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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蝉经历过几次这样的暗杀了,心境早就从最开始的害怕转化到现在的波澜不惊了,倒是容长青吓得一个劲的哇哇大叫。

夏蝉鄙夷,伸手抓着他往楼上走,暗暗想着,真亏的自己刚才以为这货是条汉子,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几人飞速的上了二楼,玉自珩便先安顿好了二人,然后才出门去杀敌。

容长青哆嗦着躲在柜子里,道:“这可怎么办,来人是谁啊?这不是要置我们于死地吗?”

“你闭嘴,再说话我就不理你了,让你自生自灭去。”

夏蝉皱眉看着容长青,转身看了看,道:“你先在这儿待着,我出去帮十三去。”

“哎,你不能去,黑面罗刹说了,让咱俩好好的待在这儿,你出去了有啥用啊,还不是添乱?”

容长青一把拉住了夏蝉的手。

“你松开,你以为我是你啊,我武功比你好的多了。”

夏蝉一甩手就甩开了容长青,弯腰走了出去。

“妹子,妹子……”

容长青皱眉一顿喊,可也喊不回夏蝉来。

这边楼下,数十名的黑衣人已经全部降落在了院子里,朝着屋子里迈进,梅丫跟顾清在外抵挡,玉自珩也在外,夏蝉下了楼来,就看见数十人将三人包围在中间,正在厮杀。

夏蝉皱眉,提剑而上。

一番缠斗下来,本来以玉自珩的武功,想来这些人应该不足以为惧,只是这些人似乎十分的难缠,现在拼下去,耗得是体力,黑衣人杀了一拨还有一拨,接踵而至,渐渐地,几人都是有些受不住了。

玉自珩无法,只得从袖中拿出信号弹来点燃,寻求附近人的支援。

黑衣人也是知道这是一种求救方式,一看信号弹点燃,攻势又加紧了起来,逼得几人节节败退。

夏蝉皱眉,眼看着顾清为了救梅丫已经挨了一剑,脸色越来越虚弱了,正在着急的当口,这边玉自珩所寻求的支援就已经来了。

有了黑衣暗卫来的帮忙,对付这群黑衣人就已经容易了很多,夏蝉眼看着玉自珩脸色有点虚弱,急忙伸手扶住了他的身子。

“十三,你没事儿吧?”

玉自珩摇摇头,道:“吃了一掌而已,没成想这群人里竟然有内力深厚之人。”

夏蝉伸手扶着玉自珩在一旁坐下,看着暗卫道:“留活口。”

不管是谁,这一次她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黑衣人死的死,留下的活口只有三人。

冷夜制服了几人,道:“小姐,接下来怎么办?”

夏蝉皱着眉,道:“将他们绑起来,不要死了,一会儿严刑逼供。”

冷夜点头,命人将三人押了下去。

顾清战事平息,一直躲在里面的容长青才急忙下了楼来,掩着鼻子上前,“怎么样?受伤了?”

夏蝉点点头,道:“先扶他进屋去。”

几人进了屋子里。

顾清被刺了一剑,梅丫正拿了金疮药来为其包扎伤口,夏蝉看了看,道:“顾清,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小伤而已。”

顾清抬头笑着说着,又看着玉自珩,道:“十三爷是不是受了伤?”

夏蝉转头看着正在盘腿疗伤的玉自珩,咬了咬牙,道:“梅丫,跟我去地牢。”

梅丫点头,伸手拿了衣裳披上,跟着夏蝉一起去了地牢里。

冷夜在门口守着,地牢里阴暗潮湿,夏蝉本是用来做放置杂物的地方的,现在倒好,隔三差五的就能抓几个人来关着。

夏蝉进了去,三人已经被冷夜用铁链给拴好了,夏蝉看着三人,道:“我不跟你们卖关子了,你们告诉我到底是谁指使你们来的,说出来,我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如果不说,那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相信我,我整死人的手段,绝对超乎你们的想象。”

三人看着夏蝉,都是不准备说。

夏蝉轻笑一声,“想到了,你们干这一行的,都是挺倔的。”

夏蝉说着,道:“梅丫,去找几个壮汉进来。”

三人面色一惊,夏蝉笑道:“我不会对你们施以酷刑或者别的,我只会让你们被人上了而已,作为一个男人,是不是还没体会过一次当小倌的滋味儿呢?”

