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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跟老娘开玩笑么?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拿着银针,元初寒看着这恍若案板上鱼肉一样的人,像条死狗似的,还说威胁她的话,真是好笑。

“趁着能笑的时候尽情笑吧,否则日后,就笑不出来了。”他看着远处,狭长的凤眸流着诡异的光,让人不禁的心惊胆战。

顾逸笙微微蹙眉,在他看来,这男人绝对不只是个变态那么简单。

“嘴还挺硬。”元初寒点点头,确认这男人有硬骨头。然后,手里的针就扎了下去。

疼,钻心的疼,男人妖艳的脸庞瞬间惨白,额角青筋浮起,但是居然没出声。

拔掉,元初寒笑眯眯的倾身靠近他,“怎么样啊?舒服吧!要是还想要的话,我可以再给你呀。”捏着银针,元初寒很是开心。

冷汗沁出,男人盯着她,褐色的瞳眸恍若射出千万根毒针,将她所施予他的一万倍还给她。

“小样儿,还瞪我。老娘再给你尝尝别的,好久没这样对付过别人了,今儿你送上了门儿,我要是不好好的折磨折磨你,简直对不起我自己。”取针,快速的打穴,连续的在他身上扎了五根银针。

男人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就像拉满的弓一般,马上就要断了。

脸色煞白,恍若白纸,冷汗沁出,他整张脸都好似水洗一般。

顾逸笙在一旁看着,也不由得皱眉,元初寒扎的穴位,都是最疼的地方。

笑得眉眼弯弯,元初寒欣赏着,怎是一个开心了得。

他疼,想晕又晕不过去,因为要晕的时候就会被疼痛拉回来,元初寒这种方式,用来对付不肯说实话的犯人最有用。

“好了好了,让你缓一会儿。接下来呢,乖乖说实话,否则啊,下次我就连续下十根针,到时,你可就不止是疼痛这么简单喽。”故作良善的,一边动手将银针一根一根的拔下来。

银针尽数拔下来,他的身体明显一松,呼吸粗重,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

“哎呀,好可怜啊!来吧,跟我说说,齐王要你勾引摄政王丰离,是什么目的啊。”捏着银针,元初寒笑得灿烂,比之外面的阳光还要灿烂。

粗重的呼吸,他死死地盯着元初寒,好像要将她那张脸完整的刻在脑子里,记住她的样子,哪怕她化成了灰,他也要把她挫骨扬灰了不可。

“不说?不说的话,那我可就开始了。”晃了晃银针,元初寒好心道。

“齐王想发掘丰离的弱点,但是经过我的一番试探,发现他并不好美色,哪怕是绝色。”他终于说话了,声音低低的,但是却很好听。

“绝色?嗯,你确实是绝色。”点点头,这一点元初寒承认,只可惜他是个男人。

不过要说丰离不好美色,那就简直是笑话了,他很色,巨色!

“齐王想发掘丰离的弱点,然后和梅震南联手对付他。他们暗地里有什么计划,你可知道么?”倾身凑近他,两张脸不过十公分,元初寒居高临下,说话时的气息扑到他脸上,让他忍不住的眯起眼睛。

“齐王和梅震南的联盟并不牢靠,梅震南怀疑齐王居心不轨,齐王怀疑梅震南会卸磨杀驴。”他的话简短,但是却字字珠玑,听起来,他并不像个只依靠外表美色上位的人。

元初寒却没想那么多,研究他话中的真假,却觉得有可能。毕竟都是千年的狐狸,怎么可能信对方讲的聊斋。

“嗯,很乖,你这样老娘才满意嘛!不扎你了,先饶你。不过呢,我还是得再给你吃点什么,免得你趁我不在兴风作浪。”说着,她从腰带的夹层里拿出一个瓷瓶来。

倒出一枚白色的药丸,然后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不想咽,元初寒自有办法,捏着他的下巴一抬,在他喉结上一捏,那药丸咕噜噜的就滑进了他的肚子里。

“你有武功,我知道。所以呢,得防止你那个什么什么内力冲破穴道,再逃跑了。然后呢,我得让你睡觉,否则你大喊大叫的,喊来了人怎么办。”说着,又拿出另外一个瓷瓶,捏着他的下巴将粉末倒进去一点点。

褐色的凤眸瞪视着她,但也仅仅持续了二十几秒,然后他就闭上了眼睛。

“成了,好好睡一觉吧,老娘明儿再来陪你玩儿。”收拾东西站起身,元初寒晃了晃脖子,爽!

