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层和第六层是贯通的,我父亲至少会在第六层向上,你现在需要从第四层到达第七层---通常员工都是走电梯,但是你可能会被询问,安全通道中第五层的门是有向外打开的锁,就是说随时可以下楼,但是上楼需要电子卡,如果你拿我的卡,很可能会在短时间内被发现,要看你自己的判断了。”
“收到,Ove
。”
张成从第四层的配电间开门,并没有一个人。
地上贴着箭头标志,和其他的装饰极其违和。
两边的门都是牢牢锁住了。
张成顺着箭头指向上到了第五层。
“张成,我终于见到你了。”
谢翔站在了钢铁的横梁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张成:“没想到,你真的按时到了。”
耳麦中传出杂音,似乎是哪个大卖场的广播,显然被干扰了。
“据说我二哥是学电子的,和你一个大类,他对于这些都很熟悉,所以这次,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谢翔张开双臂:“之前听说你一个人在废弃的大楼里一打多,但是看你这样子,也没有像是练过的。”
“怎么样,陪我玩玩?安全门我已经打开了,打赢我,你就可以上去了。”
张成看着上面那人张狂的架势,问:“你就是谢翔吧?你见过了你父亲吗?”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前。
谢家老二递来消息,让谢翔停手,单独来大厦一叙。
谢翔一直都在十虎中找人对单,谢家老大和老二的胳膊臂膀都要被斩断了,再让谢翔这么在外面做下去,老大和老二都要成为了孤家寡人。
谢翔:“老大也进了大厦?”
老二:“比你早了一个小时,他去见了家主。”
十多年的海外生涯,让谢翔仍有一丝对于自己亲生父亲的渴求。
现在自己的父亲病重,谢翔却在威胁手足,但谢翔觉得,这是他迫不得已的事情。
自己的几个弟弟,如果不是被自己赶出去,必然死在老大老二的车轮战中。
谢翔甚至没有见过自己的弟弟们,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父亲也不会希望十虎会因为家主的位置,最后只剩下一人。
谢翔来到了大厦中,却只在第三层见到了老二。
“大哥呢?我父亲呢?”
谢翔问。
“我请你来,是要你拦住一个人。”老二说。
“谁?”
“我这里有更详细的资料。”老二拿出一个档案袋,谢翔看完后明白了:“张成?我倒是听过,他现在不是成了植物人了吗?你要我去打植物人?这我干不出来。”
“有一个人来到了天燕市,很快,张成就能重新站起来了。”老二喟叹,“父亲将部分工作交给了我,听到这个消息,我也很震惊。”
各家之间都有奸细,这倒是路人皆知。
但这个消息,似乎非比寻常。
“我找他?在这之前,我应该看看家主,现在,你还没有资格拦住我。”谢翔加重了语气。
“他会破坏我的计划。”
谢翔像这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SO?和我有什么关系?”
“也会破坏你的计划。”
“哈哈,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我的计划?”
“我们三人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但我们三人,都应该遵守相同的规则,不能引狼入室。”老二说。
“谢玉?”谢翔看见了张成亲属栏中的信息:“他和谢玉的关系,很密切?”
“不要怀疑我的情报,他们出现在公开场合,而且谢玉之前暗中转移过几笔款项,这些都有记录。”
“喂喂,你不会傻了吧?只准我们玩女人,不准你妹妹玩男人了?”
“不是玩不玩的问题,张成的战力,比我想象的要强,她是搅局者,他只会帮助谢玉上位。”
老二发出了郑重承诺:“留在第五层,让张成回去,我们三人,公平竞争。”
“信你个鬼!”谢翔嗤笑,“我就在第五层等着吧,我倒想见见他。”
“你也许要失望了,鄙人不善打架。”张成说,“现在都是以和为贵,不如我们一起上去?”
“既然你不愿意回去,那我们只好比上一场了!”
谢翔一跃而下,趁着张成放下鲜花和箱子的瞬间出拳:“偷袭!”
在出拳的那一刹那,谢翔对上了张成的眼睛。
“黑幕”降临了。
拳头前面传来了触感,谢翔感觉到自己的拳头命中了张成。
但是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
张成闷哼一声,拿出了贴身的小包药粉,敷在开裂流血的皮肤上。
张成也是经常运动,为了和谢翔对视,即使卸掉了九成的力,还是撞在了地上,腰上似乎擦掉了一块皮。
抹上粉末后,张成终于开始打量起谢翔了。
在谢玉给的情报中,谢翔一直留在海外,最为神秘,就连谢玉的记忆力也记不清谢翔的外貌了。
现在谢翔已经陷入黑暗中,但依然有宗师气质,渊亭岳峙,一只手还放在背后,随时防备自己从背后偷袭。
张成只是个爱好运动的青年,和谢翔比起来,如果不是他自己也说不清的保命手段,谢翔刚刚一拳下去,肋骨估计都要被打断了。
“你这是什么妖法?居然蒙蔽了我的视觉?我纵横三角洲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你这种法术,怪不得我哥说你还是有点实力的,不如我让你一只手,堂堂正正打一场?”
修武者一招探清对手虚实,若不是谢翔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两眼发黑的时候力度和准度都有改变,被张成险险卸力,现在张成都已经倒在地上**了。
张成知道,谢翔肯定练习过听力,自己只要接近,凭借谢翔的木桩平衡力,一个蹲马拳,自己根本没有还手的可能。
“张成,我们都是聪明人,你应该特看出来了,你即使蒙蔽了我的视觉,你也没法近我的身,既然不是对我生理上的损害,等我视力恢复了,你还觉得你可以完整的走出去吗?不如,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