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不是觉得我叫他哥哥,有点高攀不起啊!”念芷扶自己打趣自己!
“没有,我觉得挺好的!”这时潋羽桑的嘴角才上扬!
念芷扶感觉到自己被认同,脸上也是一个大大的微笑!
“你打算一直在从极之渊待上一辈子吗?”
“是啊,冰夷神君对我挺好的!”只顾得下棋的念芷扶,真是潋羽桑问她什么,她便回什么,丝毫没有之前的那种别扭感!
“你是想在从极之渊住一辈子?还是因为从极之渊有冰夷神君,你才想在从极之渊住上一辈子的?”
“额!不都一样嘛!反正我就是想在从极之渊待着!”
“我们樕之不好吗?”
“樕之挺好的呀!”
“就没有想过来樕之住一辈子吗?”
“樕之?住上一辈子?”念芷扶像是才从棋局里走出来一样!念芷扶尴尬的笑了一笑,“樕之就算了吧!我还是比较喜欢从极之渊!”
话说这家伙话怎么这么多!刚才他好像一直都在跟她说话呀!!
念芷扶又抬头偷偷的看了潋羽桑一眼!哎!好看好看!就是好看!没办法,谁让自己没长他这张妖艳的脸呢??
“为什么不想在樕之住?”
因为樕之有你啊!我怕被你迷倒!而你又是冷冰冰的样子!“也没什么,就是习惯住在从极了!”
“习惯都是可以改变的嘛!你之前还习惯住在长夷呢!”潋羽桑看似不经意的又下了一子!
“那是有所不同,长夷我是回不去了!不然我也舍不得长夷的;从极的话,那地方又好,冰夷神君对我也好,所以就理所当然的留下咯!”
“也就是说,如果现在从极的冰夷神君对你不好了,刚好又有一个对你好地方和仙,你就会留恋这新的地方了?”
“啊?冰夷神君怎么会对我不好呢?”念芷扶没有想到潋羽桑会这样说!
“我也就是打个比方!”
“哦哦,放心吧,没有这种可能的!”
“为什么?”潋羽桑很怕听到自己不想的事情!
“因为冰夷神君仙品好啊!而且他和从极都不会容不下我的!”
“你这般信任他?”
“当然,他可是救过我两次性命的!”
“那你把他当做什么?”潋羽桑一直都感觉,冰夷神君对这丫头的感情很不一般!
“当然是把他当做神君啊!”这个还需要另外把他当做什么吗?念芷扶觉得潋羽桑说的话越来越有问题!
这丫头还是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不知她是否知道冰夷对她有那层意思!潋羽桑现在也不想点破,免得她回到从极后不自在!
“这天地间,你也没有去过很多地方吧?”
“是啊,就和你一起去的地方最多了!”
“不想出去游历一番吗?”
“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只喜欢喝酒!
这话题聊到这个份上,潋羽桑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怎么会有这种这么闲散又安逸的仙呢!
“你现在还修炼吗?”
“当然修炼了,自从有了仙力以来,我几乎每日都要修炼的!”
“你是怎么有仙力的?”
这个是个敏感的话题,念芷扶一不小心差点要说出来,“你今天的问题真多!平时怎么都不见你这般话多!”
那要看和谁说话!“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反正我就是这样的觉得!”
“你不喜欢我话多吗?”
“也不是,就是觉得你比较奇怪而已!”
“哪里奇怪了!”
就是有时候冷冰冰的,谁要靠近你,都能杀了他的那种!念芷扶咽了咽口水,当然这话她是不敢说了!“呵呵,也没什么,没什么的!”
“怎么?很难说?”
“不难说,不难说,你挺好的!”就是有时候不正常!
潋羽桑停了手中的棋子,一本正经的看着念芷扶!好像她有什么话,没有对自己说出来!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啊!没有啊!怎么会!”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啊!
“那你刚才说我奇怪?”
“额…口误,口误,其实我比较奇怪的!”
潋羽桑没有接话,在想念芷扶说他的话,他这个仙很奇怪吗?他怎么从来没有觉得?而且还没有除了她以外的仙说他!
念芷扶见潋羽桑不说话了,觉得自己一定是热这潋大公子不开心了,“你也不要多想了,真的没有说你!你看你棋下得这么好,肯定是聪明的!”
念芷扶也不管自己是说什么了,反正找话题说,先打乱潋羽桑这乱七八糟的思路再说!
“真的?”我棋下的好,你刚才还赢了我一局!难道你知道我刚才在让着你!
“真的,当然是真的!对了你的长相像谁啊?”念芷扶对着潋羽桑,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
潋羽桑见她这副模样,心情还算好点!只是问他长得像谁…
“你怎么不说话了?那我猜一猜了,你父亲我是见过的,你和他是不像的,难道你是像你母亲吗?”
母亲…潋羽桑神色暗了两秒!便又恢复到正常的样子!
“好了,我们还是下棋吧!”
这天聊的,怎么最后把自己聊的这样难过!
念芷扶见潋羽桑不与自己说话,还一副专心下棋的样子,自己也不好在开口了!
难道她刚才又说错了什么了吗?一下子他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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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山,太上泉宫,千家兄妹已经忙完手头上的事情,纷纷坐在议事堂内歇息!
千子?看看大哥,又看看小妹,于是便开口说道,“你们说鹑首现在那么厉害,等父亲出关后,会不会还要再次攻鹑首?”
“应该不会去了吧,那鹑首现在都能打败四方首尊。父亲闭关只是为了修养,出关后父亲他们的神力也不会大增,去了也只会和这次一样!”千天瑜按常理分析着!
“嗯!按照大哥你这样说的话,父亲应该是不会再去了!那我们这次损失这样惨重,就这么便宜了那鹑首?”千子?觉得这样放过鹑首,还有一点不甘心!
壬虻在一旁忙着手上的账本,听着他们兄弟俩谈话,装作没听见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