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楚州刺史
徐云雁这么呢喃了一句之后直接翻身下马。
“末将亲王府副典军徐云雁见过刘刺史。”
亲王府副典军
这一下子到时是让刘建有点儿惊讶了,而旁边那些人也很是疑惑的看着徐云雁。
这个真的假的这亲王府的典军来这里干什么亲王府典军,副典军两人统管亲王府的护卫,怎么会莫名其妙来到这里
刘建直接问到“可是有亲王在此”
刘建问了一声之后徐云雁摇了摇头“刘大人不要误会了,末将也是刚刚参加平定辅公炳战斗回来被陛下封为副典军的,至于在哪个亲王府当中下官也不知道,陛下也没有给我命令让我去服侍亲王,反而是还是留在这个楚州盐城,倒是让刺史大人见笑了。”
“楚州盐城!姓徐刚参战,莫非你就是河北大破突厥的徐都督”
徐云雁刚说完自己的身份之后,这刘建猛然之间冒出了这么一句,到时让徐云雁很是惊讶。
“不敢当刺史大人都督称呼,末将以前出身不好,的确在河北云州同突厥交过手。”
徐云雁说完之后,刘建摸着胸前的胡须哈哈大笑“果然是你,没有想到在这里能够见到大名鼎鼎的徐都督啊!
当初在朝堂之上,众人就在那里商议如何安置,倒是老夫任左都御史建言可为亲勋。
只是没有想到陛下居然将你安置到盐城之后就不管了,现在成为亲王府典军之后,仍然是闲置。
实在是可悲可叹,有如此良将陛下却不得重用,说不得等去刺史府之后,我要上书陛下,让陛下重用徐都督了。”
刘建这样一说,倒是让徐云雁又有点儿尴尬起来“末将在这里多谢刺史大人美意,只是下官现在就挺好,陛下需要的时候末将,末将肝脑涂地在所不辞,陛下不需要的时候末将在这里闲置也是挺好的,就不劳刺史大人如此费心了,实在是末将出身不好,还有宗室大将李道玄这事儿,如果连累刺史大了就不干了,还望大人见谅。”
徐云雁也不愧是一个人精,在刚说出不用刘建这一个刺史为他上书,让陛下重用自己的时候,刘建的脸都是很难看的,像是说自己不是抬举一般。
不过等到徐云雁说出宗室李道玄之后,刘建忍不住笑了起来“徐都督就是想的太多,陛下如果在意这件事情,难道徐将军在这盐城能够闲置吗不会的。”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刘建说完之后,又给徐云雁说了一些当日朝堂上商议的事情,果然有很多人希望斩杀自己为李道玄报仇。
不过这李渊还是深明大义,最后居然留下了自己不重用,也不惩罚算是功过相抵。
既然李渊不打算重用自己,而且还给自己每次参与战事之后获得功绩相应的奖赏,让自己可以做一个闲散的将官,徐云雁倒是对此很满意的。
只要他不重用自己,等到李世民登机之后有李靖摆在那里,自己的身份就没有任何的问题了。
又是相互客套一番,刘建突然出声询问到“徐将军在此地出现,要不一起去楚州刺史府当中坐坐让我这新任楚州刺史进一进地主之谊以后楚州要是有危险的时候,还指望徐都督能够保楚州安全。”
这一下子徐云雁没有想到,不过刺史大人相邀自己,这虽然是五品官了可是比不得刺史的四品。
“刺史大人,下官这刚从楚州县城当中出来,这在回去真的合适吗而且下官也怕连累刺史大人了。”
徐云雁怕连累刺史刘健,而刘建却更是在这里笑了起来“我做刺史之前是左都御史,就是负责上书劝谏陛下的,难道还怕连累不成你想的实在是太多了,更何况这楚州我又没有来过,正好有徐将军你这等熟悉楚州的,更好和我介绍一番,岂不是美事就这么定了吧。”
这个刺史刘建也算是一个妙人,说完之后直接从马车当中下来,拉着徐云雁的手一起进了马车,并且一指旁边的人“你们牵着徐都督的战马,咱们一起去楚州。”
这一下子徐云雁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不过还是有先见之名的在这里说到“刺史大人,下官可不敢都督这么称呼,咱这楚州不是边防重镇南北要冲兵家必夺之地,朝廷没有设都督,要是被小人再次参和一本下官可实在是挡不住啊。”
徐云雁说出这一句之后,刘建还是知道轻重的,随即说到“好!依你依你。”
随即刘建就和徐云雁聊起了这楚州的风土人情,而徐雁看着刘建如此健谈以前还做过劝谏陛下的左都御史,也就是负责闻风奏事的官员。直接在这里和刘建说起了楚州的风土人情。
“怎敢他们怎敢”
听到这个楚州有些官员如此欺上瞒下拉帮结派,阿谀奉承沆瀣一气之后,实在是把这个新任刺史气的差一点儿一佛出鞘二佛升天一口气没缓过来,让李渊准备再安排一个新的刺史,这可把徐云雁吓了一跳。
“刺史大人这是下官的过失,不过这个事不是下官道听途说,反而是下官亲身经历的一些事情,虽然已经和淮南的行军大总管李大将军说过,可是这李大将军毕竟是武将,有些文官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在这里在和刺史大人说一声,倒是惹的刺史大人如此生气是下官的不是。”
看着一个劲在这里赔罪的徐云雁,刘建缓过劲儿来之后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做的很好,很不错,这些是我问你的,又不是你自己跟我说的。
更何况我问你后你敢说这些就说明你是心忧天下,心怀大唐社稷的,陛下不重用你实在是陛下的过失呀。
不行,等到回去之后,我一定要上书陛下将这些事情完完本本的说一声,你可要好好的表现,切莫也成为和他们一个样的一丘之貉,那个时候本大人绝对饶不了你。”
这一下徐云雁尴尬了“大人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呀。”
“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我也只是意思意思。”
“大人,那能不意思意思吗”
“不行,这意思必须要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