三人面色都是大惊。

他们已经做好了咬牙抗争到底的准备,却没想到,夏蝉说的办法竟然是这个,这不是要生生的折磨死人么?

而且不单单是*上的,还有精神上的折磨。

三人一下子脸色惨白,其中一人就哆嗦着道:“我说,我说……是方家的人,是方老爷。”

夏蝉皱眉,“方卫天?”

三人急忙齐齐点头。

夏蝉双手背在身后来回的踱步,半晌没有言语。

三人的眼睛随着夏蝉来回的转着,生怕自己一个没说好,这位姑娘就直接弄死了自己。

夏蝉转了几圈,然后站定了身子,道:“你们是方卫天雇来的人,这样,你们说说,方家都有什么秘密?”

“啊?”三人都是愣住了。

夏蝉道:“方家的粮仓在哪里,或者,方家的钱都在哪里?”

三人一愣,急忙道:“我们不知道啊,这些事情我们哪里能知道呢?”

“不知道?”夏蝉挑眉,“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不不……我说,我说……”

当先那人急忙道:“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方家老爷把钱都放在城外的十里堡,在那有人专门看守,我只知道里面有钱,就是不知道里面还有什么了,但是那里真的是很多人把守的。”

夏蝉听了这话,忍不住暗暗皱眉,“十里堡?”

那人急忙点头。

夏蝉想了想,玉自珩上次跟自己说,这方卫国还有一个三弟,一直跟方卫天住在一起,只是这个三弟生性懒惰,跟方卫国并不是一个娘生的,跟方卫天却是一母同胞,这样看来,这三弟方卫民,还是自己的关键呢。

夏蝉想到这里,暗暗的打算了一下,道:“给他们一个痛快。”

说着,便快步的出了门去。

回了家,玉自珩已经差不多了,夏蝉进了门去,道:“十三,你好点了没有?”

容长青坐在一旁烧着水,拨弄着炉子里的火,道:“你看他的样子,估计是差不多了。”

“呸呸呸,什么差不多了。”

夏蝉皱眉看着容长青,然后转身,看着玉自珩,“十三,要紧吗?要不要我给你疗伤?”

“不用,区区小伤,不足挂齿,对了,那三个活口怎么样了?”

“已经解决了,我套出了点消息来。”

夏蝉说着,一边伸手给他倒了一杯茶来,递给他。

一听有消息,容长青急忙凑上了前来,“这人是谁派来的,是不是你们的仇人?还是这黑面罗刹的情人?”

“你滚一边去待着去。”

夏蝉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容长青撇撇嘴,瑟缩了几下脖子,蹲在了一旁,却还是支楞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夏蝉道:“是方家派来的人,说是来取我们性命的,想来,这方卫天是记恨白天的事儿。”

玉自珩咳了几声,道:“真是不自量力!”

夏蝉道:“不过,你上次不是跟我说了吗,这方卫国有两个弟弟呢,还有一个方卫民,整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还一直觊觎这方卫天的基业呢,我刚才套出了消息来,这方卫天的钱财都在城外的十里堡里,我想,这里面的东西肯定是很值钱的,不如我们这样……”

夏蝉轻声的说了几句。

玉自珩轻笑,“妙计。”

容长青着急,“你们说的什么,我听不见,我听不见啊……”

“就是不让你听见,谁让你整天在一旁说风凉话来着?”

夏蝉笑着说着。

容长青郁闷,“我哪里说风凉话了,这水还是我给烧的呢。”

夏蝉皱眉,眼珠子转了转,道:“今夜方卫天肯定没有防备,我这就去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说着,就准备起身出门去。

“你不能去,找人去一趟就行,那十里堡既然是方家的重要基地,就不会是那么容易就能闯进去的,太危险了。”

“没事的,十三,你好好养伤,我机灵着呢,再者,我带着冷夜一起去,你放心吧。”

说着,夏蝉就要往外走。

“哎,妹子,我跟你一起去吧。”

容长青忽然站了起来。

“你?”夏蝉转头,上下的打量着容长青,似乎在估测这话的可能性。

容长青挠挠头,笑着道:“十三啊,你看这妹子一人去你也不放心,我这个当哥的去了保护她,你也放心不是?”

