的看着那小东西,他吴闯真想霸占这种温柔。
三个人又手牵着手回了小院。
到了屋里一落座,一碗黑黝黝的中药又端到了吴闯跟前。
这回吴闯没矫情,一闭眼几口就“咕咚”了。
一旁的宫珩都被他如此不做作的举动看的有点蒙,这徒儿咋看着有点不对劲了,看着懂事了点?是错觉吗?
吴闯注意到师父的惊讶,拿着碗,一本正经,“师父,我去把碗给洗了。”说着,转身去了。
原地站着的宫珩有点蒙,他徒弟咋了?变了个人似得。
接下来,还有更让他蒙的,徒弟洗完碗,居然自觉去抄经文了。
乖的有点不正常,宫珩居然觉得有点不适应了是怎么回事.......
晚饭桌上,徒儿也是都懂事的紧着小师弟吃,没有跟小师弟再争抢。
还让明天开始就教他学功夫,当真变了?
*
这天夜里,宫珩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身体热的厉害,燥热燥热的,他索性不睡了。
睁开眼,窗户漏进来的朦胧月色里,旁边的小阿米尔正睡的一脸香甜!
入睡前还一个劲的哭着要妈妈,可把他急出了一身冷汗,完全是一点辙也没有。
幸好大徒儿还有点办法,哄骗说妈妈迷路了,还没找到路回来,这小家伙哭是不哭了,却又说要去找妈妈,最后还是大徒儿哄着说天黑了,看不见路,妈妈肯定也找地方睡下了,明天在去找吧,小家伙这才好不容易朦朦胧胧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