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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蝉一惊,“大少爷……你怎么在这儿?”

方坤皱眉,“来不及说了,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火光滔天,夏蝉跟玉自珩对视一眼,知道不好,都急忙跟着方坤往外跑去。

刚出了门,却见外头火光冲天,人说话的声音跟脚步声急促的传来,夏蝉知道自己这是跑不掉了。

“我带你走。”

玉自珩伸手抱起了夏蝉,就要往外冲。

“不可,外面已经被重重包围了,你们拿的东西,一旦拿走,便会有多重警报响起,我爹不会允许你们带走的。”

方坤说着,不时的转头看看外面,又看看夏蝉。

夏蝉着急,“这可怎么办?”

方坤咬咬牙,道:“走,我带你们从里面走。”

说着,先进了屋子里去。

夏蝉跟玉自珩对视一眼,也急忙跟了上去。

进了屋子,方坤道:“你来帮我,把这张桌子推开。”

他说的是玉自珩,而不是夏蝉。

玉自珩也顾不得别的,急忙上前去跟方坤一起合力将桌子推了开来。

桌子一推开,方坤便趴在地上听着,然后拿着手指头敲着地面上的地板。

夏蝉紧张,看看外面,听着那声音越来越近了,都闯进了院子里来,夏蝉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

“行不行啊……”

夏蝉焦急的催促了一声。

“行了!”方坤忽然开口道,然后对玉自珩道:“快来帮我把这块砖搬开。”

玉自珩急忙上前,两人合力搬起了地上的一块地板砖。

夏蝉瞧着两人费劲的样子,也上前去帮忙,好不容易才将地板砖给抬了起来。

“快走,底下就是地道。”

方坤说着,急忙先往下走。

夏蝉跟上,玉自珩伸手合上了地板砖,也跟上了两人的脚步。

这边几人冲进了屋子里来,却见屋子里凌乱不堪,桌子椅子都被推翻,窗子还有打开的迹象。

“追,快点追,务必要追到。”

方卫国慌了神,急忙吩咐着众人。

管家带着一众人往外追去,方卫国急急忙忙的打开了柜子,看着一摞账本都在,才放了心。

合上了柜子,方卫国正要坐下喝茶,却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得,急忙起身重新打开了柜子,仔细的一翻找,果然,那本账本没有了。

方卫国大惊失色,这可怎么是好,这些账本被有心之人拿住,最多治自己一个买卖不良物品的罪名,可是那本账本,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啊。

方卫国当下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想来想去,还是急忙写信给了董氏,求她帮忙。

这边夏蝉跟玉自珩和方坤三人下了地道,地道里阴暗潮湿,方坤找来了一盏小油灯提着,一步步的往前走,探着路。

夏蝉被这阴森森的环境弄得有些害怕,脚步迈出去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玉自珩在她身后走着,上前几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夏蝉转头看了看他,觉得心安了许多。

不知道走了多久的路,夏蝉才看见了前头的光亮。

方坤转身看着两人,道:“快些走,就到了。”

夏蝉应声,加快了脚步。

终于出了密道,夏蝉走了出来。

四处一看,却发觉这里正是京郊处,后面是山,前面有海。

一旁的道路一侧有一座不小的山庄,此时还亮着灯笼。

“到了,你们走吧,沿着官道一直往前走,就是京城了。”

方坤说着,转身从一旁的小洞里拿了包袱出来,就要转身离开。

“哎?你别走……”

夏蝉说着,上前几步,道:“方少爷,你为何要帮我们?”

方坤转头看着两人,笑道:“不是帮你们,是在帮我自己。”

玉自珩上前几步,“你早就看出了我们的身份。”

“对,你是玉家的大将军,而你是大将军的未婚妻,虽然你们化了妆,可是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方坤笑着说着。

“那你为什么要装作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们去拿的东西是什么?”

夏蝉听着方坤的话,感觉十分的不解。

方坤是方家人,怎么有理由来帮着自己,对付方家?

方坤轻笑一声,道:“我等了很多年了,就在等一个能帮着我弄垮方家的人,好在老天爷长眼,终于让我等到了。”

夏蝉愈发的不解,“对付方家?难道你不是方家的人吗?”

“呵呵,方家人?我这辈子最痛恨最厌恶的,就是自己为何要是个方家的人!”