顾逸笙看了一眼那昏睡过去的男人,随后道:“郑大夫,我觉得,若是他没用了就除掉吧。虽然心狠手辣,但是,真留着他,恐怕会有后患。”刚刚他说那些话的样子顾逸笙可没忘了,心里不禁有些胆战心惊。

“哼,他也只会说说罢了,吓唬人谁不会啊。没事儿,别怕,你和梓旭晚上也不用留在这儿,那一点儿迷药,足以让他睡两天不哼一声。”元初寒很放心,这迷药药效强着呢。

顾逸笙点点头,“如此就好。”

“走吧,让这个风骚怪在这儿睡吧。”她也得回去了,估摸着现在宫里已经开始在找陈世子了。

她真想进宫去看看热闹,不过她还得继续留在这儿,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济世堂门窗紧闭,没人留在这里,独留二楼那个昏迷着的人。

回到王府,丰离还没回来,元初寒抱着小红在府中散步,身后跟着兔子那条胖狗。

这条胖狗吃的相当好,所以越来越胖了,走路时身上的肉都在颤,丑的要命。

“来,背着小红。”将绿毛龟放在了兔子的背上,它正好能托住它。

“这造型真不错,以后你们俩就搭伙过日子算了。”元初寒乱配鸳鸯,兔子似乎也不爱听,托着小红从她身边走开。

小路上,大婚那日摆在路两边的铜钱心还在,走过去,元初寒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

用红线穿上了,怎么碰都不会倒塌,丰离果然聪明。

他居住的小院里,那个最大的铜钱心被搬到了一楼大厅里,那个是最大的,用了好多的铜钱。

到时没钱了,搬一个铜钱心来花,就能花上好些日子。

“真漂亮。”摸着,元初寒一边叹道,她怎么就从来没想过,用线把它们串起来呢。

天色暗了下来,可是丰离还没回来,元初寒自己吃了晚饭,洗过澡,坐在卧室窗边软榻上看着后楼,可是还是没回来。

自从小皇上丰芷爵亲政后,丰离基本上每天都能准时回来。像今天这么晚还没影儿,可是第一次。

不过想想,或许是因为陈世子不见了他才会晚回来,整个皇宫,估计现在已经开锅了。

诚如元初寒所想,宫中确实已经乱了,但算不上大乱,可还是因为皇上的命令而各处翻找,寻找那无故消失的陈世子和他身边的美女。

丰离直至快半夜才回来,带着夜色,踏进了静悄悄的小楼。

踩踏着楼梯,无声的上楼,二楼卧室的门开着,烛火幽幽,一切都被盖上了一层朦胧。

幽深的视线锁定了那靠在软榻上睡着的人儿,丰离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睡得熟,毫无感觉。

穿着睡裙,一个薄毯盖在身上,一截小腿露在外,在烛火下似乎泛着光。

几分钟后,丰离倾身,扯开毯子,然后将熟睡的人抱起来。

被动,元初寒有感觉。眼睛睁开一条缝,依稀的看见了熟悉的脸,她含糊道:“你回来了。”

垂眸看着她,在自己的怀里恍若小猫儿般听话。

“嗯。”给予一个单音的回答,丰离将她抱到了床上,放下。

“什么时辰了,这么晚才回来。”揪着被子,元初寒盖住自己,不过小腿儿还露在外。

丰离在床尾坐下,看着她那又要闭上的眼睛,低声道:“马上子时了。”话音落下,他抬手,覆在了她的小腿上。

“折腾到这么晚,是不是宫里在找陈世子啊。”他一上手,元初寒的睡意就被赶走了一半儿。半睁着眼睛,盯着丰离的脸。

“嗯。”又是一个单音的回答,听起来他好像心不在焉。

感受着他微凉的手在自己的小腿上游移,元初寒也不禁的后脊微麻,“有件事儿我要告诉你,算得上挺重要的,你注意力集中。”说着,元初寒翻身坐起来,将自己的腿从他的手掌下解救出来。

