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左永福说完,张凌峰的皮鞋便踩在了他的脖子上,顿时喉咙像是被鱼骨头卡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只是双手抓着张凌峰的脚,“呃……”不停的摇着脑袋,而脸上早已经是一半红一半白,煞是狰狞!
“草,老子的阿玛尼。”低头望着黑色西裤上的泥土,张凌峰爆了一句粗口,同时脚下力气,“松手!”
这西服可是林如燕特意为他在商场购买的,他么的得好几万块,被左永福弄得这般邋遢,起就不大一处来。
“呃……”左永福像是哑巴一样,双眼冒着星星,感觉到一脚踏在地狱门口,想求饶都说不出口。
“他么的,你很牛逼是吧,老子点的哑穴你敢不经过我同意就私自解开,现在体会做哑巴的快乐了吗?”张凌峰冷笑一声道。
“呃……”左永福眼眶里都涌出了泪水。
“草,先收拾了伊妙那贱人,等一会老子教你怎么写死字!”张凌峰蓦地松开了脚,往伊妙走去。
左永福顿时双手握住脖子,嘴里不停的吸气,恍如回到了天堂一般,此刻他内心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活着真好……
伊妙那边,十多名黑衣大汉,手执冲锋枪,全副武装,不知何时在她的身前围成了一道人墙。
“伊妙那贱人没有告诉过你们老子不怕枪么?”
说着,张凌峰身子闪动,顿时在原地消失,在众大汉惊愕的时候,便身子便立在他们身前,一巴掌恍如推着多米骨牌一样,扫了过去。
“嗷嗷嗷……”众大汉都是感觉到一股大力,满嘴里都是打落的牙齿,嘴角上鲜血直流。
“去死吧!”有一个大汉率先反应过来,他拿着冲锋枪对着张凌峰直接扫了起来。
“不知死活!”张凌峰脚下一蹬,身子凌空而起,子弹便齐齐打空,等他重新落在地上时,他已然是扣住了那大汉的手腕,将冲锋枪对着众大汉猛烈射击,顿时一排人墙便轰然而倒。
“别,别杀我……”那大汉吓得尿了裤子,双腿一软,往地上跪去。
“一人不知死活,全体受罚,这个规矩懂么?”张凌峰冷声道:“你也去陪他们吧。”
双手一转,只听咔嚓一声,那大汉的头颅便被张凌峰给硬生生扭断了。
对于这帮穷凶极恶之徒,他是见一个杀一个,这也算是在为华夏做贡献。
解决完这帮人之后,张凌峰往伊妙走去,望着她此刻衣不蔽体之状,简直如吃了苍蝇一般恶心,一脚踢了上去,这一脚暗中运用了一丝九天真气,想问出贾队长和余怜蔻两人的下落,还得先将她救醒再说。
“咳咳咳……”伊妙被踢得身子如皮球一般在地上滚了几米远,片刻后,她挣扎着爬起,断断续续的发出咳嗽声音。
“说,他们人在哪里?”张凌峰快步走了上去,一手扯住伊妙的头发,直接将她如同小鸡般拎起在空中。
“呵呵……”伊妙疼得撕心裂肺,反而笑出了声。
“我提醒你我的耐心可不好。”张凌峰见状,冷声道。
“那个蠢货,竟然带人来抓我。”伊妙笑得有些狰狞,“张凌峰,我也提醒你,余怜蔻和那蠢货已经被我喂下了春药,你最好期待在晚上八点钟之前找到他们,否则药效发作,那两个人就有得玩咯。”
如果贾队长和余怜蔻发生了那种事情,恐怕以两个人的性格,都无颜去面对死去的余军了,这简直比杀了两人还要痛苦,真是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草!”张凌峰大骂一声,扯住她的长发直接往左永福的方向拖去。
“你不说可以,呆会你别求我。”张凌峰提着伊妙,而后望着左永福,咧开嘴笑了笑。
这一笑,分明就是地狱中的魔鬼,左永福吓得反扒在地上,不停的往前爬去。
“别走,现在该轮到我教你写字了。”张凌峰一脚迈开,另一脚便踩在了左永福的背上。
“张大哥,张大爷……我求求你,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就把我当一个屁放了吧。”左永福一边爬,一边求饶。
“孬种!”见状,伊妙冷冷吐出两个字。
“看到没有,连女人都瞧不起你,我也没有办法,你杀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家人老小呢?”张凌峰在左永福后背垫着。
“草,伊妙你这贱人,老子被你坑死了……”感受着背后的深冷气息,左永福破口大骂道。
“看来那贱人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我幸苦一点教完你再去教她好了。”张凌峰笑道。
“要杀就杀,废话少说。”伊妙将头一偏,冷声道,大有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之韵味。
“贱人,你给老子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教学生认字的,你别急,呆会我让我的学生好好教一教你。”张凌峰见了,气就不打一处来,狠狠抓住她的头发,真气暗运,逼得她不得不看向左永福。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绕了我吧,我知道死字怎么写……”左永福被张凌峰踩住,像一只千年乌龟一样四肢不停的拍打地面,滑稽极了。
“现在知道有点早了,我还没有开始呢。”张凌峰笑了笑,脚尖一横、一撇、一折勾……将‘死’字在快速在左永福的背后划动着。
“啊……”左永福的惨叫声顿时响彻天空,他感到背后哪里是脚尖,根本就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啊,体内的经脉一根根的被划断,骨头也紧跟着被震碎……
望着左永福的后背根本就没有任何伤口,但却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伊妙冷笑道:“废物,这点疼都挨不过,瞎了老娘的狗眼,白白伺候了你一下午!”
