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向着定向方向行来的土路上。
一匹快马时不时就在道路旁边出现一下,然后再闪路旁边的树林当中,在这里藏一点儿食物武器,在那里藏一点食物武器。
这人影不停的在这里留着东西,在将东西藏好之后,看看外围没有任何人发现松了一口气,他在抬头之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将面巾彻底的除去,露出了他原本的面容,不是徐云雁又是何人?
在徐云雁做了这一系列准备之后,看着自己藏下的十余处武器粮食补给的地方不由的说道。
“希望不要被这草原上的狼给找到了,我买的可是最普通的,没有任何气味儿的干粮。”
徐云雁低估了这么一声之后再次上马,抄着小路向着远处快速的行进着。
行不过半日定襄城就出现在徐云雁的眼前,而随着定襄城出现,远远的一些突厥巡逻兵在这定襄城外四处游荡着。
发现了这些巡逻骑兵,徐云雁将战马藏在一处隐秘的位置,给他备一下充足的草料之后在这里焦急着。
到底是把马留下呢还是不留?
最后打定决心留下,不过留下可不要让草原上的野狼把它给吃了。
虽然心中不忍,不过还是毅然决然的去做自己该做的。
看着这在定襄附近最外围巡逻的突厥骑兵,呢喃一句。
“自己应该不至于这么的点背吧?”
不安的嘀咕了这么一句之后,让这一批跟着自己吃苦受累颇多的战马,一个人安安静的在这里待着之后徐云雁摸出自己准备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别人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器具,向着定襄城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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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的确是让徐云雁对此很是满意。
“看看,这天都在这帮助我。原本还有点月光的,可是现在居然乌云密布,一点光都看不到,这么好的机会我不去利用可就太说不过去了。”
徐云雁再次嘀咕了这么一句乐呵的摸到了定襄城边上,听着城墙上没有什么动静,看着这由泥土黑做砖所砌筑起来的城墙,直接从包裹当中拿出了两个像是鞋子般的东西套在脚上。
只是这上面几个让人生寒的铁钩。任谁一看都是相当的不简单,穿上鞋之后,徐云雁扔出一个绳索,上面一个爪钩挂到城头之上,快速的向着城头上攀爬着。
等到徐云雁来到城头,四下里看了看,果然这突厥人不擅长守城。晚上城池上面自己视线所及的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可真是便宜了自己了。
徐云雁这样开心的想着,快速的在城头上一越而过来到城墙另一边,看看下面一些原本定襄城当中的居民的房子已经被这突厥人所征用,里面一队又一队的突厥兵早早的就已经休息了。
徐云雁偷偷的摸到一户原本的院落,现在是小型兵营的院落旁边,探听着这里面有多少人。
这一看之下让徐云雁惊讶了。
“这哪是什么小型兵营,自己完全就意会错了。
在这里面住着突厥人一家,有老人,有孩子,还有那随时能够上马杀敌的突厥士卒。
徐云雁在这里疑惑着,既然这个房子都被突厥人占据了,那突厥人的兵营又在什么地方?如此多的突厥人聚集在一起,他们的牛羊马匹又在什么地方?
这定襄城被颉利当做是突厥的大本营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肯定有很多突厥人定居。
徐云雁这样疑惑着,从怀中掏出了定襄城以前的一些草图,这是徐云雁从雁门关一些记载当中找到的。得天之幸,还好知道定襄的大小和大概的布置。
看着草图,对照现在的情况,顷刻就能认出。
看着远处高出地平线的建筑,徐云雁满意的点点头。
“在这个地方应该是颉利的老巢,而这左边是兵营,我要过去看看。”
徐云雁这样想着,快速的向着兵营方向摸去,只是这行进了一会儿之后越来越感觉不对。
刚才那些院落都是突厥兵家眷,怎么这些地方看着像是商铺啊?定襄城的确是有商铺的,这以前就有是做不得假的,只是突厥人自己人在这里卖什么东西?
徐云雁这样疑惑着,从一家店铺旁边走过之后,突然听到了店铺里面有动静,悄悄地靠上去,侧耳倾听着。
只听见里面有几个人在那里用汉话说着。
“我们在这定襄城天天受罪,不知道要待到什么时候,更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够返回家园。”
在一个人这么说了一声之后,旁边一个不一样的声音说了一声。
“老爷,我们在这里能够活着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可不敢想着再回去,你难道没有听这些突厥人说吗?前一段时间回去了那些不是和我们一样的在前朝做过官员的,可是都被南边的人给害了,一个都没有留下啊!”
“妇人之见,你怎么就相信这些突厥人的话?难道这李渊做的事情能够比二世陛下做的还绝不成?
二世陛下虽然喜怒无常,可是这李渊在我们被突厥人劫掠来之前,可是比较仁义的,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回去之后就给杀了,他让前朝投向他的官员情何以堪?”
