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玩家好像都被施以了一个负面duff状态,叫做“自闭”。
小狐狸依然精神抖擞,她用私聊频道问盛魏加:“你在医院禁闭格里面能看到前面那个接宝箱游戏的实况吗?”
“能啊,为什么不能?”盛魏加早就想到这个游戏世界的大富翁不可能像现实世界里那么简单,一般无限流世界副本至少会考察两项能力,智力加体能,不是电脑游戏里的稍微带点脑子就能轻松上手的。
小狐狸问他:“那你怕吗?还敢不敢进那个小游戏格了?”
我怕就能不进吗?盛魏加想:按照我和这个系统的友好程度,它是无论如何都会把我送进那里面玩一玩的,可能我进去后,里面的炸弹会自动变为自带瞄准跟踪装置,炸足整整3分钟才肯罢休。
上面的只是猜想。
盛魏加冷静分析道:“怕没必要,点券是这个大富翁游戏里面的重要货币,要靠点券买道具和卡片的,再有钱的玩家都打不赢拥有很多道具的人,三个小游戏格有哪个简单呢?挖宝石靠记忆力和辨别方位的能力,接宝箱靠身体敏捷度和跑步速度,最后一个打气球,我估计要靠射击能力…”
盛魏加顿了一会儿,继续说:“被小游戏里的炸弹砸到无非三种情况,1,被扣除几秒钟的游戏时间。2,直接判定游戏失败,结束游戏。3,被炸伤送医治疗。无论哪种情况玩家应该都能接受,那为什么不敢玩这个小游戏呢?几乎没可能被砸一下就死亡吧,那大家的遥控骰子就会专门用来避开这一格,最好最灵活的一样道具直接变成了逃命道具,这样玩下来就会和大富翁的游戏本末倒置,不像是这个副本游戏做出来的初衷。”
“对,你说的好有道理。”听到盛魏加不害怕,小狐狸就完全放心了,她可不希望自己的队友畏畏缩缩不敢去拿点券。
“大情(盛情的昵称),你好像一点儿也不害怕,也对,小狐狸本来就皮糙肉厚的,被炸弹砸几下应该不会疼。”
“啊,刚夸完你,我突然又不想再夸你了。”盛情本来觉得她对盛魏加的好感度提升了一点,在男菩萨说完自己皮糙肉厚后马上刚才加的好感度全清空了。
说到好感度,差点忘了正事,小狐狸从自己的道具箱里面取出了一支烟花,对盛魏加选择了使用,这是她为数不多的珍贵道具了,本来这个烟花是用来给队友放信号弹用的。
天空出现了一片漂亮的烟花,五颜六色的,把奈良公园的气氛烘托的更像游乐园了。
玩家们听到一条系统语音提示:副本boss小狐狸对2号玩家使用了道具烟花。(这里的号码是根据行动顺序定的)。
“副本boss小狐狸?怎么不叫它12号玩家?”许东青自言自语,自问自答:“哦,对哦,它本来就是副本boss啊,主持游戏的。它对盛魏加使用烟花,是示好吗?副本boss也有七情六欲呀,它给了盛魏加,哼,拥有好看的皮囊真让人羡慕。”
这一道绚丽的烟花把大家的神智都拉了回来,在游戏场上,大家还是必须决一胜负。
傅小俊投到了他心心念念的挖宝石格子,妹妹傅小美给他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他略一颔首,走进了那个游戏格子。
在三秒宝石方位记忆图生成的瞬间,他就掏出了手机,虽然手是在颤抖的,动作一秒没慢,他快速按了几次拍照键,照片拍出来是清晰的没花。
系统没有判定傅小俊违规,果然手机的各项功能是可以使用的,是盛魏加在说谎。
在10分钟的游戏时间里,傅小俊只挖最值钱的那类宝石,全挖完后再挖第二值钱的。
作为观众的其他玩家都看傻眼了,傅小俊最终得分577点,全场游戏目前最高分,人类玩家们很难超越了。
“要阻止此类玩家进商店才行。”大家听到有个男孩声音这么说,大家都在震撼之余没辨认出来是谁在说话。
“话说你们有没有发现,挖宝石游戏里面的最高级宝石数量,还有炸弹的数量,都比我们之前玩的时候多出来一倍,这是不是因为游戏已经进展到2.0版本了?之后再过一圈,到3.0版本的时候游戏难度肯定还会提升。”缪玉响本来是挖宝石游戏的最高分数记录者,他看一眼傅小俊的图就看出了问题。
“难怪接宝箱那个游戏一下子变得这么难。”师棋搭了一下话。越往上,玩家之间的水平越能拉得开,没实力的只会越早被淘汰掉。
自求多福吧。
游戏还在继续,有部分玩家也踩进了“天降横财”游戏格,有些是没办法,手上没道具了,有些则是乐此不疲,比如说胡渣大叔,他有遥控骰子他也不用,就要进去冒险拿点券。
这一轮的“天降横财”游戏。师棋拿了167点,闻人创拿了343点,教师金贝贝拿了54点,胡渣大叔拿了289点。
师棋想:自己也是尽了全力的,没想到还有两匹黑马杀出来,叫闻人创的男孩子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胡渣大叔虽然年过40的样子,行动速度却丝毫不见慢。这一场大富翁游戏可堪称是高手如云。(武力值上面的)
胡渣大叔冷哼了一下,好像是不太相信居然还会有人比他拿的分数还高,肯定是走了狗屎运,正巧被从天而降的大宝箱砸中了脑袋。
金贝贝从游戏格出来后整个人的样子就不太好,她摸着自己的小腹,好像很疼的样子,是游戏里扭到腰了吗?还是被炸伤了留的后遗症?
大家看到游戏中不止金贝贝被炸弹炸到过一次,师棋也被最后几秒无规则的炸弹给打中了,被砸后游戏没有结束,甚至连游戏剩余时间都没被扣,这太神奇了,等于是被炸一下也无所谓?炸弹只起了威慑作用?
“老兄,那个女教师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你一点儿没事吗?”许东青忍不住关切地问,他更关心的是被炸后会怎么样。
“被炸到后是身体上随机一个部位出现损伤,我的是手指,很疼但还能忍,她肚子痛的面积范围可能就不一样了。”师棋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像没被伤过一样,依然风轻云淡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手指上的一节也正承受着刀割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