方坤说着,抬眼看向远处的夜空,转头看着夏蝉,道:“我是方家的人不假,我也知道你们拿走的是什么东西,那本账本,我曾经偷出来过,可是我找不到人帮我递给皇上,没人愿意的,我也不能告诉任何人,直到有一天,我认识了一位道长,道长告诉我,让我安静的等待,有一天,会有人来帮我完成心愿,我相信了,一直等着,果然被我等到了。”

夏蝉听着方坤的话,十分的不解,“道长?”

方坤点点头,“道长说了,日后有缘自会相见,只是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再相见了。”

夏蝉心中有了疑惑,方坤说的这个道长,难道是毕方吗?

那这么说来,毕方真的是了不得,竟然在几年之前就知道这一系列的事情,怪不得当时自己问他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毕方也说的是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的。

夏蝉愣神间,方坤已经笑道:“这次之后,我便彻底离开方家,你们拿着证据去大理寺吧,方家这次肯定难逃其咎了。”

玉自珩看着方坤的,道:“你为何这么恨方家的人?一个你都不愿意放过?”

夏蝉抬头看着方坤,心中同样十分的疑惑。

方坤轻笑一声,眼神看向远处的夜空,夜空中繁星密布,夜风有些清凉,将他未束起来的青丝吹得有些凌乱。

夏蝉一瞬间读懂了方坤的眼神。

那是一种受伤的眼神。

“当年我也曾经是个很天真的孩子而已,之前的方家是大地主,有不少的土地,也算是小小的富裕了,家里的生活很幸福,我娘虽然是个姨太太,却也是很得方卫国的喜欢,所以,我在府上的日子非常的好。”

“可是后来的一天,我娘却忽然精神不好了,我每天早上去看她的时候,都会发现她在一天天的消瘦和憔悴,我很担心,可是不管我怎么问怎么逼,她都不肯告诉我为什么。”

“那时候,我十二岁,年少气盛,我想晚上偷偷的去监视我娘,看看她到底怎么了。结果,我去了,却发现我娘的屋子里有另外一个男人。”

方坤说到这,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痛苦,夏蝉皱眉,暗暗的猜测,是方坤发现自己的娘亲跟别人通奸所以给他幼小的心灵增添了痛苦,还是有别的隐情?

“我很痛苦,真的很痛苦,我之前一直觉得,我的爹娘都是天底下最好的爹娘,他们相亲相爱,从不吵架拌嘴,可是我娘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后来,我又去了,结果,晚上的男人一直在变化,不停的变化。”

方坤说到这,神色极其的难受,闭上眼睛,仿佛又想起了当年的那一幕。

“终于,在看到最后一次的时候,我受不了了,我在那个男人走后,去跟我娘说了,我娘很伤心,很震惊,很羞耻,她哭着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我爹安排的,那些男人,都是我爹想要打通官途的对象,只有让我娘陪他们睡觉,他们才肯帮我爹说话,我家里的生意才能做得下去。”

“我很难受,难受到崩溃,原来我以为的和睦和幸福,都是假象,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将心中的怨气全都撒在了我娘的身上,我骂她,骂她不要脸,骂她是个贱人,我娘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低着头掉着眼泪,我骂完了,觉得心中的不忿抒发了一点,便转身走了。”

方坤说着,眼眶都红了起来。

夏蝉从他的言语之中,能体会出他当时的那种心情。

绝望而崩溃。

“没想到,我走之后,第二天早上便知道了我娘自杀的消息,我赶到的时候,我娘的身子已经冷透了。”

方坤说着,咬着牙,“我爹让人下葬,自始至终没有一点点的难过,甚至我娘的头七,他也没有在家里,他在外面,跟别人应付生意。”

“我跪在灵堂之前,不知道该说什么,是我的自私和无知,害死了我娘,如果我没有告诉我娘,而是选择默默的报仇,我娘也不会就此选择自杀。”

夏蝉听到这,简直是要忍不住了,逼着自己的妻子去接客,为自己铺财路,这种男人,简直该天打五雷轰!

方坤抿唇,慢慢道:“不曾经历,不会懂得那种痛,直到半年后,方卫国为了拿下京城这一块的生意,而给我喝了迷药,将我送上了葛宗国的床榻,我才终于明白了母亲当年的痛。”

“什么?!”夏蝉惊愕不已。

“是啊,葛宗国,好男风,之前就对我表示了好感,方卫国那种性子,怎么可能不知道投其所好呢?用我,换来了自己生意上的方便,多值!”

