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解药她吃了,所以,难受她装的。
刚刚药物的作用让苏挽清想要占有祁玉的心思变得强烈了起来。
她想要现在就得到祁玉,她要他逃脱不了。
“不行!你应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往后还要嫁与别的好人家,不可与我这样纠缠!”
祁玉慌忙推开苏挽清。
“我去给你找解药!”
遇见苏挽清,他总是在控制,在崩塌的极致选择中被折磨。
他逃脱不了,却也不舍逃脱。
苏挽清就这样站在原地,垂着眸子,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像暴雨,又没有声音。
这样的苏挽清,让祁玉的心顿时揪在了一起。
“你走吧,先生,我不需要解药。”
苏挽清的声音带着哽咽与颤抖,轻轻的,弱弱的,又含着倔强,显得十分可怜。
她缓缓转过身去。
祁玉却忽地抓住了她的手臂,带着心疼,温声道:“别哭。”
忽地。
苏挽清的身体一软,在往下滑,祁玉连忙过来抱住她,急声问道:“你怎么了?”
她的身体就像棉花一样,毫无支撑力气。
苏挽清揪着祁玉的手臂,惨白着小脸,像是呼吸不过来,气若游丝地开口道:“先生,我好像对这毒过敏,先生……我、我好难受,我呼吸不过……来……了,先生……”
“呼吸不过来,这么严重吗?”祁玉的眉间越来越急。
苏挽清大口大口喘着气,像是随时要背过气的样子,这毕竟是毒,稍有不慎,恐确实会有性命之忧。
或许,苏挽清真是对这毒过敏严重。
当务之急,是要救她,情急之下,唯有一法。
性命垂危之际,他再顾不得男女之别,心中理法,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忍看她这么难受。
他揽紧她的腰,将唇附了上去,给她渡气。
苏挽清趁机得寸进尺,一直带着他往后退去,退到床边。
祁玉本想只是给她渡个气,可不知怎的,是不是因为沾染了苏挽清唇间的毒,他的脑袋也开始不清醒了起来。
他任由她带着自己往床边,完全沉沦在苏挽清的热烈当中,甚至他比苏挽清还要热烈。
理智是什么,发乎情,止乎礼又是什么,他是谁,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早就抛之脑后。
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吸取她的甜,不断吸取。
“砰……”
祁玉护住她的腰和后脑勺,倒在了…床上。
肆意的疯狂,是不清醒的人们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要。
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苏挽清心中偷笑,美男子,她终于得手啦。
暧昧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但此等烟花之地,就算路过的人听到,也不会觉得有何不妥。
门外。
长公主听着房间里的声音,将掌心都掐出血来。
身旁的婢女轻声开口道:“公主,我们还要推开门,让众人看见吗?”
长公主一个凌厉的眼神飘过去,狠狠瞪了她一眼。
她的眸中满是愤恨与不甘心,可是她不能这么做,因为里面的人是祁玉。
苏挽清是会因此而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可是结局也定然是会成全他们。
她纵然是嚣张跋扈,蛮横霸道的公主,但她也不是十足的蠢货。
只是这泼天的恨意她难以消减,凭什么,祁玉明明是她的,怎么能让她苏挽清碰?!
苏挽清,本公主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长公主发完恶毒的誓言,便再也待不下去,抬脚离开。
……
天色很晚,祁玉才停下。
他尽管很温柔,很想克制自己,但还是有些克制不了,一次又一次。
“……唔……”
祁玉拥着瘫软在他怀中的苏挽清,心中很是复杂。
因像这样祁玉心中满是道理约束的文人,心中总有一个认为坚不可摧的固有道德。
可是,他竟然就这么毁了一个女儿家的清白,他有一瞬间,他觉得他是个恶人。
忽地。
祁玉的耳尖,被苏挽清轻咬了一下,她浅笑着轻声问道:“先生,在想什么呢?”
“我、我不该这样的。”祁玉缓缓看向苏挽清,眉间浸满着苦涩,“我给不了,给不了你一辈子,我这是害了你。”
苏挽清忽地“嗤笑”一声,芊芊玉手附上他的眉间,想要将他皱着的眉抚平。
然后风轻云淡地说道:“先生还真是个喜欢思虑之人,不过我又没打算和先生成亲,先生何必这般忧愁呢?”
“你说什么?你竟不打算与我成亲?”
祁玉猛然拽住苏挽清的手腕,神色严肃了起来。
祁玉并没有将苏挽清的手腕拽得太紧,苏挽清试图挣脱开来,然后用手摊开他的掌心,与他十指紧扣。
再移向自己的心间。
很是诚恳地说道:“我只是不希望先生不开心罢了,成亲这件事,先生做主,可好?”
祁玉看着苏挽清这张绝美的小脸,像是很认真,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应声道:“你是我的人了,我一定会负责的。”
“哦,该穿衣了。”
苏挽清没有太放在心上。
她大大方方坐了起来。
祁玉却一览无余,他的耳尖下意识又红了,但他还是下意识想说,“你别动,我来帮你穿。”
苏挽清倒是微微惊讶了。
“那就多谢先生了。”
苏挽清浅笑着应着。
祁玉拿起苏挽清的衣服,很是温柔细心的帮她穿了起来,虽说这是女儿家的衣服。
但祁玉是个睿智的男子,他很迅速的就懂得该如何穿,只是他是一边红着耳朵,一边帮她穿的。
因为帮她穿,祁玉难免要碰到苏挽清的肌肤。
苏挽清忽然将整个身子猛然前倾,他的手就更是紧贴着苏挽清的肌肤了。
苏挽清将小脸凑得他很近,轻声问道:“先生,你这般娴熟的穿法,是还为其她女子穿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