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陪本皇喝两杯。”暗夜绝从空间戒指里面拿出一壶酒,让凌晓晓坐在他的对面,给凌晓晓倒了一杯酒,“本皇亲手酿制的酒,普天之下,能喝到的人,屈指可数,你今日可算是有口福了。”
凌晓晓乖顺的点头,她现在装的是侍卫,是不能反抗冥皇暗夜绝的,暗夜绝说什么,她便做什么,于是乖巧的坐在暗夜绝的对面,端起酒杯闻了闻,这一闻,脸『色』变了变,这是玉泉春,她的空间戒指里面还放着好多坛玉泉春,可是却想不起来是哪里来的。
凌晓晓尝了尝味道,跟她空间里面的味道是一模一样的,抬头看向暗夜绝:“这酒是冥皇大人亲自酿造的?”
“嗯,本皇亲手为自己所爱之人酿造的,她喜欢喝酒,尤其是喜欢本皇酿造的玉泉春,为了让她随时能喝到,本皇给她酿造了许多,足够她喝上好久。”暗夜绝缓缓的说道。
“所爱之人……”凌晓晓眨巴了下眼睛,这人说的是她吗?应该不是吧!
“说了你也不认识,她与本皇有三年之约,让本王等她三年,三年的时间她一定能从幻云大陆走到本皇的面前来。”暗夜绝脸上的笑容十分的温柔,“还让本皇时刻准备好娶她,你看本皇这宫殿,够喜庆不,晓晓若是来寻本皇,会喜欢本皇这装扮吗?”
凌晓晓一口酒给呛到了,我去,这冥皇喜欢的人还当真是她?只是可能吗?若是这人真是她男人,她怎么可能会忘了这人?凌晓晓仔细搜索自己的记忆,从她在云城借尸还魂开始,到她来到逐月大陆,期间的记忆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暗夜绝画的图里面,有太多的信息,若是他本人不在,怎么可能知道得那么清楚,只是这人在哪里?还有安辰和舒夜都提到他,二爹爹更是说这人是她男人,难不成她真的丢失了一段记忆,跟此人有关的记忆?
还有这人说,她与他有着三年之约,她从逐月大陆上来,已经有一年的时间,若是真有三年之约,岂不不足两年了?不对,只怕没有两年,这人若是真跟她有约定,定然是在来逐月大陆之前,指不定,没剩下几天日子了。
“君上,若是您所爱之人,没来赴您的三年之约,您会怎么做?”凌晓晓突然很想知道,若是她没来赴约,这人会怎么办,毕竟她都忘了,怎么可能来赴约,今日之所以来夜探幽冥宫,纯粹是因为太好奇,毕竟人人都说冥皇长得一张人神共愤的妖孽的脸,她是好奇这张脸才来的。
暗夜绝端起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去找她。”
“找到了后呢?”
“成亲。”暗夜绝毫不犹豫的说道。
“为什么要等三年再去找?”
“她说了,给她三年时间,不许去找她,乖乖等着她来见本皇。”暗夜绝缓缓的说道,“本皇可是天天数着日子的,还有七个月十三天,就到三年之约了。”
七个月!只剩下七个月!凌晓晓的表情扭曲了下,竟然只剩下七个月了,老天,她是什么时候跟这人有约定的,而且二爹爹也没有必要因为这事骗她,可是看着这张脸,她也想不起来任何有关的记忆,难不成这人干了什么让她伤心欲绝的事情,她选择『性』忘记了他?
凌晓晓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这人说不定真是干了什么伤害她的事情,所以她选择『性』的遗忘了她,根据她学医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一定是创伤『性』失忆。
“君上,您有没有做过什么伤害您所爱之人的事情啊?”
“怎么可能,本皇连她一根头发丝都舍不得伤,怎么会做伤害她的事情!”暗夜绝头疼,这丫头莫不是认为她之所以忘记了他,是因为他干了什么伤害她的事情吧,天地良心,他没有啊,她之所以忘记了他,是因为从瓮城出来,付出的代价是自己的记忆!
凌晓晓狐疑的看着暗夜绝,心道,你当然是不承认了,你要是没做伤害我的事情,我能忘了你,总不能是被人打得失忆了吧,或者说被雷劈得失忆了吧,想到这里,凌晓晓突然想到夜绝说他有喜欢的人了,看得比他的『性』命还重,凌晓晓就觉得心烦意『乱』。
暗夜绝突然凑到凌晓晓的面前,差点吓得凌晓晓将手中的酒泼他脸上去:“你看起来很烦恼。”
“君上不也很烦恼。”
暗夜绝听了,笑,夺了凌晓晓手中的酒杯,直接将一壶酒塞进凌晓晓的手中:“那我们烦恼的是同一件事吗?”
“不知道君上烦恼的是什么?”
“所爱之人。”
凌晓晓的脸『色』变了变,所爱之人,她烦恼的是夜绝说自己有喜欢的人,而且视若生命,可是她为什么要因为夜绝有所爱之人而烦恼,难不成她喜欢夜绝?
这个念头在凌晓晓的脑海中转了一圈,让凌晓晓如遭雷击,她喜欢夜绝,这……这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喜欢夜绝?
暗夜绝看凌晓晓的脸『色』变了,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看来,你也是在为所爱之人烦恼,小子,你所爱之人是谁,说出来,本皇给你参考参考,指不定本皇还能给赐婚什么的,这幽冥宫的女人,我都能做主。”
“没有。”凌晓晓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夜绝已经有所爱之人了,她可不是那等喜欢横刀夺爱的人,只是想到夜绝对她说的话,她又觉得十分难受,仰头灌了自己一大口酒。
“君上,若是你喜欢的人,喜欢上了别人,你怎么办?”
“杀了别人。”暗夜绝毫不犹豫的说道,甚至一瞬间散发出冷冽的杀意,那样实质『性』的杀意,让凌晓晓的酒意都醒了一半,这人没开玩笑。
“若是你所爱之人不让你杀呢?”凌晓晓试探『性』的问道,总觉得脖子凉飕飕的,尤其是暗夜绝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亚历山大,这人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太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