玉自珩皱眉,“你去了,不给小知了拖后腿就万幸了。”

夏蝉轻笑,想了想,道:“也罢,你来吧,不过我另外有任务派给你。”

夏蝉说着,直接转身出了门去,容长青顾不得说别的,急忙拿起了一旁的大衣披在了身上,就往外跑去。

夏蝉翻身上马,正要走,却看着容长青唧唧歪歪的站在马儿的前面,不敢上去。

“容娘娘,你怎么了?不会是不敢骑马吧?”

夏蝉笑着说着。

“什么?什么不敢骑马?”容长青梗起了脖子来,道:“我是不会骑马。”

“噗!”夏蝉忍不住笑了出来,摇着头道:“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不会,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说着,道:“得,上来吧,我带你一起。”

说着,抖了抖缰绳,上前,一把捞起了容长青的身子坐在自己的身后。

“走。”

两匹马,三个人,一起前往了定州去。

“妹子,咱们不是去十里堡吗?怎么来了定州了?”

夏蝉轻笑,“我跟梅丫去十里堡,你呢,就来定州。”

“啊?”容长青大惊,“为什么啊?我不想跟你分开。”

夏蝉轻笑,道:“方家的老三,方卫民,游手好闲,最好的就是流连花丛中,整日在青楼里,你去跟他透漏一下消息,就说方卫天的钱都在城外的十里堡内,今晚方卫天就要转移钱财。”

容长青一愣,“啊?我说?我怎么说?”

话音刚落,夏蝉就一把推下了他来,容长青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去。

“怎么说是你的事儿,我现在要跟梅丫去十里堡,最慢也就半个时辰后就回来接你,到时候在这儿碰头,如果你办不好这事儿,你就不用想着跟我回去了,祝你好运。”

说完,便夹了夹马儿的肚子,道:“驾!”

容长青眼睁睁的看着两匹马儿就这样消失在了视野里,当真是欲哭无泪。

找方卫民,怎么找啊?

容长青无奈之下,只得迈着沉重的步子进了一旁的寻芳楼里。

门口的老鸨热情的招待了容长青,一群姑娘见着这容长青长得模样俊俏,又是一表人才,急忙是一窝蜂的涌了上来,容长青恶心的很,心里把夏蝉骂了一千遍一万遍。

“大爷,让小蝶陪你吧……”

“大爷是第一次来吧,瞧着眼生的很呢……”

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一窝蜂的扑了上来,浓郁的脂粉味儿将容长青的呼吸系统侵袭,老鸨摇着扇子上前来,一看容长青这一身的上好的料子,便知道这人肯定很是有钱,于是急忙道:“大爷……”

“阿嚏!”容长青被这脂粉味儿熏得有些睁不开眼睛,也没看见这老鸨上前来了,一下子就打了一个大喷嚏。

老鸨被喷了一个满面,模样十分的尴尬。

容长青急忙捂着嘴,“抱歉啊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你给我找几个身上没味儿的吧,开一个雅间。”

老鸨本来是想发火的,可是看着容长青递上来的银子,又立时是喜笑颜开了。

“行嘞,行嘞,大爷您里面请。”

容长青嫌弃无比的上了二楼。

夏蝉把自己扔在这儿,就是说明这个什么方卫民就在这里面喽?可是这么多的房间,自己怎么找啊?

容长青犯了难。

这边进了屋子,就立时进来了几个模样周正的姑娘,坐在了容长青的身边,朝他敬酒。

容长青是完全没心思看姑娘了,只是一个劲的苦思冥想,该怎么去找到这方卫民才行啊。

正在这会儿,几个端茶递水的小厮就上来了,容长青眼珠子转了转,就想到了主意。

“这什么破茶水,你们专门拿这种东西来骗大爷我是吗?”

容长青说着,猛地将手里的茶壶给摔在了地上。

“不是的,不是的大爷,这是我们这儿最好的茶叶了。”

那小厮吓得急忙跪在了地上。

“放屁!当大爷我是付不起钱吗?你们茶水间在哪儿,我自己去看。”

说着,站起身子来,然后看着屋子里的姑娘,笑着道:“等着我啊……”

说完,便急忙出了门去。

这下有了理由出门,容长青摸索着去了茶水间。

听着几人的谈话。

“这楼里又来了个雏,听说长得是如花似玉的,真真是妙极啊。”

“是吗?不知道我们啥时候也能去上一把啊……”

