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可能是睡觉的姿势有些不妥,她总觉得手脚有些发麻。
将军没有睡在昨天她帮它准备的那张垫了厚棉布垫子的圈椅上,屋内冷冷清清的,特别的安静。
阿笙找了一圈才听到厨房那边有水声,心头顿时有些无奈,只听说小孩子们喜欢玩水,可没见谁家狗像将军一样大冬天还要钻进厨房玩水。
阿笙推开门走进了厨房,厨房里却不见那条黑长『毛』大狗,也没有她想象中的满地水渍和一片狼藉。
“将军?你藏哪儿了?出来,我都看到你了。”阿笙竖起耳朵听了听,随意地指了个方向诈唬道。
屋内依旧一片安静,安静得让阿笙也有些疑『惑』刚刚听到的水声不是厨房里传出来的。
林益阳用手扒着房梁,探出个脑袋俯瞰着在厨房四处找狗的阿笙,眉『毛』不自觉地挑了挑。
还好他刚刚过来洗脸洗嘴的时候习惯『性』的从窗户进的,要是像平时在家那样开门就开洗,阿笙一走过来就能把他抓个正着。
阿笙在将军喜欢藏的地方找了几遍,终于在水缸背面放着的那个装满水的水盆里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水面上漂浮着薄薄的一层黑而长的狗『毛』。
这更让阿笙相信刚刚在厨房里的是将军。
而林益阳看到阿笙蹲下来仔细研究那水上的狗『毛』时,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他在『迷』『迷』糊糊之中把将军当成了阿笙,疯狂而热烈的回应了那个吻……情动之下还啃了一嘴『毛』……
这可能是他这辈子最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一件大糗事了……
阿笙在厨房没找着狗就去了院里找。
林益阳刚要趁机跳下来另找个地方藏身就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他立马猫回了原位。
阿笙去而复返,竟然杀了个回马枪。
要不是他机警,他又被逮现行了。
媳『妇』儿变坏了,他好有鸭梨啊……
“我是不是最近被林益阳吓着了,总感觉这厮会阴魂不散的跟着我……还好还好,都是错觉,是错觉。”阿笙喃喃自语着再次离开了厨房。
林益阳扯了扯唇角,手指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温温热热的脸。阴魂不散?!没有没有,完没有的事嘛。
他是个大活人,与阴魂不散对不上号。
“将军,出来啊,到饭点儿,你再不出来我就一个人出去吃饭了。”阿笙清清冷冷的声从院子里传来。
林益阳突然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脸,轻轻地叹了口气。
要是他也是条真的狗就好了,媳『妇』儿就不会防着她,还会带他一起去吃饭,晚上还可以睡在一个房间……
阿笙没找着狗就一个人出门吃饭去了。
将军在林益阳房间祸害了整整一个多小时才撒完了气,林宪东和宋杰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条狗拆家发疯般的上窜下跳却不敢上前喝止。
谁的狗像谁,发起疯来都是六亲不认又凶残无比的。
没人敢惹哪。
然后,两人带一条狗就开始把残破不堪的被子衣服柜子,还有被刨得稀烂的沙发和海绵一趟一趟的往外搬去丢掉。
房间里只剩下一张床勉强能睡人,但那床上的雕花也已经被抓得面目非了。
“看来,我们得走一趟家具市场给那小子添置点桌椅板凳柜子和沙发什么的了。我的钱啊……”林宪东责怪地看了将军一眼。
将军用狗爪刨着脸,自顾自地梳理着脸上头上的『毛』发。
在家具市场看好合适的家具,付好钱后,林宪东告诉老板能不能尽快送货,老板看了看登记后告诉林宪东,最快也得后天送。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林宪东刚一打开门就看到了一辆装满家具的货车停在外头,有两个工人从车上跳了下来,一人背了一张单人沙发就往隔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