方坤说着,看着玉自珩,“你问我为何这么恨方家的每一个人,那是因为,当初他们可以救我的,只是没有一个人救我,他们帮着葛宗国行方便,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侮辱,所以,我恨方家的每一个人。”

夏蝉皱眉,这才明白了,为何方坤的院子里没有一个人伺候,他平时连门都不出,原来是这样。

夏蝉叹口气,“那你今后要去哪里?”

方坤摇摇头,“不知道,到处去流浪吧,反正天涯各处,都是可以去的,我现在也是孑然一身,没有任何的顾忌了。”

“好,如果想要安定下来,你可以去定州找我,你去定州之后,打听一粟酒楼,进去找我说自己的名字就行。”

夏蝉说着,笑着看着方坤,“甭管你今天是不是为了借我们的手帮助你自己,说到底你还是帮了我们的忙,救了命,这恩情,我给你记着,以后用得着我的时候,随时来找我就行。”

方坤笑笑,“好,那我就记着了。”

说完,屈起食指在嘴里吹了一声,没一会儿,一匹马儿便‘哒哒’的跑来,停在了几人的面前。

方坤翻身上马,笑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有缘再见。”

玉自珩笑着挥挥手,夏蝉则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从身上将方坤昨天在库房给自己的那个盒子,“这个你拿着吧,你孤身在外,免不得要用到银两。”

“不用了,当做是给你们的新婚贺礼。”

方坤说着话,马儿已经撒开了四蹄奔跑了起来,只留下一个越来越模糊的背影。

夏蝉叹口气,伸手将盒子打开,一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夏蝉却是愣住了。

满满一盒子的夜明珠,大大小小的,在这漆黑的夜色里散发着柔和的光亮。

“我原以为是方坤随便挑了一个给我,原来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夏蝉看了看,又将盒子的盖子合上,道:“我们怎么办呢?现在去哪儿?”

玉自珩拍了拍胸脯,“先找个地方住一宿再说,今晚先不回京城,京城估计全是方家的人了,我们让他们折腾去,反正账本在咱们手里,明儿早上再回去,那会儿他们也折腾的没劲儿了。”

夏蝉轻笑着点头,“行,咱们找地儿去。”

两人沿着大路一直往前走,夏蝉转头看着四周的景致,笑道:“十三,这儿倒是挺好看的,依山傍水,像不像泉水村儿那边,我修建的那个山庄,也是这样,后面是山,前面是海,沙滩我都给让人弄好了,可以赤着脚去玩水,一推开窗子,就是大海,十三,这种房子,你说值多少钱一晚?”

玉自珩眼珠子转了转,“一百两。”

“啊呸!”夏蝉皱眉,嫌弃的看了看玉自珩,“什么一百两……一百两哪里够啊?这房子,那可是旅游度假区的高级房,这么说吧,七天起步,最少租七天的,七天的话,给了几千两呗。”

玉自珩皱眉,“这么贵?”

夏蝉点头,“当然啊,你也不看我前期投了多少钱进去,现在还没竣工呢,我这钱投进去,可不得十倍百倍的赚回来么。”

玉自珩轻笑,站定了身子给她挽了挽头发,道:“累不累,我背你吧,那边还要好远的路。”

夏蝉笑着点头,跳上了玉自珩的身子。

趴在他宽厚的背上,夏蝉觉得无比的安心,伸手环着玉自珩的脖子,夏蝉道:“十三,我重吗?”

“重啊,幸好我功力深厚,扛得住,你放心吧。”

玉自珩说着,还往上掂了掂。

夏蝉不开心了,张嘴咬了他一口。

“嘶……疼啊……”

玉自珩轻声的抽气。

“知道疼就好,我再问你一遍,我重吗?”

夏蝉笑着说着。

“重啊……你想,你是我的全部了,把我生命里的全部都背在身上,能不重吗?”