“得了吧你,就你小子还想去,这雏儿可是给有钱的大爷准备的,这不今晚上那方家的二爷就来了,这雏儿早就是他的了。”

“我呸,这方家二爷,肥的像只大野猪似得,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真真是可惜了啊。”

“你懂个啥,这年代,有钱的就是大爷,你长得俊?你长得俊怎么不去当小倌?那也能赚钱啊。”

“去去去,我不跟你闹,吶,这是送去方家二爷屋子里的雀舌茶,你给送去吧,我不去了。”

“行,我去,顺便去看看那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

容长青听着两人的谈话,便悄么声息的跟了上去。

看着那小厮拐了弯,进了一间屋子里。

容长青知道,那方卫民就在屋子里了。

容长青咬咬牙,急忙进了去。

这屋子很大,算是个贵宾间了吧,一进去就听见里面的笑声此起彼伏的,因为人很多,也没人注意容长青进来了。

容长青长舒了一口气,捏了捏拳头,猫着腰进了去。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坐在一群人中间,左拥右抱的,好不快活。

屋子里的蜡烛明晃晃的,容长青一时间找不到时机,只好先坐在了床边的帷幔底下,借着阴影掩饰着自己。

好一会儿,这人算是走了干净,容长青却差点睡着了。

屋子里的蜡烛灭了好几根了,容长青感觉床边一沉,这方卫民就上了床了。

美人儿在床上,方卫民又是好色,于是乎……

容长青苦着脸抱着腿坐在一旁,暗暗的想自己还要忍受多久这种耳朵的荼毒。

岂料没一会儿,方卫民就完事儿了。

容长青听着这声儿,急忙探出头去,“方二爷。”

“妈呀……鬼呀!”方卫民正想从床头拿过自己的烟枪来抽上几口,就猛地看见一张白皙的面孔探出来,吓得急忙将烟枪给扔了出去。

容长青眼泪汪汪的捂着自己被打到的鼻子,看着方卫民道:“方二爷,我不是鬼,我是来跟您通风报信的,方老爷的钱都在城外的十里堡里,今晚就要转移了,转移的时候正是他们防备最薄弱的时候,这会儿完全可以趁机拿下的。”

方卫民捂着心口,看着容长青,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你……你到底是谁?”

容长青道:“您放心吧,以前您对我有恩,我就一直在方家做卧底呢,您不记得了吗?之前您派我去监视方家大老爷的。”

方卫民一愣,他虽然一直不做事,被方卫天养着,可是他也羡慕方卫天有那么多的钱,自然也想着从方卫天的手里多弄几个钱出来,所以派了几个人在方卫天身边监视着,本来这事儿自己都忘了,没成想还真的派上用场了。

“好,你做的很好,如果是真的,那回来之后我就重重有赏。”

方卫民说着,急忙穿上衣裳下了床,往外走去。

容长青笑着看着方卫民走了,这次长叹一口气,急忙往外走去。

任务完成,相当顺利。

容长青一边走着,一边忍不住感叹一下自己的魅力,真是男女通吃啊。

正走出了屋子去,就看见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进了另外的一屋。

容长青一愣,这男人,看着怎么这么神秘?

容娘娘起了好奇心,忍不住退了出来,打开了窗子,偷听着屋子里的人说话。

“主公,人已经派出去了,但是被杀了。”

“被玉自珩杀了么?”

容长青一愣,玉自珩?这人是谁?

“不知道,玉自珩已经受了重伤,想来若是没有高手为其疗伤,应该不日就该归天了。”

紧接着,便传来一阵有规律的敲击声。

容长青的心也被揪了起来。

“千万不可掉以轻心,他们身边有高人,这毒,不一定能制得住他。”

“是,主公。”

话说到这就没了,容长青没有关窗,而是慢慢的收了脑袋回来,连呼吸声都尽量的保持平稳,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回了来。

刚才听到的消息,说玉自珩受了重伤?

可派去杀他们的不是方家的人吗?怎么又出来了一个戴面具的男人?

容长青思前想后,都觉得这事儿十分的可疑,自己现在应该先去找到夏蝉,然后将这事儿告诉她才是。

容长青想到此,便急忙悄声的溜了出去。

可刚一跑到门边,容长青就看见门口的走廊里到处有人在巡逻。

容长青面色一沉,不好,是方卫民的人,恐怕是担心自己跑走吧?

