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吵,不去。”林益阳说不去,在人员名单上签了字就关门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抽调前往文化交流节协助外部保卫的一百名士兵就跟着方狩出发了。
那群崩漏带下得了各种『妇』人病的闹大毕业的士兵也全在。
听说团长不去,一上了车就如丧考妣蔫得像小鸡仔仔的他们立马就举着双手欢呼了起来:“阎王不当班,小鬼自由了。”
余前坐在人群中,淡淡道:“还不是我把外套和皮鞋重新收拾过了,团长才没发现。”
“恩人哪!”田园趴过来勾了余前的肩膀,凑着嘴就要往他脸上亲,“给你我珍藏多年的吻。”
余前一脸嫌弃使劲推开田园:“别闹!”。
剩下的人又凑了上来,瞬间把余前按在最下头。
“我们也有珍藏多年的吻,都给你,都给你。”
余前大叫:“不要不要,一群臭嘴。”
“那谁的嘴不臭?”
“小琴的。”余前脱口道。
“唉油,余前有了对象,打算抛弃我们这些同床共枕多年的旧"qing ren"啊。”田园挑事儿。
一群闹大毕业的兵就捂着胸口唉油唉油的叫个不停。
“谁跟你们同床共枕多年?不都是各睡各的床么?”余前大叫。
“唉呀,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余前……我的心都要碎了。你忘记了吗?那些天为盖,地为床的美好日子……”田园道。
余前想了想,哭笑不得地道:“什么天为盖地为床的美好日子?那是被团长『操』练得太狠了,累瘫了躺了一地爬不起来的的时候。”
“对啊,躺一起不是睡一起么?”
余前闭了嘴,沉默是金,沉默是金。
三个小时后,运兵车突然嘎吱一下停了下来。
方狞掀开蓬布看了看,指着一处草棚对车上还在演着闹着笑着的士兵们说:“下去『尿』『尿』,限时五分钟来回。”
士兵们立刻排队哐哐的往下跳,跳下车后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草棚里跑。
等到田园等人嘻嘻哈哈『尿』完回到车上时,这才发现车上多出一个人。
这个人眉目森然,面向蓬车尾栏处坐着,手里拿着一块写满字的布。
布很眼熟,是那个包裹上剪下来的。
人也很眼熟,正是他们家的冷面阎王团长大人。
该来的,总躲不过。
田园等人认命地爬上了蓬车,小心翼翼坐到了林益阳身边。
林益阳不说话。
田园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坐立不安。
倏地,田园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大喊了起来:“团长,我错了。”
林益阳看了看田园,哦了一声,“对,你向陆怀恩透『露』我的行踪,是犯了大错,那你下车,跟着车跑到下一个休息点。”
听了这话,正准备跟着田园喊团长我们也错了的十来人赶紧闭上了嘴,挤眉弄眼起来。
‘咦,团长好像不是为了包裹的事儿来惩罚我们的。’
‘不是包裹的事儿他捏个包裹布干啥?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么?’
‘余前,你离得近,你看看包裹布上有啥秘密没?‘
‘除了几行字啥也没有啊。’
‘再仔细瞅瞅,刚刚团长盯着包裹布在发呆,田园叫他他才回了神。’
‘哦,啊,包裹上的字迹,特别是林益阳三个字,好眼熟好眼熟啊。’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