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滇南军却越来越放肆,开始变本加厉,竟然要派遣他们的石油队独自开采石油,还公然把军舰开进了本属于我国领土的海域内。
老子当时就想干死那些鳖孙了!”林解放到这里的时候情绪就有些失控了,仿佛又回到了那一,他用力地拍着放工具的钢板。
哐啪……
哗……
钢板被拍得震了起来,放在上头的水盆子瞬间被拍翻了……
水哗哗啦啦地泼了一地。
林益阳就站在钢板附近,水全部泼进了他的鞋子里……
他冷冷地睨着义愤填膺的林解放,用力跺了跺装满水的鞋,水相互撞击,发出咣咣声。
“继续……”
“领土被人侵入,我国当然也不干啊,所以当即就进行了交涉,但那些滇南军根本不听,还在继续胡作非为,还派他们的舰队来挑衅我们的海军。
那会儿我们舰队里的装备其实比不过他们那边精良,能作战的战舰很少,有好些扫雷艇还刚从修理厂出来,直接就开出去打仗去了。
滇南国的军舰朝我们开炮,他们的总吨有六千多吨,火炮有五十多门,我们才两千吨位,火炮二十门都不够……
他们的火控系统还是当时最先进的……
他们还有大部队在后头等着随时增援,我们能上的舰队都上了……
这仗打得憋屈哇……
最后打到什么程度了呢?
打到海军那边直接开舰队像近身肉搏战那样去撞他们的舰了……
我们撞他们,他们就用炮打我们的指挥舱,当时指挥的最高长官一个牺牲了,一个重伤了……”
到这里的时候,林解放面现悲色,深深的沉浸在哀伤之郑
那咸腥的海风夹裹着战友的血腥味,好像穿过了时空,从74年的一月直接吹到了他的面前。
他捂住胸口很久都没再话。
林益阳奇怪的也没催促他。林益阳一直在默默的看林解放的脸,研究他的细微表情。他看得相当相当认真,削薄的唇渐渐的抿成了一条直线。
陆铭被关在研究室十五年了,对于这一战的事他也第一次听闻,所以也随着林解放的愤怒而愤怒,悲伤而悲伤了。
“后来呢,后来怎样了?”陆铭问。
林解放回过神,用手指捏了捏眼角,继续往下道:“我国的军人,不管海陆空,向来不是畏死之辈,哪怕境况再艰难,我们都会悍不畏死的冲上前,还敌人以血的颜色,替死去的战友讨回公道!”
“对方很阴险,舰队多,指挥舰随时在更换,甚至指挥官也有时有更换,作战方式的方法花样百出,试图扰成我军视线。
我们集中火力打4号和16号舰,就是认为那就是他们隐藏舰队中的指挥舰,但是他们当就把指挥舰找成了五号。
我们把4号舰找得冒了浓烟,失去了作战能力和协同指挥的能力,五号舰和其他舰一起围了过来,向我军逼近……
其实这个时候,我军现存的几艘军舰上,389号上的弹药已经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