容长青皱眉,想了想,还是咬着牙从窗子里跳了出去。

窗外,是一条小河,容长青虽然会水,可是这种天气下,自己还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好不容易游上了河岸,容长青觉得自己都要虚脱了。

大街上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容长青慢慢的拖着步子走到了刚才跟夏蝉约定好的地点,左看右看,找了个阴影处藏了起来,未免被别人发现。

再说这边,夏蝉跟梅丫骑马去了十里堡。

十里堡是定州往外县行走的毕竟通道,这里大多都是一些客栈和茶馆儿,就是为了给来往的商客和行人准备的。

夏蝉跟梅丫一起到了十里堡的时候,已经是月朗星稀了。

大家都进入了睡眠状态,夏蝉跟梅丫骑着马到了十里堡的外面停下,找地方去拴好了马儿,然后悄声的潜入了进去。

方卫天将钱财都藏在了这里,夏蝉想着的是,先把重要的财物都给转移了拿走,差不多的时候,那方卫民也就来了。

夏蝉对容长青十分有自信,这点事儿他还是能办成的。

“小姐,我们去哪里找啊?”

梅丫轻声的问。

夏蝉轻笑,“东南方的位置,看见哪里有人把守,哪里肯定就是了。”

没人告诉夏蝉方卫天就把东西放在东南方,可是夏蝉想到过,方卫国的藏账本的地方一直都是在东南方,这兄弟之间么,肯定有某种联系。

两人沿着墙壁飞快的往前走着,夜色中,若是不仔细的观察,根本看不出来这里有两个人。

到了东南方的位置,这里是一片马场,果然,有人在其中把守。

夏蝉蹲在墙上,眯着眼睛看着,轻声道:“一个,两个……四个……一共八个人。”

夏蝉道:“梅丫,你去解决旁边的两个,剩下的六个交给我。”

梅丫点头,翻身下墙,在地上滚了一圈后,跑去了马场。

夏蝉轻笑一声,伸手从腰间拿了一把匕首出来,猫着腰飞快的往前去了。

匕首见血封喉,一刀下去,稳准狠的将人给杀死,一点声响都没有。

八个人,死的安安静静,却都是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临死之前也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死了一样。

夏蝉跟梅丫开了门,就看见这仓库里面对着一仓库的木盒子。

木盒子里全是稻草,夏蝉翻了翻,翻到底了也没翻出别的东西来。

“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咱们是不是中计了啊?”梅丫担心的问着。

夏蝉摇头,“不会的,没理由的,再找找。”

梅丫闻言,也不说话了,继续翻身寻找了起来。

夏蝉到处的找着,忽然却发现这木盒子有些不对劲,稍微用力一掰,这盒子竟然是一分为二,中间全是金子。

夏蝉眼神一亮,“梅丫,快来看。”

梅丫急忙上前,一瞧这木头中间竟然都是金子,梅丫也是高兴起来。

“这个方卫天,真是个老狐狸,竟然将东西都放在这里,怪不得我们刚才怎么找也找不到呢。”

梅丫兴奋道:“小姐,现在怎么办?”

夏蝉笑着,道:“真是天助我也。”

说着,将脖子上的口哨拿了出来,闭目,吹了一股特殊的旋律出来。

梅丫一愣,不知道夏蝉是在干嘛。

可是没一会儿,外头却响起了一阵马蹄声,梅丫往外一看,几十匹马朝着他们走来,却都是十分温顺的停在了门口。

夏蝉笑道:“帮忙。”

说着,跟梅丫一起,将这些盒子拴在了一起,然后挂在了马儿的脖子上,让马儿载着往外走。

“你们家顾清之前给我的,可以驾驭百兽的口哨。”

梅丫一听,似乎也想起来了,忍不住比划着大拇指道:“小姐,这次可真是老天也帮咱们。”

夏蝉笑着,道:“对了,你带了火折子没?”

梅丫急忙点头,从怀里拿了火折子出来,道:“小姐,咱们要烧了这地方吗?”