夏蝉听着这话,倒是消气了许多。

“油嘴滑舌。”

玉自珩得意的挑眉,“我说的可是心里话啊,句句属实,不信你摸摸我的心?你摸摸……摸摸啊……”

“我不摸!”夏蝉皱眉。

“摸摸,摸摸就知道了……”

玉自珩一个劲的说着。

夏蝉被他逗乐了,“不摸不摸……”

两人一路笑着闹着,总算是到了前头亮着灯笼的人家。

“四瓣花阁?”夏蝉皱眉,脱口而出。

“你知道?”玉自珩有些好奇。

“对啊,之前我找冷夜给我查的时候,听说过,这是我爹的产业,你瞧我脖子后,有一朵金色的四瓣花。”

说着,扯开衣裳的领子给玉自珩看,可这冷风一阵阵的,夏蝉又是被冻得哆嗦。

玉自珩见状,急忙解下自己的大披风给夏蝉披上,他的披风宽大,将夏蝉给整个人包了起来。

披风带着他的体温,暖的夏蝉不要不要的。

“嘿嘿,我们今晚就住这儿吧,也安全一些。”

夏蝉说着,往他身边靠了靠,全身都笼在他宽大的披风里,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来,毛茸茸的感觉,特别可爱。

玉自珩忍不住伸手揉揉她的头发,拉着她的手往里走去。

敲了敲门,没一会儿,就有人来开门了。

“二位是……”来开门的是一个提着灯笼的老伯,看着夏蝉跟玉自珩,老伯十分的好奇。

夏蝉举了举自己的手,让那老伯看到自己手上的扳指。

“主子……这位姑娘,您怎么会有主子的扳指?”

老伯十分的惊讶,这扳指一直是在夏瑾重的手上的,这回怎么会被夏蝉给戴着了。

“夏丞相是我爹,我今晚想在这里住一晚上,伯伯,可以吗?”

夏蝉笑着说着,眼睛弯起来像是月牙儿一样好看,老伯听了这话,也是深信不疑了。

“原来是小姐,快请进吧。”

夏蝉转头看着玉自珩笑了笑,两人一起进了去。

“这儿也不常来人,都是老爷每个月才来这里住几天,不过老奴都是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小姐尽管放心住下便是。”

老伯带着夏蝉去了二楼的房间里,推开门进去,点亮了烛灯。

夏蝉看着这温馨的房间,十分的喜欢。

“小姐饿不饿,老奴为小姐去备一点吃的来。”

“不用了伯伯,我不饿,我就是在这儿住一晚,我们明早上就走,还有急事儿呢,以后有空了,一定来这里好好住上几天,尝尝伯伯的手艺。”

夏蝉笑眯眯的说着。

几句话说的老伯心里舒坦不已,“哎,那小姐休息吧。”

说着,老伯便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夏蝉叹口气,去屏风后看了看,竟然还有热水,夏蝉不管了,先沐浴再说。

玉自珩去柜子里看了看,道:“这儿还有些干净的衣裳,看来这是个女子的闺房啊。”

夏蝉一边洗着一边道:“谁知道呢,许是给女子准备的呢,十三,给我送一套干净的衣服来。”

玉自珩眨眨眼睛笑着道:“得嘞,我就愿意干这事儿。”

说着,挑了一件干净的白色中衣,便绕过了屏风后进了去。

夏蝉正坐在水里洗着呢,听着脚步声,道:“把衣裳搁那儿就行。”

“哪儿呢?”玉自珩故作不知。

“就外头那儿!”

“哪儿呢?”

夏蝉恼了,一转头,“就放那儿!”

说完话,夏蝉也是愣住了,玉自珩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衣裳,此刻正一丝不挂呢。

夏蝉脸登时红了,急忙转头,“你先出去,我洗好了你再来洗。”

某位爷当然没这个耐心,大步跨入了池子里,直接将夏蝉给抱在了怀里,肌肤相贴,温度炙热。

“你放开我,要不然我叫人了啊……”

夏蝉伸手抵在他的胸膛处,瞪着他。

“小知了,可别这么看着我,再这样看下去,我就真的想一口吃了你了!”

玉自珩说着,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夏蝉的脖颈上。

“小知了,这不是白天,也没有人在,你不是说……夜里就可以的么?放心,我动作很小,不会有声音,只要你能控制住自己别出声,我保证别人听不到一点点……”

话音刚落,夏蝉便是一惊,忍不住低声的吼了出来。

“玉十三!你!这!个!混!蛋!”

连点准备都不给么?!

红烛摇曳,抖落了一室的旖旎风光。

活动完了,夏蝉被玉自珩抱在怀里,伸手梳理着及腰长的青丝。

外面的海浪声一阵一阵的,听起来格外的有趣,夏蝉微微的平息了一下气息,道:“十三,那个账本呢,你拿出来看看,我想看看我娘写给我爹的信。”

玉自珩点头,伸手找了出来,递给夏蝉。

“咦?这是什么?”

