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具象境,武力62,力量62,敏捷58,体质60,张鲁手下,作恶多端。
?:张修,凝气境,武力55,力量50,敏捷48,体质51,张鲁手下,喜好调戏良家妇女。
来了两个坏家伙!是张鲁的人!看来确实没有冤枉他。
“这小子是谁啊?背上背的又是何人?”
两人一进来就将目光投向了李牧,开始找茬。
“他好像并不是我们军中之人吧!张任,你好大的胆子!军营重地,你竟敢私自带外人进来!如果他是来打探军情的细作,你万死难赦!”
“宇弟,你速速派人将此事禀报给太守,至少可以治他个治军不严之罪!”
他这个理由简直可笑,如今汉中境内又没有战乱,哪里来的细作。
张任猛地一拍桌子:“够了!我才是这座军营的主将,你们胆敢质问上官,太过目中无人了吧…”张任气愤不已,这一次他已经起了杀心。
“你又待怎么地?”其中一人嗤笑道。
“莫非还敢杀了我们吗?”
一直以来张任的让步,让他们有恃无恐。
李牧上去直接将这二人给提了起来。
“我虽然不在军营中任职,可也略知军法!主帐之中顶撞上官,乃是死罪,可当场斩杀!张将军想要真正掌控这个军营,雷霆手段必不可少!今日当此时机,如果还不杀这两人立威,今后的声望恐怕更会一落千丈,在这里只会寸步难行。”
这二人轻而易举就被李牧抓了,又听李牧这么说,顿时大惊失色。
“臭小子,你敢多管闲事?你知不知道我是太守的人!”
“识相的就放开我们!”
张任明显被李牧说动了,铁青的脸上漏出一丝坚韧。
“此二贼欺我太甚!当杀!”
张任抽出宝剑,一剑将其中一个跺倒在地,另一个被他一剑刺中心窝,眨眼睛的功夫杀了两人。
“师兄!正该如此!”
“嗯!是时候整治一下这军营了。”
张任将二人的头砍了,传令敲响了聚将鼓。
军中众将官到时,皆心惊不已。
“司马!?为何杀了两位军候?他们两个可是太守的族弟…”有屯长失色。
张任笑道:“这二人目无上官,妖言惑众!我忍他们很久了!今日正该杀了,以明军令!”
“兹事体大!不可不告知太守也!”
一名屯长这样说道,随后转身就走。张任睁圆了眼,快步追上,一剑又剁翻在地。
“司马!何故又杀人!”其余人皆面色惨白,手足无措。
“此人欲向太守处挑唆,自然该死!好让众人知道,这军营乃是我张任之军营,我为军司马,掌管军事!太守有何权干涉?”
一位军候上前争辩道:“太守秩两千石!司马不过比一千石!太守之与司马乃上官也!自然有命令之权。”
?:张云,五斗米教中人,平时为祸乡里,多次强收百姓米粮。被张鲁察觉,现安插入军中,为军候,监视张任!
这个人不是啥好鸟!
张任顿时勃然大怒,又欲拔剑,却见李牧笑道:“不然!太守官职虽高,却是地方官,只能管郡中之事!司马官职虽低,却当由太尉或者将军节制,太守却无权管辖!你一个曲军候居然连这个也不知道,实在是无知!”
“臭小子牙尖嘴利!”这军候拔剑想要砍死李牧。
“放肆!给我拿下!”张任大声道。
卢毅已经跳了过去,一下击落了他手中的剑,一脚将他踹翻,踩在了脚下!
又一名军候站了出来:“司马无礼太甚!兄弟们都不会服气!我等若死了,我们手下的兄弟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你难道不怕引起军队哗变吗…”
张任心中一惊,这确实是个困扰,他们手下的人自己确实还约束不了,若现在将他们给…
李牧跳了出来:“以哗变威胁上官,其心可诛矣!若踌躇不前,日后众人皆可以此方法裹挟将军!”
“该杀!”
张任跳过去一剑又将这军候给砍了。场面一时间变得鸦雀无声。张任今天太过雷厉风行!将这些屯长、队率都吓的不轻。卢毅已经堵在了营帐门口,他们今天不变态,恐怕是走不了。
“张司马威武!”
不知道谁率先喊了一句。一群人陆陆续续跟着表态。
“从此我们当以司马马首是瞻!”
“正该如此!太守穷凶极恶,五斗米教毒害世人,其品格不及司马之万一也!”
张任大喜,招了招手,让卢毅放开了路,又大声道:“好!诸位回去后点齐了你们的手下士兵,在校场集合,两个时辰后本将要阅兵,重新点将,分配官职!”
一群人皆抱拳称是。
忽然,李牧跳了出来:“谬矣!如此便相信他们的效忠!他们之中若有一二虚以委蛇之人,将此事偷偷告知张鲁,两个时辰后只怕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张任面色一寒,一个眼神过去,卢毅就又堵在了营帐门口。
几名屯长大怒,斥李牧道:“你是何人?为何在这挑拨离间!我们这些人全部都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子!必然言而有信!”
李牧笑道:“非也!非也!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小心为好!”
众屯长队率呆滞,无可反驳。
张任道:“贤弟,计将安出?!”
李牧指了指卢毅脚下的军候笑道:“这也好办!不杀张鲁之同党,不能表达真心!可让他们皆刺这人一剑,共杀之可也!”
众人皆惊。这军候可是太守张鲁的亲信,给他杀了,就代表着再也回不去了!只能跟着张任一条路走到黑。
“刺!你们谁先来?”张任将剑扔在地上,冷笑连连。
“这…”
“你先来!”张任指着迟疑的这人命令道。
“我认为万万不可!不如我劝劝张军候,让他也投向司马…”这位被点名的屯长强笑道。
张任一枪就把他刺死了。
“你来!”张任又指向一人。
“好,我来就我来!”这人心一狠,捡起地上的剑,一剑就捅了过去,刺在张云的大腿之上。
然后他就将剑默默交给了另一屯长。
等到所有人都刺了,这张云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如此还是不够!立下天道誓言,以证其心!”卢毅道。
“不可!我等皆是大汉官员,或多或少有国运加身,天道誓言不可轻立。这是规矩!”众人叫道。
“如此简单!交出你们的官印,你们便不再是官!日后事成,在做封赏!”
众人脸色铁青,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照办。
张任哈哈大笑:“好!我之事成矣,今后我自当和张鲁五斗米教抗争到底!”
众屯长队率却一个个愁眉苦脸,他们上了贼船完全就是出于无奈,张鲁五斗米教根深蒂固,小小一军司马,带领1000人如何斗得过!
李牧笑道:“张鲁势大,分庭抗礼实不可取!趁此机会,不如放手一搏!若能杀了张鲁,五斗米教自然瓦解,如不能杀,不如趁早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