“当然,不过还不着急,先等等,容娘娘那边不知道顺利不顺利啊。”

这会儿,外面便传来一阵马蹄声。

夏蝉急忙出去看了看,就看见一行人下了马来。

夏蝉急忙道:“梅丫,放火烧。”

梅丫点头,一下子点燃了火。

方卫天为了掩人耳目,这仓库里满满的都是稻草,如今烧起来更是快的很,火舌一下子蔓延开来,烧遍了整个仓库。

方卫民正火急火燎的下了马车来,刚想进去,就看见前面火光滔天了。

方卫民眼珠子转了转,大惊道:“不好,肯定是大哥已经把钱转移走了,现在想毁灭证据了。”

方卫民急忙道:“快去灭火,灭火。”

身后的小厮和家丁都是急忙跑上前去,在井边提水,想要灭火。

夏蝉看了看,笑着道:“走吧,一会儿方卫天也该来了,让他们兄弟俩自相残杀吧。”

两人上了马,梅丫笑道:“小姐,您这一招可真是高明,不用自己出面,惹得他们两兄弟自相残杀。”

夏蝉抿唇,“他派人杀我也就罢了,可是伤了十三,我便是要狠狠的整死他,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夏蝉说着,抿着唇,眼神划过一道锋利。

这会儿,已经得了消息的方卫天也赶来了。

这十里堡里有着他多少年的心血,几乎全部的家当都在里面了,如果万一出了什么问题,那可是要了自己的命啊。

刚赶到了十里堡,方卫天就看见了前方的火势滔天。

那漫天的火光映着他惨白的脸,当真是戏剧性十足。

方卫天几乎是软着脚下了马车,一看到这儿竟然变成了这样,不顾旁边人看热闹的眼光,一步步的朝着仓库走去。

没了,什么都没了,自己多年的继积蓄,全部都没了……

正在这时,方卫天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方卫民站在前面,指挥着众人灭火,大声道:“赶紧的灭火,不能让钱都烧没了,赶紧的灭火……”

方卫天大怒,这个畜生!

“老三!”方卫天一下子上前去几步,伸手抡圆了胳膊,一巴掌打在了方卫民的脸上。

“啊——”方卫民没有防备,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你这个畜生!”方卫天十分的气愤,“你竟然烧了我的仓库,你是不是疯了?”

方卫民被无缘无故的打了一巴掌,半晌才在小厮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看着方卫天,怒吼道:“你放屁,什么叫我烧的?明明是你烧的,你这儿是啥啊?不就是你自己藏的小金库吗?还什么亲兄弟,什么跟我这么亲,其实你自己私藏小金库,就给我那么点钱,我要买什么你都不让买,我花钱还得看你的脸色!”

方卫天听着方卫民这无赖的逻辑,气得是浑身哆嗦,“老三,你吃的穿的喝的,哪一个不是我给你买的?你现在还好意思说我?你是不是吃傻了脑子?”

方卫民更是气愤,“你放屁,我是幺儿,娘死之前怎么说的,就是让你照顾我,你凭什么不给我钱花啊?哦,你现在自己藏了小金库,还想把责任推在我的头上,你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啪!”方卫天气得要命,一巴掌摔在了方卫民的脸上。

“我告诉你老三,你赶紧的把东西交出来,那么多的货,不是你能存得住的!”

“什么货?我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我怎么知道什么货?”

方卫民皱眉看着方卫天。

方卫天一愣,“你少装蒜了,这火分明是你为了掩人耳目才放的,你还想骗我?”

“你放屁,要是我拿了你的东西,我还留在这儿等你来吗?我早就走的远远的了!”

方卫天看着方卫民,“果真不是你?”

“当然不是!”方卫民斩钉截铁的说着。

方卫天气得要死,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没那个本事的,可是,不是他又会是谁呢?还有谁知道自己的这件事呢?难不成是自己身边的人出了什么差错?

想起身边的人来,方卫天一下子又想起了自己派出去的人,这么晚了,还没有消息来,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方卫天想到这,急忙转身离开,道:“回家。”

这边夏蝉跟梅丫回了定州,到了约定的地点,四处的看了看,也没看见容长青的身影。

夏蝉皱眉,“这个容长青,不会是自己偷摸着回去了吧?”

正在这会儿,一道熟悉的声音幽幽的传来,“我在呢,你们要是再不来,我就冻死了。”

容长青说着,从一旁的阴影里站了起来。

夏蝉忍不住笑了,“你呀,怎么躲在那里!”