玉自珩忽然摸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夏蝉一愣,急忙低头看去。

床头的小案几上,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玉兰花。

夏蝉低头看了看,道:“这是玉兰花。”

说着,夏蝉伸手摸了摸,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转头看了看自己旁边的柜子,果不其然也有。

夏蝉立刻起身,在屋子里找了起来。

果然,每一处都有。

“爹爹在每一处都刻了玉兰花,难不成,这四瓣花阁是为了娘亲而建的吗?”

夏蝉轻声的说着,转头看着玉自珩。

玉自珩点头,“从临水阁,到四瓣花阁,不难看出,夏丞相对伯母,是下了心思的,这些细节,若非是真爱,绝对不会这样上心。”

夏蝉点点头,“只是一场误会错过了,娘亲以前也是深爱爹爹的,要不然,怎么会一直记挂。”

玉自珩伸手抱着夏蝉,“别想了,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自然要交由他们去做,我们不好插手的。”

夏蝉抿唇点点头。

翌日一早,夏蝉跟玉自珩便告别了老伯,动身回了京城。

而京城的这一夜,却是乱成了一锅粥。

早上,夏蝉跟玉自珩回了京城,直接去了大理寺。

刘西洋还没起来呢,这天儿才蒙蒙亮,玉自珩便跟夏蝉一起到了刘西洋的门前。

“刘大人,刘大人……刘叔叔,刘叔叔……”

夏蝉喊着,接连喊了几声。

好不容易将刘西洋给叫醒了过来。

“蝉儿?你怎么来了?”

刘西洋看见了夏蝉,先是惊喜,又是诧异。

“我有好东西给你,想着通报什么的太麻烦,就让十三带我翻墙进来了,刘叔叔你别怪我啊。”

夏蝉笑眯眯的说着。

在他们几个人面前,夏蝉是个小辈儿,撒娇几句也没事儿的。

刘西洋十分喜欢夏蝉,听夏蝉这么说,连连摇手,“没事没事,你们先进来坐下。”

夏蝉笑笑走了进去。

将账本拿了出来,夏蝉递给刘西洋,将事情跟刘西洋说了一遍,道:“这就是方家贪污的证据,现在物证人证都有了,现在就可以去抓起来了。”

刘西洋伸手翻了翻,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这个方家,竟然从中贪污了这么多的银两,而且全都是朝廷用来赈灾的钱。”

夏蝉点头,“刘叔叔,你现在就可以去抓人了,抓他一个措手不及最好了。”

刘西洋点头,“你们先等着,我这就去找人缉拿归案。”

夏蝉跟玉自珩走了出去,道:“事儿办成了,我们得先回去了。”

刘西洋十分不舍,道:“以后有时间就来这儿坐坐吧,家里请了个江南的厨子,做的一手地道的江南菜,想着你应该是没吃过,有时间就来,吃一顿尝尝看看喜欢不喜欢。”

夏蝉笑着点头,“好,我一定来。”

刘西洋笑着点点头。

这会儿,方卫国正在夏家。

“怎么会被偷走呢?账本不是应该好好的保存的吗?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被拿走?”

董氏十分的惊讶,说完又是十分的气愤。

方慧柔也是十分的震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关键是坤儿这孩子也没了,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想这事儿是不是他干的,这孩子一直就恨我……”

方卫国惋惜的说着。

“不过也不要紧,那人不是已经被你解决了吗?只有这份账本,也不能说明什么,也不能证明这钱就是葛家给的。”

董氏说着。

方卫国点点头,“好在已经把那个人给弄死了。”

“你就放心吧,现在没有人证,怎么也不会牵连到当初的那件事的,你倒是不要先漏了马脚,遇事之后要先镇定一点。”

方卫国连连点头。

“那我先走了,别留在这儿惹人怀疑。”

董氏点点头,“赶紧回去吧,最近都小心一些,别闹了不必要的麻烦。”

方卫国连连点头。

这边正出了门,方慧柔道:“姑母,现在我们怎么办啊,老爷现在光明正大的宠着那个夏蝉了,这府上的下人都见风使舵的跟着当墙头草,以后咱们可就没了立足的地方了啊。”

方慧柔说着,忍不住擦泪,“这会儿是那小贱人还没住进来,等到过几天这小贱人住进来了,只怕咱们几个都会被赶走的。”

董氏听着方慧柔说话,也皱了眉。

“且让她进来,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罢了,毛都没长齐就想着进来,前几次是我让着她,要是她真的进来了,我有很多种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她。”

董氏说着,眼中闪过一丝阴险。

方慧柔看着董氏志在必得的样子,心里也放心下来。

正在这时,外头的丫头忽然闯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老夫人……”

“怎么回事?咋咋呼呼的干嘛?”

