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成他......他在......”
吴轩青的话断断续续,张立还以为她是在担心张成的身体:“人各有命,若是他不能经受第一难清醒,我也有办法将他唤醒,只是,他的未来只会局限于天燕市了。”
“......谢谢。”老人不怒自威的模样,已经让吴轩青有了猜测。
赵俊天所说的,洛都张家,真的找上来了。
“%¥%&%…………”张立神色严肃,这一次唱词结束,张成的命运将会发生不可逆转的变化。
尽人事,听天命。
古时张家也有俊彦身残志坚,依靠自身意志度过第一难,成功跻身家族前列,享尽荣华富贵。
这个张家的养子,只要迈出了这一步,就真的能一步登天了。
他能做到吗?
张立心无旁骛地唱词,张佳瑶不只听过几次,每过一段,她的心就在不断下沉。
“哥哥,你就真的没有那个获得新的舞台的机会吗?”
张佳瑶希望他的哥哥醒来,同样希望他能有一个新的舞台。
唱完了。
“唉。”
张立摇头。
他啊,已经尽力了。
“两天后,医疗组会过来,会是大夏国这方面最好的医生,你不用担心。”
张立没有说出自己唱词,如果张成醒不过来,很有可能就结束的话。
既然庸庸碌碌,不如让医生来宣布死期好了。
自己修改了家主对意愿,毕竟她也不会主观看到分家派来两个废物。
去找老太君告罪,重新挑人吧......
张立踏出房门的瞬间,如同弹簧一般跳了起来。
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他的第一难,居然修成功了?”
张成的心跳闷如鼓点,血管凸起,高温出现在了他的身体表面。
肉眼可见的血块在他的表皮下游走。
房里的两女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张立已经一步跨来,搭住了张成的脉搏:“居然是螣蛇!张家有幸,有幸了!”
螣蛇又称腾蛇,汉族民间传说中的一种能飞的蛇,[1]在中国古代文献中有许多这方面的记载,称为“神兽”,有诸多代表意义。 螣蛇一词的典故出于《荀子·劝学》“螣蛇无足而飞,鼯鼠五技而穷”,指螣蛇虽然无足,却比多肢的鼯鼠更能腾云驾雾,游走空中,借此比喻凡人做事理当专心一致,最终必能取得成功。《尔雅·释鱼》中亦有提及“螣”即“螣蛇”,东晋郭璞为其作注,指螣蛇为“龙类也,能兴云雾而游其中”。
螣蛇多与神龟并称,因此被视为玄武的分身。在《后汉书·张衡传》中载张衡所作《思玄赋》,当中有“玄武缩于壳中兮,螣蛇蜿而自纠”之句。曹操着名诗作《龟虽寿》中亦有“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螣蛇乘雾,终为土灰”之句。在宋代宫殿仪仗制式中,有所谓的“真武队”,当中阵容就包括“金吾折冲都尉一员,仙童、真武、螣蛇、神龟旗各一”。然而,另有说法指螣蛇是五方神兽的独立一员,位居中央,色尚黄。
螣蛇相,这是第一难中的优秀相。
螣蛇,火神,其神性柔而口毒,司火光、怪异、惊恐、梦寐、妖邪、蛊惑之事。所临之宫,主有怪异之事,火盗之惊,相生为阴私之利,相克为阴私之害。临景门主烛火,临惊门主灾害。禀南方火,为虚诈之神。性柔而口毒,司惊恐怪异之事。出腾蛇之方主精神恍惚,恶梦惊悸,得使得门则无妨。
螣蛇相对于张家子弟的好处是巨大的,普通人修得螣蛇相,不惧枪炮,不惧鬼神,顶天立地,气势煌煌。
这种完全相反的情况,正是因为第一难的绝密是“养”。
宿主不是“螣蛇”,而养的是“螣蛇”,剥离自己杂糅的心境,往往能够前途远大,再进一步。
不仅福运缠身,更是命改桃花宫,不说洪福齐天,至少能够安稳破入第二难!
第二难,即使放到现在也是千难万难,完成第一难,预定第二难,何其神速?
“不必惊慌。”张立沉声,拿起手机,打通了一个号码。“吩咐下去,送两枚玄冰来。”
张立看向二女:“你们先拿冰毛巾,不间断地敷他的额头,等玄冰来,再做主张。”
仅仅过了三分钟,伴随着螺旋器的巨大轰鸣,一个挂着降落伞的包裹静静停在了窗口。
张立解开了完全封闭的黑色包装,一只手长的盒子里面是一个小的冷柜。
张立打开冷柜,寒气,立刻逸散出来。
“好冷!”吴轩青和张佳瑶都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张立神色如常,拿过一个沾水的毛巾,从冰柜中取出一块透明的晶体。
“这不是极冰,水在零度就会凝固,科学告诉我们有零度以下的水,但这个冰,不是水。”
张立说的云山雾罩,他边说边将两块毛巾展开,各自放了一块玄冰进去,包裹好,然后展开张成的双拳,放入他的手心。
“还不行,这螣蛇相太难压制了。”张立略略摇头。
吴轩青:“我知道附近最大的冷库在哪。”
“不,这种冷热中和,并不完全一样。”
随着空气的凝固,张立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这里有什么药材?”
张佳瑶说:“是之前......”张佳瑶想起来了,谢玉嘱咐自己,在事实没有查清的时候,不要说出元小暖的名字:“有人送来的药材。”
张立心细如发:“他之前吃过?奇怪了,之前我为何一直没有感觉到?”
张佳瑶拿出来了剩下的一点药渣,张立接过一闻,大惊:“居然有高人能算到我会来这里吗?”
张立没有向张佳瑶追问她的名字,而是又打通了电话:“苦心莲子,三枚,对,我带来的,全部启出。”
张成忽然睁开了眼睛,发出来“呜呜”的声音。
“妖孽!不许出来!”
张立大喝:“这不是张成!这是他要养的‘螣蛇’!他这第一难太难了,有压制不住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