抬眼,丰离看着她,尽管刚刚自己还在摸人家,不过他好像并没感到愧色,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将腿藏在被子里,元初寒这才安心,抬手拨弄了下散乱的发丝,莹润的手臂肩头在发丝下若隐若现。

“陈世子和那个美女一直在一起,然后我就把他们俩一起抓走了。可是,后来,我发现了点不寻常的事儿。”发丝下的小脸儿看起来只有巴掌大,眸子泛着水色,怎是一个娇俏了得。

“如何不寻常?”丰离看着她,视线并没有固定在一处,让人不禁的坐立不安。

元初寒轻咳一声,让他集中注意力,也让自己忽略心底的不适。这睡裙在她看来很正常,可是被他这样看,她就觉得自己好像没穿衣服。

“那个美女,他不是女人,他是男人。”微微睁大眼睛,想用这个消息让他收起那些色心。

果然,丰离几不可微的蹙眉,“男人。”

弯起眼睛,元初寒点点头,长长的发丝也随着她的动作滑动,“没错,货真价实的男人。都说这世上有男生女相的人,可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喉咙里有个东西能让他说话时像女人一样,被我拔出来之后,就恢复正常了,男人的声音。”

“人呢?”丰离似乎想到了什么。

“在济世堂啊。”看着他,元初寒不禁的松口气,总算不用被他用那种眼神儿盯着看了。

下一刻丰离起身,快步的离开。

他如此莫名其妙,元初寒疑惑不解,以前当人家是女人的时候他没一点表示,现在知道那是个男人反倒这么激动,这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他有那种癖好?

抖了抖肩膀,这种想法在脑子里冒出来,她就觉得受不了。要是丰离真有那种爱好,她就扎死他。

然而,不过片刻丰离又回来了。

躺在床上看着他走过来,元初寒眨眨眼,“你要做什么?”

“把他带回来。”在床边坐下,丰离淡淡道。

“然后?”眼睛睁大,他不会真的要那个吧。

垂眸看着她,丰离抬手在她脑门儿上敲了一下,“停止你脑子里的想法。”

“切,你会读心术啊,还知道我在想什么。你要不告诉我,我就一直乱想。”裹着被子,元初寒加以威胁,毕竟她的脑袋她做主。

“有些事要问他。”手指缠绕住她散在枕头上的发丝,丰离一边说道。

“我都问过了,齐王要他勾引你,是想发掘你的弱点。但是很明显失败了,你不好美色。不过幸亏你没上钩,要是干柴烈火的时候发现对方是个男人,你会吐血的。”想到这种可能,元初寒就控制不住的笑。

“或许本王真的应该认证一下,你是不是个女人。”看着她那不怀好意的笑,丰离面色无波一字一句。

“我当然是女人了,不用认证。”缩到被子里,元初寒立即朝着床里侧躲避。

丰离倾身而下,直接将她压住,一只大手顺着被子的缝隙滑进去,轻易的滑到了她的大腿上。

“丰离,拿开你的手。”蹬腿儿,元初寒奋力挣扎,两只手都在被子里被他压住,用不上力气。

“不拿开又如何?本王还没认证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呢。”看着身下的人儿,丰离的声音压得极低,呼吸时的气息吹在她脸上,使得元初寒不受控制的闭眼。

“我当然是女人了,大腿没腿毛,我就是女人。”蹬腿儿,但甩不掉他的手。

闻言,丰离却是露出了笑意来,拿开了自己的手,然后捏住她的脸颊,低头在唇上咬了下,“确实没腿毛。”

缩在被子里看着他,元初寒的脸红彤彤,“废话,我要是有腿毛,就天天掀裙子吓死你。”

眸子里的笑恍若溢出来一般,丰离在她身边躺下,“那本王就要真的敲断你的腿了。”

元初寒无语,抱着被子侧起身看着他,“你还真别吓唬我,我吃点药,就能长出腿毛了,没准儿胸毛也长出来了。脱掉衣服,一巴掌宽的护心毛露出来,吓死你。”

丰离真的被她恶心到了,侧起身面对她,然后抬手覆在她脸上向后一推,“剥了你的皮,让你什么毛也长不出来。”

“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都能长腿毛,我为什么就不行。你还别激将我,不然我真的去吃药。”她就不信了,长了腿毛他会真的剥了她的皮。

