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嫂子,咱们可不能这么坑害街坊们啊!”
易中海也忍不住劝道:“趁现在时间还早,赶紧再去买些好菜回来吧!”
贾张氏气得想骂娘了,不过她也知道现在是自己有求于傻柱,要是傻柱真的撂担子不干,可就来不及另外找厨子来炒菜做席,这赚钱的机会没了不说,还要搭上早上花了的买菜钱。
强行沉下了气来,贾张氏把傻柱给拉到墙角边去。
“干嘛,干嘛!?”傻柱被贾张氏拉到一边去,有些莫名其妙。
“傻柱,”贾张氏压低声音道:“你还想不想娶秦淮茹了?”
轰隆!
傻柱被贾张氏这突如其来的话,给砸得脑瓜子嗡嗡直响。
他的那张显老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跟个害羞的老男孩儿似的,瞪大了双眼看着贾张氏。
同时心里麻乱得不行,想不明白贾张氏干嘛突然这么问他。
而且贾张氏可是秦淮茹的婆婆,她儿子就是秦淮茹的亡夫!这话由贾张氏嘴里问出来,可真是多少有点当面NtR的味道。
“我,我……”傻柱支支吾吾的,一下子慌了神,说不出话来。
“你要想娶秦淮茹,就帮了我这个忙,乖乖听我的,把席给做了!”
“以后我就帮你撮合你跟秦淮茹。”
贾张氏早就察觉到了,傻柱这癞蛤蟆对秦淮茹有想法。
特别是贾东旭走了之后,傻柱看秦淮茹的眼神比以前还要热切了。
现在情况紧急,为了制住傻柱,贾张氏果断就拿出儿媳妇来当诱饵,傻柱果然马上就上当了。
贾张氏也是够不要脸的,直接就把儿媳妇给卖了。
不过其实这也没啥,反正也就口头说说,骗骗傻柱这傻子而已。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淮茹跟了你,以后也不愁没好日子过……”
贾张氏的声音,似乎有着某种魔力,牵引着傻柱。
傻柱的嘴唇动了动。
看到傻柱动摇了,贾张氏加紧道:“没事的,不就菜叶子烂了点,猪肉长了点虫子吗?高温一煮,还有啥细菌病菌呀?”
“赶紧的,把这事办得漂漂亮亮,我就撮合你跟淮茹,等淮茹出嫁那天,我给你们封个大红包!”
娶秦淮茹?
傻柱一听到这话,马上就飘飘然的,兴奋得都找不到北了。
“行吧……”他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这才像话嘛……”
贾张氏松了口气,总算是搞定了傻柱了。
不远处的易中海,听到两人的对话,不由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傻柱可真是好拿捏,一搬出秦淮茹,他就跟喝了迷魂汤一样。
也不想想,贾张氏哪能真撮合他跟秦淮茹啊?
贾东旭走了之后,她家里就只有秦淮茹这么一个儿媳妇有劳动力,有工资领。
要是秦淮茹嫁给了他傻柱,就算傻柱愿意照顾棒梗那三个拖油瓶,可她贾张氏怎么办?
改嫁到别家的儿媳妇,还能给她养老吗?
所以如果说,这天底下谁最不想傻柱跟秦淮茹成事,那一定就是贾张氏了。
不过自己就算看破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对方是贾东旭的老娘。
“行了,赶紧做菜,晚上咱们的街坊们就要来吃席了!”
贾张氏搞定了傻柱之后,咧嘴一笑拍了拍傻柱催促道。
态度难得地露出了和蔼的一面。
…………
就在贾张氏那边正在准备酒席的时候。
阎埠贵那边也正在密锣紧鼓地筹备着。
在昨天,街坊们就已经报完名了,几乎整个四合院的街坊们,都一致决定要吃高义那顿入伙饭,不肯去挨贾张氏的宰。
份子钱也在报名的时候就手上来了,一共五十多户人家报名,份子钱也一共有一百七十多块。
因为高义家正在装修呢,也没地方摆席,所以决定酒席借三大爷家的地方办,反正前院里的空地多,摆上十几二十桌都是小意思。
一大早,三大爷阎埠贵就带着院子里的几个小伙,早早地到了菜市场去买菜。
阎埠贵已经把账都算好了,五十多户人报名,就算每户来三个,也就一百五十来人,一桌席坐十五个人,挤是挤了点,但讲究点也能坐的下,摆个十桌就差不多了。
份子钱总共收上来一百七十多块,自己克扣一点,就按十五块钱一桌的标准。
而且买菜时可以讲讲价什么的,又能省一点,回头账本上报价报高点,自己回扣又赚多点。
美滋滋!
阎埠贵带队去买的菜,不至于说全部都是质量最好的,但起码新鲜过得去,肉也管够。
毕竟这年代物价便宜,十五块钱一桌的话,按人头算就是人均一块钱的消费,已经很不错了。
高义这次酒席,可不像是贾张氏那样找个由头来敛财捞钱,而是大伙一起凑钱吃顿好的,自然不像她那样,不管质量只要便宜,净捡些垃圾回去。
食材拉回来之后,几个大妈就在院子里备菜,把瓜果蔬菜都削皮切块,宰鱼切肉。
一百五十人的饭菜,光靠三大爷家的厨房,那是得做个一天一夜都做不完,她们准备把菜清洗备好,就各自拿回家里的厨房去炒,炒好之后再拿到院子里的桌席上大伙一起吃。
前院的空地上,也早早摆上了十几张桌子,这些都是街坊们把自己家的桌子给搬出来的,等晚上吃饭时,连锅瓢碗筷也是各家各户一起出的。
“三大爷,这顿席可真是……别出心裁啊!”
高义来到了前院,看着忙前忙后的街坊们,一时感慨。
还别说,也就只有贾张氏这样的顶级禽兽,才能让四合院里的其他禽兽们给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呀!
“啧,别说你,我也是头一次这么给人做酒席。”阎埠贵啧啧说道,以前他自己结婚,以及儿子娶儿媳妇办酒的时候,虽然说也有街坊们帮忙,但可没有像现在这样,群策群力。
一想到自己在这场酒席中也是功劳不少,阎埠贵一时也不由得有些得意起来。
“高义,我床底下有瓶茅台,是我家解成结婚时喝剩的,藏了五年多了!晚上我拿出来跟你喝一杯!”
阎埠贵难得大方一次。
“行啊,那先谢谢啦,三大爷。”
高义眼中满是笑意。
其实他才不在乎什么茅台呢。
晚点儿贾张氏知道被自己摆了一道,也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那才是这酒席上的最精彩之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