董氏皱着眉。

“老夫人,刚才大理寺的人来了,将方老爷给抓走了啊。”

“什么?!”董氏急忙站起了身子来。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董氏急忙出了门去。

这会儿,刘西洋正带着方卫国往外走。

“住手,住手!”

董氏喊着,急忙上前几步。

“你们凭什么抓人,你们有什么证据?”

“证据?去公堂上看吧,在这儿,本官凭什么给你看证据?”

刘西洋冷哼一声,道:“带走,如有人敢阻碍执法,一律带走。”

董氏被婆子扶着,气得是面色惨白,气儿都接不上来了。

“姑母,姑母这可怎么办啊?”

方慧柔着急的不行,一个劲的问着董氏。

这会儿,她的支柱可都是董氏了。

“我怎么知道,赶紧的,拿些钱去打点,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慧柔急忙点头,匆忙的转头下去了。

方家的消息一经传开,着实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人证物证都在,百里龙耀也是动怒了。

这等贪污赈灾银两的大罪,是要株连九族的。

一瞬间,方家的小厮和丫头都跑的跑走的走,唯恐晚了一步就被抓到了。

董氏和方氏好歹已经嫁了,牵连不到了,只是原本方家的人,是一个都没有幸免。

夏蝉跟玉自珩一起回了玉家去,将这事儿跟玉中寅和贺媛心说了,两人听了,都是唏嘘不已。

“原来当年的事情还牵连这么多,这方家,从中渔翁得利,享受了这么久用别人幸福换来的东西,也该吐出来了。”

夏蝉点点头,心里却是想着,不能让方卫国这么容易的就死了。

当是送方坤一个谢礼吧。

夜里,梅丫便来敲门,“小姐,事情已经办妥了。”

夏蝉点头,披上了披风,“走。”

去了地牢里,正看见已经醒来的方卫国。

“你……”

方卫国看着夏蝉,十分的惊奇。

“放心,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是来送你下地狱的。”

夏蝉笑着说着,眼看着方卫国的神色一点点的变得惨白,又道:“当做是当年你无故残害别人的代价吧,你这种人,不配这么轻易的饶恕了。”

说着,道:“梅丫!”

梅丫点头,拿着一把刀上前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方卫国惊恐的看着夏蝉。

“干什么?你认识葛宗国么?他侮辱了我的小舅公,我就把他挑断了手脚筋送去小倌馆了,准备伺候一辈子男人了,你又是这么喜欢折腾这些关系的,当年如果没有你的从中作梗,我爹我娘不会因为误会而分开,你这个罪魁祸首,我已经想好了办法了。”

夏蝉轻笑着,“你知道小倌馆里,有一种最廉价的小倌么?就是那种最便宜的,一些五大三粗的屠户或者跑江湖的饷马,发泄的对象,据说是十个铜板一次,一天里不断地接客,很多都是受不了,活活被折腾死在了床上!”

方卫国听着夏蝉这样说着,吓得是屎尿堆了一裤子,脸色惨白,不停的滴汗。

“放心,我不会给你挑断手脚筋,我会让你好好的享受的,因为我准备打断你的手和脚。”

说着,夏蝉道:“给我按住了他。”

梅丫点头,使了劲按住了方卫国的身子,将他的嘴巴拿了块破抹布堵住。

夏蝉伸手抄起了一旁的棍子来,直接一棍子就打在了方卫国的手上。

“啊——”方卫国的嘴被抹布堵上了,发不出声音来,只能闷哼一声。

额头上冒出了大滴大滴的汗珠,脸色煞白的吓人。

夏蝉轻笑,“这就熬不住了?”

说着,又是一棍子下去,‘梆’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腿上。

夏蝉不解恨,一棍子接着一棍子的打,生生将他的膝盖骨给打碎在肉里。

方卫国疼得忍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哼,觉得会这么舒坦?”