“本王是男人。”理所当然。

“男人怎么了?你们有的我女人也可以同样有。”不就腿毛嘛,算什么大事儿。

“真的?”丰离眉尾微扬,看着她想让她再确定一下。

看着他的眼睛,元初寒的回答哽在了喉咙,有个东西她还真没有,除了做手术,否则她吃什么药也长不出来。

“乖乖做你的女人,有时间琢磨那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你现在多大了。”缠住她脸颊旁的发丝,丰离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道。

眨眨眼,元初寒的脸以可见的速度变红,缩在被子里,她不出声了。

那个劳什子的成年之约,这厮还记得呢。她不想承认,也想当做不记得了。

“害怕了。”看她不出声,丰离低声问道。

“好吧,我怕了。”承认,她确实有点忐忑。

“只有这时候像个女人。”丰离抬手将她搂过来,幽深的眸子氤氲着淡淡的笑意。

裹在被子里被他抱着,元初寒倚靠着他的胸口,忽然间的没那么忐忑了。

“你今晚要睡在这儿啊。”大半夜了,看他这样子也是不想走了。

“看你如此舍不得本王,也只能留在这里了。”丰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几分轻柔。

“谁舍不得你了,自恋狂。”元初寒无语,他总是这样,自我感觉良好。

丰离什么都没说,只是搂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她后脑的长发。

被他摸着,元初寒也渐渐的闭上了眼睛,睡在他怀里,已不似当初那么排斥了。

迷迷糊糊间,感觉丰离在动。

半睁开眼睛,视线里有些模糊,“你干嘛?”

“睡吧,本王一会儿回来。”低低的安抚她,然后起身下床。

知道他走了,元初寒翻身骑着被子继续睡,大半夜的,事情真多。

天色渐渐转亮,大床上,元初寒隔几分钟挣扎一下,最后终于被吵醒。

身上的手臂勒的难受,想换个姿势但是根本挣扎不得。

“丰离,天亮了,该起了。”抓着他的手臂想撇开,不过刚刚睡醒力气不足,试探了一下就放弃了。

“嗯。”脑后,丰离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的睡意。

同盖一张被子,她靠在他怀里,几分钟后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儿,她后腰有什么在戳着她。

这下子,她彻底醒了,僵在那里,动也动不了。

“丰离,你快起来。”转着眼睛,元初寒脸红红,这玩意儿,在无数病人尸体上看过。可是,那对于她来说只是人体的一部分。但是,现在这情况不一样啊,这是丰离的。

而且,此时还处于苏醒状态,紧贴着她的后腰。

身后的人终于有了动静,将手臂从她的脑袋下撤出来,然后坐起了身。

后腰的‘威胁’撤走,元初寒松了一口气,翻身坐起来,抓了抓头发,“你该去早朝了,拜拜。”

丰离起身穿衣服,新的衣服被早早的送来了,挂在床头的屏风上。

“有件事你得知道,你关在济世堂的那个人,他逃走了。”丰离穿衣服,边淡淡的说道。

揉着脸,元初寒过了两秒之后才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逃走了?”睁大眼睛,她喊得楼外都听得到。

丰离淡然自若,“应该是有人找到了他,破坏了济世堂二楼的窗子,将他救走了。”

“是齐王?哎呀,那快去看看陈世子,他会不会也被救走了?”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睡裙短小,她极其清凉。

“陈世子还在,救走他的人不是齐王。”丰离情绪无起伏。

“那是谁?”转到丰离面前,元初寒仰脸儿看着他,散乱的长发下,那张小脸儿粉红健康。

垂眸,丰离抬手拢了拢她脸颊旁的发丝,“还未确定,不过别着急,本王已经派人去找了。”

“太可恶了,居然就这样让他逃了。看起来,他还挺重要的,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被找着。”若只是个拥有美色的棋子,可有可无或生或死都不重要。

“没错。”手顺着她的发丝落到她的手臂上,丰离又有些心不在焉。

“我要是早知道他可能很重要的话,就不会把他扔在济世堂了。”她果然是轻率了。

“就算你把他带回了府里,找他的人也会冲进来的。提前没有防备,很可能会造成重大的死伤。”一边说着,丰离的手也滑到了她的腰间。

元初寒点点头,他说的对,而且也幸亏没在济世堂留人,否则很可能被宰了。

“你摸我干嘛?放开,快去上朝吧。”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的抚摸就像是挠痒痒。

丰离收紧手臂,将她揽向自己的怀里。

元初寒被迫踮脚,微微后仰着身子仰脸儿看着他,“你干嘛?”

