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珍注意到床上的人就是之前她想划花脸的那名女子,只不过晚了一步,本以为是她自己离开了,没想到是被她的好夫君把人掠到这里来了。
本来这女子对她夫君不感兴趣,她不想太计较的,可是如今,说是迁怒也好,说是嫉妒也罢。
她想把面前的两个人都毁掉。
夏妙之的体力正在恢复,目光扫了一眼伫立门口面『色』冰冷的丹珍,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压下灵魂深处的杀意,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在没有把握把对面两人一击击杀的时候,能忍则忍。
她不知道如今她的身体情况是怎么了,只能解决眼前的事情后再去探寻答案。
灵魂经受拉扯的剧痛与不断回响杀杀杀的男声让她面上蕴起丝丝煞气。
沙巴南是爱丹珍的,但他觉得『性』与爱不能混于一谈,所以惊慌过后便镇定下来,嘴角含笑,“珍儿怎么过来了?”
“我不来,怕是看不见你强夺豪取的本事呢。”丹珍突然语笑嫣然,踏进这间房,神态淡然的坐到一旁。
“怎么会……”
“嘘,别说话,继续吧,我瞧着呢,瞧瞧我夫君在旁的女子身上骋驰的神勇。”
沙巴南面『色』陡然僵住,似乎不认识眼前的丹珍,往常丹珍在外可是很给他面子的,一时有些羞恼。
紧紧盯着她脸『色』几变张口狡辩,“你在胡说什么,她身体不舒服,我才过来看看而已。”
“我记得她是住在华景客栈的吧,为何突然出现在你的院子里?我怎么不知你何时同她关系这般好了?再说了,看人而已怎地还把外衫给脱了?”
“之前来的时候被外面的树枝不小心勾破了。”眸子闪烁,避重就轻的回答她的话。
他想的很好,以丹珍爱他如命的姿态,定是不会去怀疑而特意去看外衫破没破,只要他把今日这事圆过去。
多哄哄她离开这里,再找个时间把这床上的女子转移走,藏在另一处。
下次过来的时候小心些就是了。
丹珍何尝不了解他,她以为她跋山涉水跟着他来到这偏远的沙城,他会怜惜她改了好『色』的『性』子,这些年确实是对她挺好,如今不过来了个美貌女子,他就憋不住现了原型。
泛着寒意的眸子垂下捂嘴发出娇俏愉悦的声音,令夏妙之的视线也投过去。
见她那副模样,夏妙之心下预感不妙。
“夫君,你没事吧,我看看,除了外衫还有别的地方勾到没,不然妾身可是要心疼死了。”
丹珍笑完一脸焦急的走过去,拉住沙巴南的手担忧地上下打量,眸光满是对他的爱意,浓的都快溢出。
也顺道掩盖了眼底深处的幽光。
夏妙之感觉很违和,但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她向来相信她的直觉,所以恢复些力气后,趁他俩不注意的时候挪的距离远了些。
沙巴南被丹珍此时柔情蜜意的眼神吸引住,没注意夏妙之的动作,可是丹珍注意到了。
唇瓣勾勒出一抹惊心动魄的笑容,轻声细语犹如情人呢喃缓缓对着沙巴南说道,
“夫君,你是我的对不对?”
“嗯,是你的。”沙巴南顺从的点头应道,那点『色』心也因娇妻在怀而隐藏在心底。
“那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好。”他们本来就是夫妻,定是永远在一起的。
丹珍抱紧沙巴南『露』出甜美的笑容,紧紧的禁锢他迅速运转体内的魔气,最后一刻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你生是我的,死也该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