几句话功夫徐云雁就清楚了,这里面是怎么回事?一个前朝官员准备返回李唐,他们受够了在突厥被当做傀儡,任何事情都做不了说了不算,还要提心吊胆的日子。
就在这夫妻两个在这里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女声在这里说了起来。
“父亲,母亲家乡的粽子我们好久没有吃过了,在这北地天天的不是牛啊就是羊的,这女儿实在是吃不下了,连点儿面食都找不到,天天的还要让母亲外出去挖野菜才能够吃的下去,这让女儿实在是于心不忍。”
这个女儿在这里说着的时候,她的父亲叹了口气。
“我也是想回去啊,只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们如何能回得去?又有什么办法能回去?”
就在这老父亲在这里唉声叹气的时候,徐云雁突发奇想,也算是恶趣味的原因吧,将手在他们的门上轻轻的敲了敲。
嘟嘟两声,可是把这在院落当中在这里议论着,想找机会返回南方去过汉惹我应该过的日子的,这前隋朝一家人吓得肝胆欲裂。
“谁?”
男人在这里颤抖着声问了一声,而徐云雁压低的嗓子在这里说着。
“我!”
这中气十足的一句话,让房间内的前朝官员一愣。
“你是谁?”
这前朝官员在这里询问着徐云雁的身份,徐云雁故意压低了声音,不过还是中气十足的在这里说了一声。
“我就是我。”
听着这是字正圆腔没有任何异族口音的汉话,在房间当中的人瞬间吓了一跳。
这位同僚不要开玩笑了,你这深夜来访到底所谓何事?
就在这人在这里询问有什么事的时候徐云雁嘿嘿一笑。
“你在这里谋划的好大的事情啊!”
这一下子可是把房间中的人都吓坏了,立马就听到那一个曾经和说话的前朝官员在那里辩解着的前朝官员的夫人直接哭了起来,这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在她哭的时候,还有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女声在那里劝解着她。
“母亲,不要紧,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只是这不劝还好,越劝哭的越是声音大了,就在门外都听的清清楚楚,说不定这个再哭下去都有可能引起其他的人的注意了,这是徐云雁根本就没有想到的,怎么会出这样的结果?
就在徐云雁在这里尴尬的时候,房门突然打了开来,看着这像是店铺一样的房间被打开了,徐云雁直接一个闪身进入其中。
他这一身古怪的行头,让眼前的人一愣。
“你……你根本不是这定襄城中的。”
在他说了这句话之后,他那正在哭的夫人和在一起在那里劝解着她的女儿正在担惊受怕。
他们一边看着徐云雁一边在那里哭,徐云雁一进来之后一伸手对他们比了一个噤声的姿势。
“你们在哭,在我这里可能还暴露不了,但是外面都有人经过绝对会被你们这哭声吸引的。”
徐云雁一句话之后,这夫人急忙在这里止住了哭声,只是看着还在那里抽抽哒哒的样子,徐云雁总算不再难为他们,反而是在这里冷哼一声。
这一下子又把这前朝官员吓坏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虽然被吓坏了,可还是在这里询问着徐云雁是什么人。
徐云雁看着他笑了笑。
“我是什么人?我当然是南边的人。”
在他说说这句话之后,这前朝官员根本都不信。
“你是南边的人,怎么可能?南边的人怎么可能进入这里?”
只是他刚说完浑身就在这里打着哆嗦,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身份一般,而徐云雁看着他如此模样,在这里说着。
“我的确是南边的人,而且还是前来刺探颉利军营当中情况的,如果你知道和我说一说,省的我的麻烦,我倒是可以带你们当中的一个或者几个返回南边,想要全部返回,这是不可能的,除非你们都能找到马匹。”
“你所说的当真?”
现在这一个人也不在这里怀疑徐云雁说的是真是假,反而是在这里赌一把。而徐云雁看着他。
“我说的有什么不当真的?我从来就不骗人。”
徐云雁在这里自豪的说着,他一直是说什么就是什么,而这一个人也算是在这里赌一吧。
“明日我夫人带着我女儿外出采集野菜,可以外出。”
“我可以到城外接应他们。”
徐云雁也是在这里附和他们,并且说了一下大概的位置。
城南大路旁边树林东边在走上几里地处的隐秘的位置。
徐云雁说出这句话之后,就看着这一个前朝官员“不知道能否给我说一说定襄城当中突厥人的布防?”
这官员一笑“这突厥人的军事布防是相当简单的,只要你保证我夫人和我女儿安全,我就告诉你。”
这一下子是把徐云雁难为住了。
不过徐云雁脑袋一转就有了办法。
“你有什么方式出城?据我所知,你这样的官员好像不会轻而易举的被放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