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到了高义的电话之后。
高义把自己这边的情况给杨厂长这个老东家给说了,双方很快就达成了共识。
红星轧钢厂那边,给秋名山汽车厂调去一百个五级以上的技工,工人们的原有工资和待遇不变。
“对了,高义啊!那个易中海跟刘海中,好像是跟你同一个院子的邻居吧?”
在两人的通话中,杨厂长忽然问道。
“是啊,这俩是咱们四合院里的一大爷跟二大爷呢,怎么啦?”
“哦,这么说这俩是你的老熟人,也算半个长辈了,你们关系应该很好吧?干脆让他们也调过去吧,熟人嘛,你用着也放心。”杨厂长笑呵呵地说道。
现在高义可是今非昔比,已经不是杨厂长的下属,而是能跟他平起平坐的存在了。
大概是想给高义卖个好,所以杨厂长才这么提议道。
听到杨厂长这个提议,高义一下子就乐了起来了。
他跟易中海还有刘海中的挂席,那可真是太“好”了!
“杨厂长,你可真是太有心思了,那我就先谢谢你了啊!”
高义乐呵呵地笑道。
易中海跟刘海中要调来秋名山汽车厂,给自己当手下。
这调得好啊!以后自己在厂里,就不愁没乐子了!要是闲着没事,就整治这俩禽兽玩儿!!
好歹是一个院子里的人,最重要整整齐齐嘛!
“呵呵,不谢不谢,你也帮我解决了个麻烦呐,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裁员才好。呵呵!!”
“哪里哪里……”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了。
红星轧钢厂的工作效率还是很高的,在高义跟杨厂长通过电话之后的第二天,调岗通知书就发到了那一百个将要调到秋名山汽车厂的工人手上。
“什么!”
“秋名山汽车厂,这可不是高义那个臭小子的工厂吗?”
“马的,我俩调到那里去,还不得给那小子玩死啊?”
在接到了调岗通知书之后,易中海跟刘海中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严重看到了“大事不妙”四个字。
尤其是易中海,差点没惊得晕过去。
他之前被高义给整得要去扫厕所,也就等到高义从轧钢厂里离开,出去自立门户开厂之后,他才给车间主任送礼走关系,才调回到车间里当钳工,过上了之前当钳工老大的好日子。
可这都没两三个月,马上要有落到高义手里了。
这简直让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既然调动通知都已经出来了,要是不去的话,那只能辞职不干了。
易中海跟刘海中又看了对方一眼,一对难兄难弟同时叹了口气。
还能乍地,咬牙干吧!
…………
在从红星轧钢厂里调来的一百个五级技工,以及京城大学那一批人才都进厂了之后。
设备和原材料什么的,也早已经准备好了。
一切准备就绪,秋名山汽车厂,就正式开始启动生产了!!
在最初启动生产的时候,因为一切都很陌生,工人对设备不熟悉,工人与工人之间也不熟悉,对生产流程更不熟悉。
所以头半个月的生产,可算是一团糟,差点还没闹出生产事故来。
不过这个时刻,京城大学师生这群高素质的人才的能力就显现出来了。
这些人的适应和领导能力都非常的强,很快就跟车间工人磨合起来,开始熟悉了生产。
很快,生产车间就已经有模有样地生产了各种零件起来。
一辆汽车,零件成千上万中,其中更是有不少无比的精密。
基本上,除了地球上最顶级的那几家汽车巨头厂商能包揽整辆车的全部零件之外。
其他的大型汽车厂,都是自己制造核心零件,再从下游供应商去采购其他不太重要的零件,比如轮胎和车门车窗之类的。
无论高义的能力再怎么逆天,秋名山汽车厂始终是刚刚起步的一间工厂,能力有限,不可能像汽车巨头那样包揽全部零件。
所以高义的策略就跟其他大型汽车厂商一样,只抓核心零件的生产,其他的就从市场上采购回来,再自己组装。
汽车的核心部分有发动机、底盘、变速箱这几个部分。
而高义的工厂,主要就是制造这三个部分,等以后慢慢发展起来之后,再继续扩充生产线,把其他部分也给自主生产。直到最后,就跟几大汽车巨头一样,自己一家包揽整台汽车所有的零件生产。
别看只是三部分,这仨每一个都需要及其复杂的技术和工序,任何一家工厂能生产这仨中的任何一样东西,都能在行业里横着走!
发动机不用说,高义前不久才设计了一台,现在也不过是拿设计图纸交给手下京城大学那批人才,让他们自己折腾去。
至于底盘和变速箱,技术含量不如发动机。高义连发动机都给整出来了,这俩就更不用说了,一样把设计图丢给手下,他就看着生产,手下的人有什么不懂的就帮忙解决下就行了。
一时之间,整个秋名山汽车厂火力全开,每个车间都热火朝天地工作着。
“陈同学,这零件的图纸我看不明白啊,备注这是什么意思?”
“哦,这是零件齿轮的角是35.6度的意思。”
“张金鱼同学,我这机器该怎么操作啊,上次你教我的我都忘了!”
“好的,李大叔,我这就再教你一遍……”
“郑同学,你也教教我这电焊怎么用吧……”
“啊?邓大叔,你不是五级工人吗?连电焊都不会用?不至于吧?!”
“呃……”
车间里,刘海中跟易中海,看着远处的几个糙汉子,装作不懂故意跑去跟女大学生们说话的样子,暗地里啐了一口。
“瞧这群人没出息的样子,就跟没见过娘们似得!”
“可不就是!老陈老李两个老光棍就算了,老邓他娘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还去撩女大学生,还连电焊机不会用这种话都说得出,脸都不要了!”
两人愤愤不平地嘟哝着,排解着心里的怨恨。
这两位过去在轧钢厂里风风光光的老钳工,现在过得那叫一个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