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正在府里看着穆君彥用雪鹰送来的信件,也不知是不是怕那位看到,这次竟然写了一手漂亮英文送了过来,慕容楚看着信中内容,又是一阵无语。
信中意思是他那位傅大爷躲在王府里让他这个做皇帝的骑虎难下,朝臣也好,自己的母后也罢都劝着他去讨好傅大爷,再将他请回朝堂。
从这信中的日子算来,慕容楚觉得那位是去给她备药时间,也就是说,他的傅大爷是背着别人去找药的撄。
看到这,慕容楚到觉得这位傅大爷有点有趣。
老从穆君彥的信中读到这位傅大爷大名,突然有点想知道对方大名。
“啪!”
还未看完,桌上的雪鹰被劈到角落里,拍了两下就焉了。
慕容楚手里的信也被抽走,奉天脩拿起一看,唇抿得紧紧的,黑眸转为疑惑,“这是什么。”
慕容楚掩唇轻咳了声,“英文。偿”
“英文是什么,”奉天脩做一个不耻下问的好学生。
“一种西方的文字,”慕容楚解释,也不拿回来了,反正穆君彥能飞过来的,都是废话。
奉天脩冷冷一哼,仇视着那只被拍晕的雪鹰。
慕容楚轻咳一声,“雪圣国的摄政王姓为傅,你可知他的名。”
奉天脩:“……”
见冷冷瞥开眼睛,慕容楚本来只是随口一问的,现在真对这个有点兴趣了。
“说说吧,正好我想听听那人的事迹。”
浑不在意的捡起一本书卷读了起来,一边道。
奉天脩突然转过身盯着她,“你听他的事迹作甚,若想听,听我的便好。”
慕容楚:“……”
抬头望着他认真的眼神,不禁失笑。
奉天脩有些不悦,因为她总是记挂着他以外的男人,这一点让他很想将那些男人杀光。
“不过是好奇罢了,你连他都要介意?”慕容楚眉眼含笑,嘴角微勾,看不进书,索性放下走到他的身边,从一边顺着他的手臂一路滑向他的手掌。
奉天脩身形徒然一僵,哑声道:“楚楚。”
“你要是这样天天醋,是要将自己酸死吗?你同方妙龄相处时,我也未曾介意。”
说到这个,奉天脩就反应了过来,质问:“你不在意?”
“信你,自然就不会在意了,”慕容楚从侧边抱着他,一手放腰上,一手从背后与他的手臂交叠,五指相扣。
原本要涌上来的怨气又压了下去,奉天脩突然说:“楚楚……上次你醉酒时教我的那个舞步……可还能再教我一次……”
慕容楚略微愣怔,这个生怕她笑话的王爷扭开头,别扭的不敢看她笑眯眯的眉眼。
“好!”慕容楚轻轻应着,“待月色降来,在院中摆一坛酒,你我共舞一曲!”
奉天脩捏紧了她放在手心中的手,“不可饮酒。”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碍,我喝少点就是。”
“不行。”
“成,都依你的,”慕容楚无奈,随后抬头窗外的天际,说:“龙轻舒的事,你就这样冷处理?”
“有人挡着,无须你操心,安心在府中养胎。”昨天那一晕,可真把他吓走了半魂。
慕容楚没再言语,昨日杀龙轻舒,是因为对方带有致她命的东西,而且还知道她患有心脏病的事实。若不是对方生了杀心,她也不会轻易对龙轻舒痛下杀手,也是龙轻舒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