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县的县令胡县令,正在这里看着自家媳妇,让她不要在这里想的太多。
只是还不等他在这里劝自己媳妇儿劝出一个一二三来,就听到县衙外面鸣冤鼓被敲得那叫一个响。
这县令在自家媳妇面前也没有任何恼怒的样子,反而是看下自家夫人,对着她说到。
“夫人,既然有人前来告状,那夫君就暂时离开一下,夫人切莫多想,有些人觉着我秉公执法动摇了他们的权利,就在这里不停的编排为夫。”
胡县县令如此说了一声之后,大摇大摆地向着正堂方向走来,等到他穿上县令服装来到正堂坐下之后,一班衙役早早就位,在那里等候着县令指示。
而那县令看着一切准备就绪,嘴角扯出一丝微笑之后一拍惊堂木。
“来人,将击鼓鸣冤的人带上来。”
随着县令话语落下,一个衙役一般小厮立马从大堂走了出去,在那里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县令大人,传击鼓鸣冤的人上堂。”
随着小厮的花语落下,哗啦啦一群衙役捕快从县衙大门口冲了进来,快速地来到大堂当中。
看到这个来到的一群衙役捕快,县令惊讶了。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击鼓鸣冤?你们难道不知道这击鼓鸣冤是干什么用的吗?
不过你们还要告状?告状所为何事?既然来了,就说说看吧。”
就在县令在这里说着的时候,徐云雁一个人慢悠悠地走了进来,正好在这衙役身后。
至于大门口护卫着徐云雁等人来的玄武门守军全部藏在两侧,只留下一个大门口。
不过大门口也没空,一大群吃瓜群众在那围着。
只是这吃瓜群众当中也不乏徐云雁麾下的便装侦查的玄武门守军士卒。
徐云雁站在这些捕快衙役的身后,胡县县令一眼就看到了位于他们之后的徐云雁。
“说吧,你们受人欺负了?还是说你们发现了什么不和里的东西?是不是和你有关?”
县令说着话的功夫,一指站在远处的徐云雁,而这捕快衙役看到这里立马分开一条道,让徐云雁越过他们来到县令近前。
“不错,他们击鼓鸣冤的确是和我有关。”
走上前来的徐云雁说了这一句话之后,这县令笑了起来。
“小子,你是干什么的?为何和我中胡县县衙当中的捕快衙役过不去?他们可是维护胡县安稳的最有力的人员。”
随着胡县县令这样一说,徐云雁乐呵呵的一笑。
“有意思。可是他们并不如你所说的一般是维护了胡县治安,反而是在我眼前胡作非为,还好他们悔过自新前来告发主谋。”
这一下胡县令现在有点儿惊讶了。
“他们来举报事件主谋?那你说说这事件主谋是何人?”
胡县县令刚说完,这衙役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再全部看一下徐云雁,等着徐云雁的安排。
而徐云雁看着这些衙役们看向自己笑了一下。
“你们刚才怎么说的现在怎么说就行了,有必要在这里看着我吗?”
徐云雁发话了,张捕头出列对着坐在主位上的胡县令一抱拳“县令大人,我……我……”
胡县令看着张捕头在那里我不出个所以然来笑了。
“你有什么要说就说,吞吞吐吐适合道理?”
胡县令总算是发话了,让这张捕头总算是一咬牙一跺脚。
“县令大人那俺们就直说了,要不是县令大人逼着我们天天出去收银子,给您上供,我们和至于被全县人民戳脊梁骨啊?”
这张捕头如此一说,县令瞬间脸色都变了,从座位上站起来。
“胡说!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让你出去收银钱然后给我上供了?”
胡县县令这样一说,这张捕头瞬间不知道如何才好。在这里这这那那的没有说什么,而他没有说什么其他几个衙役也上前一步,在这里说了起来。
“县令大人,您不承认张捕头这件事情,难道我们做的您也不承认吗?”
这胡县县令又站出来了几个衙役,不由得脸上冒了一点汗,不过还是在那里得意的说着。
“证据!所有事情都需要证据,你们不能随便编排与我。”
胡县县令刚刚这样说了一句,一副我就是不承认,有本事你们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就想在我这里坑蒙拐骗一番这是不可能的。
这一下子这些衙役瞬间明白了,他们这县令大人完全就把他们当做了替罪羊。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县令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的,而这些衙役眼却要被乡里乡亲戳脊梁骨,说不得还要吃官司。
就在这些衙役明白自家县令是什么人以后,都在这里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不过徐云雁却是笑了。
看着笑的无比随意的徐云雁,县令随意的问了一句。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鼓动他们诬陷本官?”
徐云雁摇了摇头“我只是一个路人。”
“路人?”
胡县令笑了。
不过看着胡县令这模样,徐云雁说了一句“证据总会有的。”
徐云雁说完,话语一转,接着在这里说了起来。
“你们不要怕,有什么就说。”
当然,这是对衙役们说的。
这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打定决心,继续说了起来。
而县令还是不以为意。
至于县衙后面,性致不高的胡夫人在小翠的陪伴下离开了房间。
“小翠,我不相信夫君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小姐,不要想多了,这人就是看不得我们的好。”
小翠急忙在这里说了一声,省的她的夫人担忧。
不过就在小翠说完了之后,胡夫人看着书房若有所思。
“是呀,夫君年轻有为,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更何况夫君没事就在书房看书,也不出去聚会,更不去参加饭局吃饭,可能是这些人编排的夫君吧。”
这么说着,胡夫人走向胡县令的书房,而小翠看着自家夫人心情不错,在后边笑了一声。
“夫人,您随意,我离开一下。去准备点吃的。”
小翠刚离开,胡夫人已经来到了书房前,随手推开书房,只是这快到正午的书房却是给胡夫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胡夫人好奇的扭头看看太阳,艳阳高照。
“好奇怪!这是怎么了?”
虽然不甚明白,不过胡夫人还是挥挥手进入书房。
胡夫兰走路书房当中,看着那古香古色,充满墨香的书籍,走到县令经常看书所做的那一张桌子上,用手抚过他做过的位置。就像是抚摸他的夫君一般是那样的仔细那样的温柔。
只是还不等,这胡夫人温柔多长时间。一不小心扫到了桌子上一本经史典籍下面压着一个没有写着书名的书籍。
看到这一本书,胡夫人好奇起来,拿起书自言自语着。
“官人这是在这里看的什么书?我看看能不能够和官人找到一点共同点。”
就在胡夫人这么想着的时候,打开书籍一看里面的内容,可是把胡夫人吓得肝胆欲裂。
某年某月某日谁送了多少银子,这银子藏在了什么地方,又写着某年某月某日谁送了多少钱,自己又把他们拿出了一大部分送给了顶头上司等等等等。
看着这一系列贪官污吏罪证一般的记录,胡夫人差点就哭了起来。
“怎么会?我夫君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我不信。”
就在胡夫人在这里哭的时候,没有随着胡夫人进来的小翠,猛然之间冲了进来。
“夫人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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