“人逃了,你去济世堂也小心些。尽快的将陈世子送到皇上手里去,恐防夜长梦多。”搂着她的腰,丰离一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低声道。

“嗯。”点点头,感受着他的抚摸,她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了。

看她那战战兢兢的样子,丰离扬起唇角,最后放开了她。

直至他离开,元初寒才松口气,要是每天早上都这么‘惊心动魄’,她早晚会被‘吓’死。

反手摸了摸后腰,元初寒还是忍不住脸红,以前从来没过多注意过丰离是否处于兴奋状态。今儿终于见识到了,还真挺吓人的。

上午,元初寒赶到济世堂,顾逸笙正在找人修补那二楼的窗子。一扇窗子被完全破开了,一个大窟窿。

“郑大夫,多亏昨晚没留人在这里,否则,凶多吉少啊。”站在门口,顾逸笙小声的叹道。

元初寒点点头,“但我还是失策了,早知道那人那么重要,我就把他藏起来了。”到头来,也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来路。

“往后郑大夫得小心点儿,您忘了他昨天说过的话了么?”顾逸笙担心的是这一点。

挑眉,元初寒倒是忘了这事儿,“是啊,瞧他那样子,必定会报复我。你们才小心点儿,他若是来找我,宫里进不去,就肯定会来济世堂。”

顾逸笙点点头,确实得小心些。

陈世子失踪,宫里翻找了一夜也没找到,今天就开始在城里找了。

禁卫军一队一队的从街上走过,带着兵器,行色匆匆。街上的百姓让到路边,也都议论纷纷。

都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陈世子失踪的消息也不知从哪儿传出来的,大家都知道了。

各种版本都有,传的神乎其神。

在济世堂里,能清楚的看到外面禁卫军行过的身影,元初寒冷笑,就这么找,能找到个屁啊。

禁卫军满城的走,闹的大家也不得安生,临近皇上大婚,谁想到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百姓们说什么的都有,最多的说法是,这件事可能是摄政王丰离暗地里做的。

听到这种传言,元初寒很是不满,这些人倒是会猜,居然说是丰离。

她一个太医动的手,指使她的呢是小皇上,任凭这些人怎么猜,估计都不会猜到他们身上。

说起来,小皇上也很聪明,凭他现在人人皆知的没实权状态,不管他暗地里做什么都不会被赖在他身上。

丰家的人啊,果然都聪明。

是夜,回到王府,丰离已经回来了。向他询问宫里的情况,得知宫里已经被翻个底朝天了。

“今天在帝都找了一天了,也不知得翻找到什么时候?明儿我进宫一趟,找小皇上问问,怎么把陈世子给他送去。”正好,瞧瞧宫里是什么情形。

“明天,真的会出大事儿。”丰离坐于书案后,垂首批阅折子,一边说道。

“出大事儿?什么大事儿?”站在旁边倚靠着书案,元初寒微微倾身盯着他问道。

“明天就知道了。”丰离不告诉她。

“不说拉倒。你这几本折子什么时候能批完,正好今儿有时间,咱俩研究研究陈孜的手稿。还差一半儿,赶紧看看有什么值得研究的地方。”事情太多,以至于那些手稿到现在都没看完。

“还抱希望呢。”丰离已经不抱希望了。

“喂,我还没放弃呢,你怎么能放弃?余毒一直在你身体里,现在看起来还无事,到时你年纪大了,身体机能衰退,它们就活跃了。本来你能活到一百岁,不清除它们你五十岁就得挂了。你想早死啊?”看着他,元初寒一字一句,说的自有道理。

丰离终于抬头,面色无波的看着她,“你放心,本王死了,肯定带着你。”

“你怎么这样?我比你小十一岁,凭什么你死我就得跟着?”她可吃大亏了。

“不然呢?你想做寡妇。”丰离放下折子,很想听听她的想法。

“寡妇?这个、、、”转了转眼睛,元初寒直接摇头,“凭什么我就得在你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啊?那么多歪脖树,我多挂两条绳子不就行了么,哪会做寡妇。”

丰离直接抬腿踢了她一脚,“想都不用想。”

“哎呀,疼。”抬起腿,元初寒踢回去,很是不忿。

丰离不动如山,恍若挨踢的不是他,“走吧,尽早的找出解毒之法。”

看着他,元初寒撇嘴哼了哼,“又不想死了?为了我不会被你拖累死,你就争争气,积极点顽强点。”不然,他死她就得跟着死,她这辈子又短命了。

起身,丰离抬手在她脑袋上拍了拍,眸子里倒是浮起一丝笑意来。

走出书房,元初寒恍然一件事儿,仰脸儿看着丰离,一边问道:“丰离,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打算要放过我啊?”