夏蝉皱眉,拿出一根银针来,伸手刺在他的膝盖骨上。

“啊——”方卫国刚晕过去,又被活生生的疼醒了。

“为你当年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我要你好好的感受,这些疼到底是怎么个疼法……”

说着,银针顷刻间没入了他的膝盖内。

“唔……唔……”

方卫国疼得浑身抽搐。

夏蝉给他拿下了嘴里的抹布。

“怎么?现在感觉如何?”

“救命,救命……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方卫国简直要疼得死了,这种折磨人的方法,真的是要死了。

“好,我不打你了。”

夏蝉站起了身子来,“梅丫,交给你了。”

说着,夏蝉便走了出去。

不理会身后传来的方卫国的哀嚎声。

这件事告一段落吧,总算为娘亲和爹爹,报了仇了。

皇宫内。

傅冰恋跪在地上,面前的人正是灭寂。

“娘娘为何这么傻,擅自出手,万一被查出来,贫僧也救不了娘娘啊。”

“大师,大师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被抓起来啊,求求你救救我吧……”

“动手也不该动到了宫里来,这宫里牵扯的都是皇上的眼线,您这样一动手,皇上很快就要找人彻查了。”

傅冰恋被灭寂说的越发没了主意。

“大师,您一定有办法的,求求您了,您要什么都行……”

傅冰恋是真的害怕了,自己刚刚进宫,还没好好享受呢,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啊。

“娘娘稍安勿躁,现在看来,只有将事情移花接木了。”

傅冰恋一愣,“移花接木?”

灭寂笑着道:“就是栽赃嫁祸!”

说着,灭寂在桌上写了几个字,傅冰恋一看,便是了解了。

“大师,还是您有办法。”

灭寂轻笑,道:“我已经算出了下一个人来,今晚就去实施,你准备好地方。”

傅冰恋急忙点头。

夜里,夏蝉跟玉自珩还有萧战和玉梦惜,四个人坐在一起打麻将。

这麻将牌给现代的差不多,只是上面的花色变了一些,夏蝉觉得还蛮好玩的,所以才找来,跟四个人达成协议。

“五万!”

萧战打出了一个。

“吃!”玉梦惜很是开心,正要拿牌出来,玉自珩则急忙道:“慢着慢着……我碰,我先来……”

玉梦惜不爽,“十三,你就不能让一下我?”

玉自珩笑着,“这赌场如战场,亲姐弟明算账。”

说着,就去拿萧战的五万。

“慢着!”

夏蝉猛然出声。

玉自珩一愣,“小知了,我碰!”

“我知道呀,可是我胡了!”

说着,夏蝉推倒了面前的牌,“单钓五万!”

玉自珩傻眼了。

其他两人也傻眼了。

“拿钱拿钱拿钱……”

夏蝉十分的开心。

忽然,夏蝉觉得有些不适,

“我去个厕所先,你们记得给我拿钱啊。”

“小知了我陪你!”

“得了吧你,我去厕所。”

夏蝉笑着出了门,却觉得有点不对劲。

怎么刚才一直听到一股嗡嗡的声音?

夏蝉出了门,忽然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夏蝉只觉得头很晕,眼皮很沉,怎么也抬不起来。

双手双脚一点力气都没有,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而鼻尖传来的,则是一股血腥味儿。

“醒了?”一道声音传来。

夏蝉不知道为何,忽然觉得可以睁开眼睛了。

一瞬间,就睁开了。

面前的人正是灭寂。

夏蝉四处打量了一下,这里应该是一个地下室,四周十分的潮湿,而且有血腥味。

“你想死了?”

夏蝉轻笑道。

灭寂冷哼一声,“死丫头,到现在还嘴硬,你现在被我关着的地方,可是插上翅膀都逃不出去的。”

“十三和道长都会来救我的。”

夏蝉笑着说着,丝毫不害怕。

“只怕等他们来了,你的血已经流干了。”

灭寂说着,伸手拿了一把刀出来,而夏蝉看到灭寂身后的血池,却是一惊,迅速的联想到了什么。

“最近的案子,都是你做的?”

------题外话------

你们想让谁来救小知了呢?又或者是,这下谁能救得了小知了呢?猜一下灭寂杀人的用意,以及这个秘密基地的方位~

当然别忘了投票才是,哈哈,群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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