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看得到?”盛魏加陷入了沉思:“那我们之前聊的那些内容,系统不是都能看到了?”
“emmm,我们也没聊什么太出格的吧,而且系统那么忙,也许,可能,说不定没时间管我们呢。”想趁机调戏一下男菩萨怎么这么难。
“那我们在私聊频道少说点吧。”
“别啊,系统看不到我们的私聊频道的,它真的看不到。”小狐狸急了。
盛魏加:“……”
这个人想干嘛?
接下去是第14个回合,傅小美还在住院,她要下回合才能出院踩地雷。
盛魏加在大地皮上,前面六步之内也都是大地皮,他的现金太少了,囊中羞涩,导致他可能只能买一处,盛魏加掷了6,买下了那块地。
阴阳师和鹿饼女孩还在住院。
许东青想试一下自己的运气,看看能不能投到2进商店买东西,就像闻人创说的那样,他没有点券,但他把身上没用的地雷和定时炸弹卖了总行了吧。
结果他投到了3,生生和商店格失之交臂,商店格前面一格是一块小地皮,许东青在深恶痛绝下点了购买。
傅小俊、师棋、缪玉响也都在医院坐牢。
师棋突然说:“要不要赌赌看,金贝贝死后,下一个死的会是谁?”
“你拿什么赌?这个游戏的游戏积分不能转账,系统道具也不能转让给别人,怎么赌呢?随便赌赌有什么意思?”缪玉响回他。
“当然不是随便赌赌,我跟你赌一个系统的秘密,你赢了的话,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秘密。反之,如果我赢了的话,你也要告诉我你知道的关于这个系统的情报,这个赌怎么样?”
“我也能加入吗?我知道这个系统的秘密。”傅小俊说。
“当然欢迎。”
“可以,那我赌下一个死的会是许东青。”缪玉响没做太多思考。
“可以啊,我本来也想选他的,那我换一个吧。”师棋偷偷瞄了一眼不远处,那边阴阳师和鹿饼女孩没在看这里,他们聚在一起聊着天,像是互相之间找到了同伴。
傅小美乖巧的站在她哥旁边,她还未成年,她哥不会让她堵的。
“我赌下一个死的会是阴阳师。”师棋微笑着说,输赢在强者面前是可控的。
“我赌那个阴阳师旁边的姑娘。”傅小俊说。他看到鹿饼女孩进了生命保险格,被迫买了30万的保险,她现在身上的钱应该是三个被打赌人中最少的。
“我也要赌。”傅小美小声说:“我赌盛魏加,你们忘了吗?他被系统罚了50万,等于他资金就比我们所有人少了四分之一。”
傅小美知道盛魏加被罚的事情,她被外星人抓了消失回来后,她哥告诉了她几个游戏中的重大事件。
“小美,你不要捣乱,你知道系统的事情吗?”傅小俊难得指责她。
“我知道啊,我不是第一次来这个游戏了。”
“那让我们拭目以待吧。”师棋很高兴,4个人都选择了不一样的目标,谁会赢呢?
轮到闻人创的回合,他上一回把400多点券全买了东西,等于快把这个百货商店给搬空了。
闻人创看了一眼他前面的许东青,愣头青的视线也正好在他身上,人家现在对他警惕的不行。
许东青就像一个刺猬一样,浑身的刺都硬了起来:“你是不是要对我用转向卡,然后在财神爷的格子上放一个路障?不就这些伎俩吗?来吧,我不怕你。”
许东青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闻人创笑了,他说:“不,我喜欢玩更烈一些的。”
在许东青咬牙切齿的表情中,闻人创先是用了抢夺卡,抢了许东青手中的地雷。
能用抢夺卡抢地雷的,证明闻人创手上的抢夺卡富得流油,至少还有2张在他身上。
现在他手上有3颗地雷了,初始的1颗,进百货商店买了1颗,又从人家身上抢了1颗。
然后他对许东青使用了转向卡,许东青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最后闻人创对着这个倒霉鬼使用了梦游卡。
许东青直接睡了,他睡了还能有意识吗?接下来的操作全都由系统进行,他还能正常玩游戏吗?
闻人创现在没法在财神爷的格子上放路障,金贝贝还在那里躺着,得等她出局以后格子空出来了才能放。
闻人创给自己使用了“汽车”,这是他刚在商店花150点点券买的,这局他可以投3个骰子,比步行走路快多了。
他扔出来的点数加起来是17,路过了5格距离的监狱,又路过了离他10格距离的医院,他到了盛魏加那个位置。(医院门口还有个雷,兔崽子真敢开,如果刚才他投到了10,直接就被炸飞了)。
“哈喽,小美人。”闻人创在碰碰车上朝盛魏加挥了挥手。(这个游戏目前还不允许开车撞人)。
盛魏加有些厌恶他对他的称呼,看了眼闻人创身下的车,智障配智障车,绝配。
系统当然不可能真的给玩家弄量车来开,很多玩家还没驾照呢,碰碰车人人都会开,能从本来没有碰碰车的奈良公园里,给玩家传送来一台碰碰车,已经很厉害了。
轮到金贝贝了,金贝贝艰难地甩出骰子,骰子点数是1,金贝贝想往前爬过去,但她发现,无论她怎么动,她的身体就是动不了……
系统倒计时开始,10、9、8、7……
直到最后一秒,金贝贝还是没能拖动她的身躯移动……
小狐狸叹了口气,动用副本boss特权,从医院跑了出来,朝绝望的金贝贝走了过去。
她没和其他玩家关一块,她知道普通玩家忌惮她,看到她会不自在,她也没主动跑上去去跟人家玩家玩贴贴。
“很遗憾你出局了,三张命运卡片,你抽一张吧。”小狐狸淡淡地说。
在系统规则下,面前的金贝贝已经是个死人了。
金贝贝听到副本boss的话,绝望的大哭起来,她是个高学历教师,是很能控制住自己情绪的,但在此刻,临上断头台前一刻,她还是压制不住自己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