“放你做什么。”继续走,丰离好似听不懂她的话。

小碎步的跟着,元初寒一边仰脸儿看着他,“那时说过给你解了毒就休了我啊,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啊。”听他说的那些话,都到了生死的地步了,估计他就是这么打算的。

丰离垂眸扫了她一眼,淡淡道:“除了解毒还有绝症要你医治,且耽误不得。”

睁大眼睛,元初寒不解,“什么绝症?”他还有病?她怎么不知道。

“传宗接代。”四个字,他说的很轻。

“什么?你没搞错吧。”元初寒瞬时脸红,他这就开始想着要和她生孩子了?

生孩子?元初寒看了他一眼,然后眼睛开始向下滑,在他某个地方停下。

想起早上的事儿,元初寒收回视线,这回耳朵也红了。

其实说起来,她倒是也想试试,毕竟从来没做过。只不过,这东西吧,不能幻想,否则就更觉得忐忑。

自然而然的吧,或许就不会害怕忐忑了。

所以,她还是决定自然而然,不能为了那个而那个。

翌日,元初寒进宫。顺着景华门进去,然后直接去找皇上。

虽然这个时辰在早朝,不过元初寒直接去御书房等着,她拎着药,这是专门给皇上送来补身体的。

她站在这里,便是被所有人看见了,也根本不会找出她的毛病来。

今儿的早朝散的很早,因为陈世子失踪的事情,小皇上极其重视。派出了一千的禁卫军满城搜索,一边派人去安抚焦急的齐王。

宫里,陈郡主也着急了,小皇上散朝之后先去了一趟明秀宫安慰陈郡主,极其周到。

元初寒等了将近两个时辰,丰芷爵才回来。

一身明黄,少年如玉,仅仅过了新年一个多月,他看起来就好像长大了不少。

“皇上。”屈膝,象征性的行礼,元初寒笑得灿烂。

丰芷爵同样满眼笑意,快步走过来,然后扯着元初寒就进了御书房。

顺公公在外将御书房的大门关上,偌大的御书房内,仅仅他们两个人。

“郑宝,做的很好。”丰芷爵抬手在元初寒的肩上拍了拍,他现在的个子,已经比元初寒高一点点了。

眉眼弯弯的点头,元初寒很是受用,她确实做的相当好。

“皇上,您看,人什么时候给你送过来。藏在我那里,我觉得我藏不好,会被人发现的。”小声,元初寒问道。

丰芷爵几不可微的颌首,“人在哪里?”

“在医馆啊,不然我能把他藏在哪儿?”满眼良善,元初寒的样子看起来很清透,一张白纸一般。

“禁卫军已经开始挨家挨户的搜索了,藏在外面确实不安全。这样吧,下午时朕出宫要亲自去探望齐王。到时会有人去医馆,你将人交给他们就行了。”丰芷爵压低了声音,靠的很近。

看着眼前的少年,元初寒脑子里想着别的,然后一边点头。下一刻忽然开口道:“皇上,你长个子了。”而且,长得很快。

弯起唇,丰芷爵笑得恍若春风,“比你高了。”抬手在元初寒的头上摸了摸,现在他可以低头看着她了。

他这样,元初寒几分措手不及,边眨着眼睛边点头,“嗯,比我高。”

