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米以下的地堡里,浑身金『色』的小人儿刚把金辉洒下标识领地以示警告,突然背后升起一股恶寒,抖了抖小身板。
“噫,怎么感觉凉凉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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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家府邸的白『色』还在悬挂着,安荣祥在偏堂里端端正正坐着,表情肃立。
不一会小跑进来一个人,正是肖云。
“老爷,少爷近一个月行程里大半时间都是同一名叫从零的女子鬼……在一起。”擦了擦额角庆幸自己收的快,差点就把鬼混二字说了出来。
“唯一一次的争执是在我来酒店阻拦城主不果,被一名黑衣男子打了身边随从警告少爷,调查是因为受从零的挑唆,少爷回家后还把饶旭派了出去。”
饶旭如今都还未归这句话在嘴里绕了绕还是没说出口。
斟酌用词妥当,精简整个前因后果。
唉,说来这城主被少爷调戏一番现在还要背黑锅,肖云就替她拘了一把同情泪。
他清楚明白老爷让他调查一番的结果并不是为了排查是谁,而是想找个出气筒来排泄失去儿子的痛苦。
有争执诱因的城主大人就是最好的人选。
“这黄『毛』丫头才上任多久就敢如此放肆,我儿同他说笑是看的起她,她居然还敢欺上家门来。”
果然如此。
把调戏找茬说的如此清新脱俗的除了安家没人如此了,硬生生把黑的说成白的。
肖云在一旁安静的垂眸不语。
“你干什么?放开我!别碰我!不然我叫少爷打死你。”从零尖声叫嚷的声音由远而近,失了平时的风度。
任谁睡的好好的突然被闯进门的下人扯起来,跟抓拿犯人的姿势一样抓着她就让人火大。
问他们凭什么抓她,又一个个跟蚌壳一样拒绝开口,看向她的眼神似乎含着鄙夷嫌弃。
下人:无辜啊,他们只是受命抓捕她而已。
到了偏堂门前,主力抓着从零的下人用力一推使之跌倒,未等她破口大骂,眼前便出现一双黑『色』的鞋子。
由着鞋子往上看去就看见安家老爷一脸阴鸷的表情,眼睛里犹如厉鬼索魂死死盯着她,让她心中慌『乱』极为不安。
“老、老爷。”从零诚惶诚恐地喊了一声,小心翼翼的跪倒在地。
“我儿去找夏妙之的麻烦,是你唆使的吧?”
从零眼眸闪过一丝慌张,低头反驳,“不是我,是少爷瞧见夏妙之貌美才想着上去阻拦,想抢回来没想到被人从中破坏。”
安荣祥注视着从零的发顶,听着女子的狡辩,甚至是把一切责任推向他的儿子,嘴角勾起一丝没有温度的笑意。
“给我拔了她的舌头,打断四肢。”
从零猛地抬头凝望着安荣祥的眼睛,佯装镇定的质问,“老爷凭什么敢这样?我做错了什么?”
“不论你做错没做错,今日都必须死。”
“你不能这样不讲理,我到安府还是安志明强抢回来的,凭什么你说要我生我就生要我死我就死?你们安家都是一群魔鬼。”
从零见安荣祥的态度坚定,声音拔高语气盛怒朝他狂吼,被折磨的怨气通通聚集在那双明亮的眼睛里。
看着无动于衷的安荣祥及上前执行他命令的下人,从零怨毒的大声诅咒,“你们安家的人都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