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祁玉很笃定地回答她。
他将她腰间的细带系带系好,然后很温柔地将她的双腿挪到床边。
“等我一会。”
他将修长的掌心附在苏挽清的后脑勺,温着声音说道。
他又迅速将自己的衣衫穿好,苏挽清就这么回侧着小脸看着他穿,欣赏着他绝色的身姿。
“咳咳……,小挽,你该收收眼了。”
猛地,祁玉轻咳一声,宠溺地唤她道。
苏挽清一愣,小挽?
怎么都喜欢叫她这个称呼呢?
祁玉见她有些愣住,犹豫着温声开口问道:“怎么?你不喜欢这个称呼吗?”
苏挽清收回思绪,浅笑着轻声道:“我喜欢先生,当然会喜欢先生唤的任何称呼。”
这般动听的情话,让祁玉心间觉得有些触动。
这一刹那,他忽然觉得他满心满眼都是这个叫苏挽清的女子。
“我帮你穿鞋。”
他温声道。
然后下床迅速穿好自己的鞋,蹲在苏挽清的面前,轻轻抬起她的脚,将鞋拿过来帮她穿着。
苏挽清看着这样事事亲为的祁玉,有些惊了惊,她不由感叹道:“先生,还真是、挺爹系的呢。”
陡然,祁玉的手停在了半空,他的神色有些僵了起来,他抬起绝色的脸,看向她稍稍有些不喜。
“这鞋,你还是自己穿吧。”
他有些生气地站起身来。
苏挽清却有些懵了,她扬起小脸,不解地看向他,撇着嘴角问道:“先生,这鞋你怎么还穿一半就不穿了呢?”
祁玉叹息一口气,看向苏挽清,有些不满道:“方才,你就说又不会与我成亲,现在,你又说我像你爹,你是我的人,却在想着要当我女儿?”
祁玉看起来是沉稳淡泊之人,但他的心思很细,他会把苏挽清的每句话都深刻地记下来。
苏挽清不由又是“噗嗤”一笑,她伸了伸手,拽向他的两只手,微微摇了摇。
软软地解释道:“先生~,所谓爹系呢,只是在夸你体贴周到而已,没想到先生,竟是这般小气之人呢?”
“哦,原来如此。”
祁玉心中下意识松了口气。
方才,他不知怎么的,因为她一句又不会与他成亲而有些恐惧了起来。
他害怕,害怕苏挽清会离开他,也害怕,害怕他给不了苏挽清终身。
祁玉带着复杂的思绪重新蹲下来为她穿好鞋,然后扶着她站起来。
下意识去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苏挽清惊了惊,浅笑着道:“先生打算就这样抱我出去,让众人瞧见?”
“我……我怕你疼痛难忍,难以走路。”祁玉心疼地说道。
苏挽清笑了笑,将唇附在祁玉的耳边,轻声道:“嗯……那先生,以后再温柔些就好了。”
“嗯。”
祁玉下意识应着。
看着她的唇,他又有些难以克制,只是他真的不能再弄疼她了,他得忍着。
……
苏挽清与祁玉自然是分开走的,因为他们现在毕竟还未成亲,这对苏挽清的名声不好。
……
近日。
祁玉对长公主很冷,冷到让长公主恐惧,发颤的冷。
若不是顾及她的身份,祁玉恐会拿着剑抵在她的脖子上去。
……
苏挽清正要走出课堂。
崔乌忽然一脸垂头丧气地来到苏挽清面前,又要抱住苏挽清,苏挽清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崔乌看着她往后退的举动,竟流出了泪。
他哽咽着道:“清清,你就这般嫌弃我吗?我姐姐她难产而死了,一尸两命,清清,我好难过,我觉得我好不了了,怎么办?”
苏挽清看着他这般难受模样,好歹原主也是与她青梅竹马,于是她学着原本的苏挽清抬起手来,拍了拍他的肩。
安慰道:“崔乌,你别难过,人终有一别,这是注定的结局,你就当你姐姐是提前与你分别了,去往另一个世界了。”
是啊,人终有一别,所以,他会早早就离开苏挽清的是吗?
身后祁玉,眸子里满是伤感。
崔乌被她这么安慰,顿时哭得更凶了,他猛然想要去抱住苏挽清,“呜呜~!清清!可是我还是很难过怎么办啊?!”
结果,祁玉陡然出现在中间。
崔乌赶紧把手臂缩回去,呜咽着道:“我不要你!我要清清!”
祁玉忽地隔着手中的课本按在崔乌的肩处,将他推着转了个身。
严肃地说道:“崔公子若是真的为了姐姐的死而伤心,那么现在应该做的是跪在姐姐的棺木前,再多看她几眼,而不是在这,与一个闺阁女儿家拉拉扯扯。”
祁玉又转身看向苏挽清,依旧很是严肃地开口道:“苏小姐,你最近的课业又落下了不少,该去补课了。”
“是,先生。”
苏挽清乖巧地应道。
跟随他的脚步,离开。
在见惯了祁玉对苏挽清无数次的严厉说教的伴读们,只会下意识认为先生已经对苏挽清气急败坏,再加上她爹,而急于想要纠正她。
除了长公主和王欣。
……
祁玉和苏挽清来到了书房。
苏挽清刚踏进门去,祁玉就将门关了起来。
猝不及防地,祁玉打横抱起了苏挽清,然后一直抱着她坐在了琴前的长凳子上,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吸取着她的玫瑰香味。
又猛然,他将修长的手附在她的后脑,将唇附了上去。
“……唔……”
热烈纠缠。
良久。
祁玉才松开她。
苏挽清的唇有些微肿,似是祁玉的刻意报复。
他依旧将苏挽清拥在怀中,竟又认真地教起她学琴。
“上次的琴,学到哪了?你可还记得?”
祁玉环抱着她,将双手附在琴上,谈出一个不稳的音符。
苏挽清很明显能听到他语气里有些吃味。
她不过就是拍了下崔乌的肩,至于这般吃醋?
苏挽清浅笑了笑,将手搭在他肩上,搂紧,然后将唇贴在他耳边轻声道:“可我不想弹琴,我只想和先生谈情~,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