“我草…贱人,你他么的,有种你来试试……”左永福被伊妙无视了,也激发了胸中的怒火,拼着最后的力气,断断续续的骂道。
“ok!”张凌峰笑着收回脚,道:“左永福,现在你记住了没有死字怎么写?”
“记住了,记住了!”左永福连连点头回应,他现在就头能动,后背整个经脉和骨头都断碎了。
“好,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好好教一教这贱女人。”说着,张凌峰将伊妙直接丢在了左永福一旁。
“我……”左永福哪里动得了,支支吾吾道。
“难道你没有学会?”张凌峰摸了摸鼻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我,我动不了啊。”左永福鼓起勇气道。
闻言,张凌峰恍然大悟道:“噢,不好意思,忘记了。”说着,脚下一动,将左永福直接从地面上挑着侧子身子,于此同时传进去少许真气,为他暂时稳住伤势,“现在你的手可以动了,记得我刚才的方法,要达到那种生不如死的程度,如果你做不到,那么也就意味着你可以去死了。”
左永福的一旁便是平躺着的伊妙,等张凌峰的话说完后,他探出手,猛然抓住她的左峰上,现在能不能活下去就看这一个‘死’字能不能写得‘漂亮’一点了。
一横、一撇、折勾……
也是作着如同张凌峰那般的动作,不过他的速度却缓慢无比。
望着左永福手中抓住伊妙的私密位置,张凌峰心里笑断了肠,不由的打趣道:“抓,用力抓,争取练出少林抓奶手,哈哈……”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左永福的脸上冒出了汗珠,‘死’字笔画总共才六笔,他也记不得是第几次重复写这个字了,但伊妙的嘴里只是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之声,哪里会有疼痛感觉。
“草,你这个婊子倒会享受。”左永福很是气恼,可是想要做到张凌峰那般程度让伊妙产生生不如死的感觉,以他目前的伤势,实在困难无比。
“你这个废物,还草,现在动得了么?”伊妙不屑的说道。
张凌峰抬头望了望西边,晚霞一片,太阳已然落山,这意味着贾队长和余怜蔻两人的春药马上就要发作了,如果再找不到他们的下落,两个人恐怕……
当务之急必须从伊妙口中下手,打定主意,当即一脚踢在左永福后背,一股浓厚的真气传入他的体内,席卷全身,最后到了他的手掌,“如果现在你还做不到,那么你就真的跟废物没有什么区别!”
左永福顿时感到浑身畅快无比,手掌中似乎也充满了力量,向伊妙的左峰上重新刻着‘死’字。
这一次,源源不断的真气却是传入了伊妙的体内,先是那种如蚂蚁咬着般的细微疼痛,随即变成了如毒蛇咬着般的剧烈疼痛,最后却是如同被铁钉钉在胸脯上一般的撕心裂肺疼痛!
“这……这是什么邪术?”伊妙疼得脑海中一片清明,仿佛浮现出了胸脯上被凌厉刀锋割着的一幕,一刀,两刀、三刀…似乎是永无止境,死在她手里的人不少,死法更是千奇百怪,她本来都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可是这一种死法她是万万没有想到!
其实左永福为了在张凌峰面前表现,也是下了狠心,这一分钟已然快速的刻了十多次‘死’字。
“verygood!”张凌峰满意的点着头,丝毫不吝啬赞美之词,顿了顿,对着伊妙冷声道:“贱人!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他们两人到底关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