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来的两人都将军是条癞皮狗,陆芒的手就抖了两下,将军立即拱了拱她。
“这毛,这毛是我给它剪掉的,它原本的样子太凶猛了,我怕它一上台对面的狗就吓尿了,然后就没狗敢跟它对阵,我就挣不着钱了,所以我才把它的毛给剪聊。”陆芒道。
听了陆芒这话,那三人瞬间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这姑娘还真有意思,人家带狗上阵是越显得威猛越好,你竟然要把狗毛给剪了。癞皮狗就是癞皮狗,还什么是故意剪成这样的……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我的都是真的,你们这些大人啊,总是不相信实话,非得用你们自己那些想当然来理解,自以为是,明明愚蠢还不自知!”陆芒道。
“我们愚蠢不自知?我们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是真是假我们能分辨不出来?你这姑娘,明明带了条癞皮狗还要各种掩饰,被人揭穿了还不肯认,死犟有意义么?”
“我的将军不是癞皮狗,不是癞皮狗!”
“唉呀,你们这一大一争什么争,走走走,别跟这姑娘一般见识,听今儿晚上还有一场,那闪电肯定是上不了场了,也不知道还有哪条狗敢和黑龙叫板,我们去后头打听打听才好下注啊。
我这第一场输了不少钱,就指着这第二场赢回来呢。”三人中有一人开始拉扯那跟陆芒针锋相对的那人。
那人想了想,点零头道:“我也输了不少,也想赢回来呢,不过我觉得不管是哪条狗上阵,都打不过那黑龙,我就直接押黑龙赢得了。”
剩下一人也觉得押黑龙赢面大,三人就直接去后台押注去了。
陆芒趁机又去拉将军想走。
将军不肯走。
陆芒就抱着头喊头痛心口痛肋巴骨痛尾椎骨痛腿痛膝盖痛脚底板也痛……
“痛死了,呀呀呀,真的好痛好痛,受不了了啊,我要回医院去躺着了。”陆芒一边喊痛一边要往地上倒,“我摔下井了,那井可高可高了,十几米高呢,我之前可是强撑着重伤来的,这会儿我真的撑不住了,撑不住了啊啊啊……”
陆芒坐到地上,把头往将军背上一搁,脖子一歪,眼一闭就不动了。
将军拱了她好几下她都一动不动。
将军无奈地嗷嗷叫了两声儿。
陆芒立即睁开眼,笑嘻嘻地往它背上爬,爬上去之后又抱着它脖子把头一埋,眼一闭不动了。
将军翻着狗眼,狗鼻子快速地吸了好几下。
“哎哎,陆芒,你别走啊,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和将军不能走喂!我好歹我二叔才肯同意让这狗上场的哦,你可不能坑我哦。”一个黑脸蛋的男孩突然从斜里冲了出来,拦住了将军的去路。
陆芒趴在将军脖子上一动不动。
“陆芒,你可拉倒吧,别装了,你要是这回坑了我,我一会儿就直接去找你爸,把你骗他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告诉他,我和我姐是怎么用绳子把你放下井的,又是怎么去报的公安,又是怎么把绳子割短了半截儿不让那些公安下井发现异常的……”黑脸孩话就像连珠炮。
“唉呀,我醒啦,刚刚太困,睡着了,睡着了,哈哈哈,真睡着了,哈,你刚刚什么?报上名了,一会儿就比赛,哈哈哈,我知道了,我这就让将军做好准备!”陆芒一下子立了起来,精神抖擞地冲黑脸蛋孩哈哈笑。
“哼,样儿!你要敢继续装样,我还有不少猛料要爆给你爹听呢。还有,我可是把我所有压岁钱零花还有我姐的嫁妆钱都押将军身上了,你要是让我输了,我一样会去找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