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组织都有它的弊病,既然有了弊病一时半会是很难被改变的。”
霍伊特大概是看出了雷欢喜在想什么:“ifo?是的,在ifo的内部同样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了维护本组织的利益我们会不折手段。”
是啊,就是这样。
为了维护本组织的利益我们会不折手段。
雷欢喜实在想不出加入这样的组织有什么愉快的。
“当然,我们现在要讨论的不是组织的利弊,而是关于你和贺拉斯?邓思坦之间的事。”霍伊特话锋一转说道:“当年也为了自己的利益,甚至不惜杀死了自己的哥哥和妹妹,你得罪了他,他肯定会记恨在心的,尽管他现在不敢碰你,但迟早有一天他会和你算账的。也许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什么叫现在他不敢碰自己?
雷欢喜不是太明白。
看着傻乎乎的欢喜哥,霍伊特也没有告诉他,在欢喜哥得罪了邓思坦的第二天,ifo就派专人找到了他,告诉他雷欢喜对于ifo来说非常的重要。
尽管恨不得杀了雷欢喜,但邓思坦是绝对没有胆量和ifo正面开战的。
不过他一直都会等待一个置雷欢喜于死地的机会的。
“邓思坦拥有巨大的财富和权利,但他绝对不是无懈可击。”霍伊特似乎是话里有话:“邓思坦家族的血液基因,或许从他这一代就开始改变了。他和他的父亲一样,同样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那又怎么样呢?这就算血液基因改变了吗?
“如果说老邓思坦养了一头恶狼,那么贺拉斯就养了两条恶狼和一条毒蛇。”霍伊特缓缓地说道:
“他的大儿子阴险毒辣绝不在他的父亲之下,他的小儿子更加荒唐了,居然和继母有染,被贺拉斯发现后气得几乎疯狂,把他的小儿子给赶了出去。当然,他的那个美丽的妻子结局也很悲惨。啊,现在得说一下他的女儿了。夏洛蒂?邓思坦。雷,这是一条可怕的美女蛇,工于心计,无时无刻恨不得贺拉斯早点死去好继承邓思坦家族的遗产。”
可惜的是贺拉斯虽然年纪大了但身体却硬朗的很,看起来再活上个20年都没有任何问题。
更加关键的是,贺拉斯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女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一直都在防范着他们,这点让他的大儿子和女儿无处下手。
“所以这就是家族继承制最不好的地方。”雷欢喜习惯性的摸了摸头:“你想啊,贺拉斯再防备能够防备到什么时候?他总是会死的,将来他的商业帝国总会交到他的儿子或者女儿的手中。啊,也许等他死了以后,那个被他赶出去的小儿子也会回来插一脚的。”
霍伊特怔了一下,雷欢喜居然还能这么想?
“这大概是贺拉斯的报应吧。”雷欢喜在那自言自语着说道:“你今天告诉了我关于贺拉斯的很多事情,问题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霍伊特淡淡一笑说道:“告诉你,好让你有所防备,如果你将来真的和贺拉斯开战了,我保证你不是他的对手,但你却可以找到他的弱点,给予他重创,那也许是你唯一的机会了。”
那也是贺拉斯唯一的弱点了:
他的儿子和女儿。
“我为什么要和贺拉斯开战?恐怕就连你们也不敢和贺拉斯彻底撕破脸皮直接开战吧?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一个小蚂蚁,被你们这样的大人物小指头轻轻一压就死了。”
欢喜哥忽然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说道:
“霍伊特先生,我这个人很多时候都是糊里糊涂的,可我也偶尔有清醒的时候,比如现在的我就很清醒,你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吗?”
“我?我能打什么主意?”霍伊特看起来非常不理解的样子。
“你想对付贺拉斯,恩,不是你的组织,因为ifo和钻石联盟没有切实利益的话是绝对不会贸然开战的,谁也承受不了一旦开战后所要蒙受的损失。”欢喜哥一边想着一边说道:
“你呢?你也不行,你是ifo的元老,你无法违背组织里的规定,但你还是想要报复贺拉斯。为什么呢?你为什么会那么恨贺拉斯呢?我想想,我想想。你刚刚提到了你的父亲,你父亲在老邓思坦死前是唯一一个陪伴在他身边的人。老邓思坦说自己养了一头恶狼,但却没有办法报仇——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说到这里雷欢喜忽然叫了起来:“老邓思坦在临终前肯定还拜托了你父亲一件事情,那就是为他的儿子艾萨克和女儿约瑟芬报仇!”
霍伊特脸上的惊骇完全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了。
可是此刻的雷欢喜一旦说出来就完全无法停下了:“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你父亲答应了老邓思坦,但他却一样无法为老邓思坦报仇,因为这会引起ifo和钻石联盟的全面开战,他的组织也绝对不会答应的,所以他就把这件事情交给了你。你呢?和你父亲的想法全无二致,你没有机会,那么多年过去了你一直都没有机会。当你听到我得罪了贺拉斯,你就想利用我的手完全你父亲的遗愿吗?啊,你这次来表达感激是假的,真正的目的是这个!”
霍伊特此时的表情简直就是惊恐了,他死死的盯着雷欢喜:“雷,你还是人吗?”
“我猜对了,我猜对了是不是?”雷欢喜到这里已经完全可以证明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了:“我先不管你们这些的狗屁事,我好奇的是,你们两家的关系曾经那么好,还要为对方报仇,可居然分属两个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死对头的组织?”
雷欢喜想想都觉得实在是有些荒谬了。
“我说过,ifo和钻石联盟之间其实很多人的私交都是不错的。”霍伊特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尤其是我的父亲和老邓思坦,他们在年轻的时候就认识了,一直以来都是非常好非常好的朋友。但碍于组织的利益在很多事情上都没有办法。”
一头的雾水吧?对吧?外人绝对无法准确的分辨清楚其中的关系。
反正我们的欢喜哥觉得现在自己离这个家伙绝对得越远越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