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不麻烦。”青年摆摆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领着闫水去了厨房。
『揉』面,拉面,下锅,一切动作行如流水,不过一会便做好了端给他。
吃完道过谢闫水再次回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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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到如今丹堂不好进,夏妙之无法之下,跑来听书阁听书,看着人声鼎沸的楼上楼下,群众因为台上说书人‘啪啪’几声而鸦雀无声,好奇心起的她开始认真听起来。
“之之你说他说的是真的吗?”
“你觉得他真就是真,假就是假,端看你自己信不信。”幽娴的问话在耳边响起,她沉『吟』片刻回了一句。
水映芸悄悄跑上楼,经过夏妙之时蓦地停了步子,秀眉一皱转而娇俏的说道,“两位姑娘能否拼个桌?”
大眼直勾勾的盯着夏妙之的侧颜,奈何侧颜的主人聚精会神的听着说书人的故事。
目光停留在无视她而对夏妙之一副痴汉的貌美女子,幽娴抽了抽嘴,“坐吧。”
“好的,谢谢。”笑逐颜开的水映芸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顺着夏妙之的目光落在说书人身上,撇撇嘴颇为嫌弃,
“这故事都说了百八十遍了,他也不嫌腻。”
“哦?姑娘是这里的常客?”身边多个人还一直叽叽喳喳打扰她听书。
“常客算不上啦,无聊的时候都会来,十有八九都是这个故事。”
一旁的幽娴眼睛一亮,“那你知道丹堂堂主死了吗?”
“他就是瞎编的啊,你觉得丹堂堂主会死吗?”初听这个人瞎编故事,她不想暴『露』身份,就回怼了几句,哪知那人比她还硬气。
所以她没事就往这里跑,就是要瞧瞧他还能编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师傅活的好好的居然说她重伤而亡。
“听你这样说,似乎你认识丹堂堂主。”
“我当然认识啦,她可是......”眼珠一溜住了嘴,干笑两声,“我很仰慕她的。”
“唉,没死就好,本来我朋友来芙蓉城就是为了找丹堂堂主治病,哪知道在这听了这人的书,言明丹堂堂主已经死了,我朋友真是伤心死了。”
幽娴佯装可怜兮兮的模样,眼泪汪汪对着水映芸诉苦,期望她听后能告诉她们丹堂堂主的信息。
“你朋友?”指着夏妙之,“她?”
“对啊。”点点头。
水映芸压下心中突然而起的难过,犹豫好一会还是没说出口,“我改天给你们打听打听,说不定能得到丹堂堂主的口信。”
“好,那可说好了。”彼此交换了名字,水映芸坐了一会便走了。
“之之为何让我套她话,看她那样最后什么也没说,说不定根本不认识丹堂堂主呢。”嗑着瓜子不懂就问。
“她身上有『药』香。”简洁明了的一句话让她吃惊。
“我怎么没闻到?”极具夸张的用鼻子特意往四下嗅了嗅,“没有啊。”
对咋咋呼呼的幽娴有些无奈,因为动作声音有点大,旁边桌子上的人投过来不满的眼神,“我对这个比较敏感。”
“你安静一点。”示意她看看旁边。
幽娴眼睛一眯转头龇牙咧嘴的朝对桌的人做鬼脸,让对面的人想站起来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