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应该是风寒入体,冷热交替才导致昏厥!”太医琢磨着要不要问仔细些,比如俞璟辞是如何风寒了?感受到萧珂缮阴冷的目光,太医急忙收了嘴,额头冷汗直流,道“这段时间,不少府上的公子小姐都着凉了,想来是昼夜冷热明显,稍不注意就着凉了!”
萧珂缮提起的心落了地,语气仍不太好,“既如此,还跪着干嘛?开了药赶紧拿去厨房熬,你看着熬!”
“是!这就去,这就去!”
太医亲自抓了药,手心沁出了汗,后背的衣衫湿了一片,温文尔雅的太子今天阴沉得像杀人,着实反常,想他看到的太子,衣衫不整,胸口露出的大片红,太医全身颤抖得更厉害,仿佛偷窥到什么大秘密似的,摇了摇头,赶紧往小厨房去!
俞璟辞全身无力,一会儿像进了火炉,一会儿像躺在雪地里,难受得说不出话。她想要喝水,张嘴却发不出声,只得胡乱得挥着手臂。
“辞儿,是不是要喝水?”萧珂缮摸着她额头,还是在流汗,可流出的汗凉得很,见俞璟辞挥手,他拿起桌上的温水递到她嘴边,可她像梦魇了,喂进去的水被悉数吐了出来,而且她挣扎得厉害。
想到她趴在书桌上也是这般挣扎求饶,当时他只顾着舒服以为她欲擒故纵,后来还强迫她在椅子上来了回,萧珂缮的心悔得生疼。
连续两次,俞璟辞都把水吐了出来,萧珂缮举起杯子一口而饮,然后贴上那双惨白的小唇,慢慢把水渡过去,这次,俞璟辞全部吞了下去,没多久,又开始挥着小手,萧珂缮命人把水添满,照着之前又开始喂她喝水!
屋里的丫鬟不觉得脸红心跳,反而红了眼眶。
夏苏,禾宛尤甚。
从小到大,俞璟辞总共得了三次大病,一次是老爷子那会,俞璟辞心郁成疾,一次是知道邱俅中意太子时郁郁寡欢,可那两次都事出有因,今日这风寒却是来得蹊跷。
等俞璟辞手放下了安稳睡着,萧珂缮才接过手帕擦了擦嘴角,坐在椅子上陪着俞璟辞。不一会儿,听院外夏苏把人叫到一处,问今日院里发生的事儿,他脸微微一僵,细细听着,难怪俞璟辞如此重用她们几人,几句话就把院里的事儿问得一清二楚,还没有隐瞒的,从她们盘问来看,萧珂缮不得不佩服榭水阁被管理得井井有条。
想到俞璟辞生病的原因,萧珂缮觉得还是不让那几个丫鬟知道好了!
闹了一宿,天快亮了,萧珂缮摸了摸俞璟辞额头,没出汗了,也没发烧,他心一放下来就被沉重的困意席卷。一睡睡到午时,醒来俞璟辞还闭眼躺着,他把人抱在怀里她也不挣扎了,昨夜他听几个丫鬟悄悄嘀咕才知俞璟辞生病多半先生他的气才得了风寒。
俞璟辞睁开眼,眼皮还很重,身子像被车轮碾过似的不能呼吸了,才知被裹在男人宽大的怀抱,她无力的挣扎了下,嘟声,“殿下,热!”
说出的声音连她自己都不认识了,咳嗽两声,嗓子还是暗哑得厉害。
“热?哪儿热?”萧珂缮听她说热,急忙拉开她探了探她额头,又把手伸进她后背一摸,“没出汗,没发烧,辞儿,哪儿不舒服?”
俞璟辞拱了拱身子,诺诺道“被抱着,不舒服!”
俞璟辞梦里就是被什么抱得透不过气来才醒来的,没想到竟是萧珂缮。
萧珂缮见她以往红润的小脸,此刻了无生气,心疼的放开她,“现在好些了?”
俞璟辞点头。
想到昨夜她怎么求饶萧珂缮都不放过她,俞璟辞心有余悸,那里也疼得厉害,小脸也跟着拧了起来。
“怎么了?”萧珂缮看她皱着眉心就悬了起来。
俞璟辞自然不会与他说,摇了摇头,一动,那处就牵扯得厉害,她想起床,被萧珂缮按了回去,“躺着吧,你身子不舒服,我让禾宛去未央阁说了,这段时间,你都不用去请安,把身子养好了再说!”
而未央阁,沈梓姝听禾宛禀明此事后,又找人一问,才知半夜太医进了榭水阁,早先她见着俞璟辞面色红润一点都不像生病的样子半夜怎么就宣太医了?想到一种可能,她当即摔了茶盏,奶妈进屋见着地上的碎杯,“主子,怎么了?”
“榭水阁的那位昨夜召了太医,今早殿下又命人传话说免了她的请安,定是她肚里有喜,月份不足,殿下想帮她瞒着!”难怪前些日子萧珂缮不去榭水阁,分明就是知道俞璟辞有了身孕不适合侍寝他才没去,谁知她傻,巴巴的把这个机会放到萧珂缮面前。
“您别急,册子上月信的日子可都记着呢!她隐瞒不报到时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事儿,闹到皇后跟前您也有话说,到时俞公府枉顾太子府规矩,言官又吃饱了饭没事儿做,定要参俞公府一本,我说她呀,怀了孩子不一定是好事呢!”奶妈心思缜密,立马就想通了其中关键。
沈梓姝听了这话脸色好看了一些,韩良人的事儿她不知被谁陷害了,如今俞璟辞又怀了孩子,她心里更急了。
俞璟辞在床上躺了一天,萧珂缮就陪了她一天,俞璟辞想擦药都找不到空隙,如厕时给夏苏挤眼色,让她拿药膏来,夏苏刚转出去就听萧珂缮问夏苏,“你找什么?你家主子哪儿不舒服?”