说着,又道:“哎,怪我,我忘了这天儿冷,忘了给你穿件大衣裳。”

梅丫掩着嘴笑着,“容娘娘,上马吧。”

容长青摇摇头叹口气,上了前去,眼看着正要上马,身子却像是被忽然定住了一样的,挪不动了。

夏蝉皱眉,急忙伸手去抓容长青的衣袖,容长青也是一愣,随即感觉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跑,容长青吓坏了,“啊——啊——啊——救命啊!”

夏蝉皱眉,身子一跃而起,飞身蹿起来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容长青的身子,一剑砍断了他身后的白绫。

容长青脱力一般的靠在夏蝉的身上,吓得是四肢发软。

“救我,救我啊……”

“你闭嘴!”夏蝉怒吼一声,转头看着前方。

前面站了一个年约十五六的女子,一身白色的衣裙,青丝如瀑般披散着,看着夏蝉,眼中有着杀气。

“你就是夏蝉?”

夏蝉轻笑,“小妹妹,大半夜的别穿一身白衣出来,不好看,反而像鬼。”

说着,拉着容长青就往后走。

“你站住!”

随着声音而来的,还有身后的白绫。

夏蝉怒了,转身挥剑,一剑砍断了白绫,手中飞镖应声而出,直接袭上了那女子的面门。

女子一惊,急忙翻身躲开,却还是被擦伤了脸颊。

“嘶!”女子伸手抚上自己的面颊,转脸恶狠狠的看着夏蝉,“你敢弄伤我的脸?”

夏蝉轻笑,“我不是敢不敢,而是已经这么做了?小妹妹,你娘有没有教你出来之后要尊老啊,对着姐姐动手,姐姐可不能让你哦!”

那女子气得抓狂,“我会让你后悔的。”

夏蝉耸肩,翻身上马,道:“小妹妹,姐姐我友情提醒你一句,这飞镖上带毒,死倒是死不了,只是这伤口不会好转,你有这功夫跟我撂狠话,还不如赶紧的回去找你的主公帮你上药!”

夏蝉没遮掩的说了主公二字,惹得那女子大惊。

夏蝉说完,便直接骑马离开。

女子皱着眉,狠狠的瞪着夏蝉的方向。

“夏蝉是么,我记住你了!”

尹凝儿皱眉,捂着自己的脸,一转身,便回了客栈。

客栈里,尹凝儿看着镜中自己的脸,气得是咬牙切齿。

想她吐蕃第一公主,什么时候竟然被人这样欺负过了。

“公主殿下。”

莫折念轻声的敲了敲门。

尹凝儿一惊,急忙拿了一块手帕挡住了脸,去开了门。

“念,你怎么来了?”

莫折念皱眉,“这是药,公主殿下拿着涂吧,另外,夏蝉那个女子心机歹毒,公主殿下还是不要去惹她了。”

“哼,这次是本公主技不如人,本公子只是看不惯她,她凭什么戏耍了我大哥,还有我们吐蕃的整个军队,我一定要杀了她。”

莫折念微微皱眉,“公主小心才是。”

说着,便转身离开了。

尹凝儿皱眉,莫折念为何对夏蝉这么上心,难不成是喜欢她?

这边夏蝉跟容长青往回赶路。

容长青好奇道:“妹子,你刚才说的主公,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夏蝉皱眉。

“妹子,刚才那个女人,是不是你认识啊?”

“容长青,你在说话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夏蝉皱着眉,实在是受不了容长青的婆婆妈妈的性格。

容长青害怕了,一下子闭上了嘴巴。

回了家,夏蝉让梅丫去拴马,便先回了屋。

玉自珩正在床上盘腿打坐,夏蝉看了看,没有出声,悄声的去换了衣服,然后才出来去烧了水来,想给玉自珩擦脸。

却不料正到了眼前,玉自珩却忽然一睁眼,喷出了一口血来。

“十三!”夏蝉害怕极了,急忙上前去扶住了玉自珩。

玉自珩伸手捂着自己的心口,“无妨,这是毒血,已经被我逼出来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夏蝉有些害怕,“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玉自珩皱眉,伸手一下子撕开了自己的衣裳,露出肩膀处的肌肤。

夏蝉皱眉,上面有一个黑色的掌印。

“这是怎么回事?”

玉自珩皱眉道:“这种内力深厚之人,一定不是方家人派来的,今日来的人,不是想杀你们,而是想杀我!”

“我知道为什么!”正在这时,容长青推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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