“以后还会比你更高。”笑看着她,丰芷爵的手又在她头上摸了摸,才放下。

缩了缩脖子,元初寒几分奇怪的感觉。

“对了皇上,就这样翻找陈世子,要找到什么时候?”跟着他往御案的方向走,元初寒一边问道。

“今天晚上就会有结果了。”看了她一眼,丰芷爵满目自信。

虽然不知他说的结果是什么,可是看他那样笑,元初寒不禁觉得有点心惊。他和丰离真像,唯一不同的是,丰离不会做笑面虎,而眼前这个少年会。

“那么看着朕做什么?”坐在龙椅上,丰芷爵看着元初寒,满眼笑意。

“嗯?嘿嘿,皇上长得很俊。”装傻似的笑,惹得丰芷爵笑意更甚。

“你还会拍马屁,不过,拍的好听。”少年笑的暖暖,然后将御案上的一个精致黄花梨盒子推到元初寒面前。

“这是什么。”看着那上面还镶着宝石的盒子,元初寒不解。

“给你的,事情做得这么好,自然要有奖赏。”丰芷爵示意她打开,一边轻声说道。

眨眨眼,元初寒很意外,还有奖赏呢。

看了丰芷爵一眼,元初寒打开盒子,三枚鸽子蛋那么大的黑珍珠躺在红色丝绒的软垫中。

“哇,好漂亮。”惊叹,元初寒绝对惊叹。这黑珍珠外形圆润,色泽黑亮,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

“这是海上一个小国进贡的贡品,一共三颗。送给你了,助朕成就大事的奖励。”看她很喜欢的样子,丰芷爵笑得温暖。

“天然黑珍珠很稀少的,给我,好像不太合适。”看着丰芷爵,完全没想到这孩子这么大手笔。

“朕奖赏给你的,有何不合适?”丰芷爵很坚定。

“那,多谢皇上了。”盖上盖子,她要了。

笑看着她,丰芷爵的眼睛氤氲着暖暖的色彩。

拿着奖赏,元初寒离开了御书房,大摇大摆,离开了皇宫。

直奔杏林谷,陈世子还被关在地窖里。

几个伙计用麻袋一装,连着其他的药材装在了板车上,送到了济世堂。

后院里,梓旭围着那还在昏睡中的陈世子转了两圈,然后摇头叹息,“原来这世子就长这模样,还不如我长得俊。”

“是啊,梓旭长得多俊,俊的一塌糊涂。”元初寒坐在一边喝茶,笑着附和他。

“郑大夫,皇上将他接走之后,这件事就和咱们没关系了吧?”顾逸笙想的都是大局。

“嗯,这事儿和你们没关系。”点点头,这事儿和她也没关系了。

不过一个时辰后,就来了两个便装的男人。元初寒一看就知道是谁,这是丰芷爵身边的侍卫。

两人将陈世子重新套在麻袋里,然后抬走了,从出现到离开,俩人一句话都没说。

人被抬走了,这心也彻底放下来了。

顾逸笙再三交代梓旭忘了这事儿,就当什么都没见过。

梓旭心里明白,这要是说漏了一个字儿,估摸着他这脑袋就得没了。

元初寒则满心轻松,抱着丰芷爵赏给她的宝贝,回府。

顺着巷子兜兜转转的走,几次发觉不对劲儿。

回头,身后什么人都没有,可是刚刚明明听到人的脚步声。

她身后每天都跟着人她知道,是丰离的护卫,负责保护她的。只是,他们才不会这么鬼鬼祟祟的,有时是完全看不见,有时是跟在身后几米之外,他们不会这么偷偷摸摸的。

快步走,那脚步声又出现了,元初寒立即回头,只见黑影在巷子里一闪,空无一人。

皱眉,惊觉这不是好事儿,说不准儿是梅震南的人在跟着她。

快步走,之后开始小跑,却蓦地听见打斗声。

停步,转身看向身后,巷子口,几个人打成了一团。

有两个眼熟,是丰离的护卫。另外三个,不认识。

都是高手,打起来让元初寒眼花缭乱,根本看不清。

甩了甩头,元初寒向后退了几步,随后快速的离开。

回了王府,她才停下来,靠着后门大喘气,安全了。

快步在府中行走,终于碰见了护卫,“快快,有人跟踪我,你们两个兄弟正和他们交手呢,快去支援。”只有两个人,那伙三个人,恐不敌。

闻言,几个护卫快速出动,眨眼间不见了影子。

元初寒扶着腰,连连摇头,得罪了太多人,她现在已经不确定是谁派人跟着她了。

梅震南?太后?还是任何一个察觉出她身份的人?

查出她真实身份她不怕,有丰离挡着呢。就怕他们下黑手,忽然的对付她,那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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