夏苏红着脸不说话,萧珂缮估计看见药膏也反应过来了,没再问,只等人走后,他尽量偏房,俞璟辞偏开脸让他出去。
萧珂缮不走不说,上前两步抱着她回了内室,手伸进她裙摆,见她身子一僵,知晓昨夜定是让她害怕了。
“别怕,我看看就好!”褪下里裤,大.腿.根处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那处红肿得更加厉害,他手一碰,她整个身子就往后缩。
萧珂缮有些后悔,把药膏往手上一抹就要给俞璟辞涂药。
“殿下......不用了......”俞璟辞羞得说不出话来。
“别动,昨夜我太孟浪了,你身子单薄承受不住也是应该!”萧珂缮伸出小拇指轻轻探进去,瞬间感受到里边紧紧包裹,看俞璟辞脸色一白,他心底一暗。
他担心力气过大又伤着俞璟辞了,不由得放缓了速度,一点一点慢慢慢慢往里推,等整根手指没入时,俞璟辞口中溢出的低呼让他差点把持不住,索性还存了几分理智。
他专心上着药,差不多了感觉手指湿润了,抬头看俞璟辞,她已经用被子盖住了头,萧珂缮不急,上完药,把被子掀开,晃了晃手,“这次就当你欠我的!”
这一晚,萧珂缮虽抱着俞璟辞,却是没任何动作,两人很有默契的闭着眼,不说话,可能病了,身子弱,俞璟辞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萧珂缮担心俞璟辞的伤,起来又给她上了一次药,这次,红肿明显消退了,他不敢用力,小拇指轻轻转了两圈就出来了,佳人在侧只能看不能动,他叹了口气,这两日是万万不成了,不然,俞璟辞会更加怕他。
俞璟辞梦中梦到有人拿手指擦过自己,时而轻时而重,像有什么渗透那处肌肤,凉凉的甚是舒服,她哼哼几声以示高兴。
不一会儿,手指退了出去,她正要迎合时,有湿湿热热的东西舔着自己,就像羽毛刮过肌肤,痒痒的,很舒服,慢慢,那种感觉越来越清晰,甚是能清晰感受对方舌头伸进去刮过每一寸肉的留下的湿热,她再也忍不住,细碎的声音破口而出,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那种抛入云端俯视云层的飘渺让她软了身子,她试着jiajin纤长足臂,可腿间是他轻声低唤,由不得她。
愉悦的感觉太过漫长,仿佛只有溢出声才能表达她心中的欢喜,或许还有别的!
很快,她就被送入到一个高点,然后被重重抛下,除了啊啊啊呼叫,再也叫不出其他。
醒来时,还在萧珂缮怀里,她有些不好意思,昨夜竟做了那种梦,不自主的夹了夹腿,那里好像不痛了。
“醒了?”萧珂缮昨夜被折腾得不清,说话他感觉声音都开始变了。
“恩!”俞璟辞想着其他的事儿也没细听,红着脸,坐起来准备下床。
萧珂缮看她脸色就知道恢复得差不多了,“昨夜睡得可还安稳?”
俞璟辞想到昨夜的梦,耳根子红了红,轻轻点了点头,起床穿戴好,命人传膳,又转身给萧珂缮穿衣衫,见屏风处挂着萧珂缮昨夜穿的里.裤,好奇,“你怎么?”后又想到什么,移开了眼!
萧珂缮眉角一扬,憋了一晚的不满烟消云散,感觉昨晚做的她定是记得的。
夏苏进屋准备为俞璟辞梳发髻,见到的就是萧珂缮嘴角上扬,肆意的眉微微上挑,低着头凑到俞璟辞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惹得俞璟辞抬头怒对着她,美眸流转,妩媚其间,“你胡说!”
俞璟辞不相信模样,眉目含羞,萧珂缮又抵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这次,俞璟辞却是没抬头了,夏苏识相的退了出去,等俞璟辞唤她时才重新踏进门。
在府里窝了一天,萧珂缮还有公务要处里,出门时说了句晚上在榭水阁用膳转身就走了,宫里最近忙着选秀,皇上年纪大了,没那方面的心思,故而都是往几位皇子的府邸塞人,太子府首当其冲排在第一位。
萧珂缮走到宫门,紫宸宫的公公迎面而来,“殿下,可把您等来了,娘娘让小的请您过去一趟呢!”
他面上波澜不惊,问出的话却隐带不悦“还有谁在宫里?”
公公脸上堆着笑,嗓音沙而尖,“太子妃一早就来了,现在正和皇后娘娘下棋呢!”
萧珂缮神色未变,韩良人的事儿皇上对太子妃不满,她怎的还有心思进宫?
刚踏进紫宸宫就听皇后娘娘笑得开怀,“终于找着位不如我的了,你是不知道,以往让宣昱跟我老婆子下棋,半个时辰就把我杀的片甲不留,丝毫不留情分,哀家还以为赢不了任何人呢,没想到你这棋艺,哈哈哈,好,好,好!”
从皇后的笑声中不难听出她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