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福决定带长城、三旺出神仙谷,去王水城侦查一番。
来到张集镇,张掌柜坐在柜台后面打瞌睡。德福敲敲柜台,张掌柜吓一跳,看到是德福他们,连忙站起来。
“张掌柜,近来生意可好?”德福问道。
“啥生意不生意的,你也看到了,大雪飘飘,基本没有生意。德福,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很长时间没见面了。”德福说道。
“现在日子不好过。生意越来越难了。每天人都没有,哪来的生意。”张掌柜抱怨地说。
“这张集镇上次被土匪一锅端了,全部二鬼子和6个小鬼子都死了,只有一个小队长活着。王水城小鬼子很恼火,调兵来找了几天,连一根毛都没发现,最后留下了一个小队的军队,大部队回去了。”张掌柜说。
德福看见张掌柜很疲惫,有些想动员一下张掌柜加入神仙谷的意识。张掌柜本人不坏,一个实在人,做生意很有头脑。
张掌柜在这一带小有名气,做生意诚实守信,以诚待人。人称“铁算盘”,在做生意上有一套。
“张掌柜,愿不愿意换了活法?“德福问道。
张掌柜看着德福,一会儿后才问道,“怎么换活法?”
“跟我们干!打小鬼子!”德福说。
张掌柜盯着德福,怔怔地盯着。
“我有一支队伍,专门打小鬼子,如果你有心,可以跟我合作,你作为设在张集镇的一个联络点。”德福说。
“我们出银子,你专门成立一家贸易商行,给我们提供物资,打听信息。你还是当掌柜,每个月都有4块现大洋的收成。”德福继续说道。
“我想跟你们打小鬼子,可我父母妻儿都在城里,怎么办?”张掌柜问道。
“这个不怕,我们在深山里有一个大山谷,可以装很多人,里面有学校医院,把他们接过来,都有保障。”德福看见张掌柜已经动心,进一步说道。
“小鬼子找不到吗?”张掌柜又问道。
“小鬼子想要找到,不容易,一路上我们也设有哨卡,在上山的路上我们有守军,山上易守难攻,小鬼子进不去。”德福说。
“啥时去看看。”张掌柜说。
“可以,这次我回来的时候跟我一起走。”德福说。
德福长城三旺3人到张集镇驻守军去看看,驻军不多,三十多个二鬼子,十二个小鬼子,总数有四十来人,在营房前修建了一个炮楼。
德福暂时不想动他们,一是这帮家伙危害不大,先留着;二是如果动了,小鬼子大部队要来,张集镇的老百姓也要倒霉。
德福他们继续往王水城走去,官道上不时有小鬼子车辆驶过。傍晚时分一行3人进得城去。
德福他们找了一个热闹的酒馆进去吃饭。酒馆人不少,都是来喝酒的,喝了酒,嗓门大了,什么都敢说。
德福他们找一个空桌子,小二肩搭抹布,给德福三人倒茶水。
小二问道:“三位客官,吃点喝点啥?”
“来3壶酒,切5斤牛肉,一个猪肉炖粉条,10块大饼。”德福对小二说。
“好嘞。”小二吆喝道。
“客官,酒和牛肉来嘞,”一会儿功夫,小二一手托着着托盘,托盘里是一壶烧酒,五斤牛肉。
接着,一盆猪肉炖粉条和10个大饼也送来。小二把酒菜放在桌上。
“酒菜齐了,客官慢用。”小二唱道。
德福他们吃起来,喝酒,吃大饼和牛肉。
“不错,这酒也不错,够味,后劲大。”一起来的三旺说道。
“是不错,多吃点。”德福说。
三人喝酒吃肉。
“你们听说吗,王水城又增兵了。说是铜绿山矿场、黄金山矿场被人端掉,小鬼子气坏了。”一个声音传过来。
“嘘——,小点声。”旁边同桌提醒道。
“怕什么,就是不知道是哪些好汉干的,老子也想参加他们,打小鬼子。”刚才说话的人又大声说话。
“听说开春后就要扫荡,小鬼子这回动真格了。”又有人说道。
“黄金山脉这么大,还怕他几个小鬼子?他们不怕进去了出不来?”有一人说道。
“听说这次来了一些飞机,有一个机场。”一个人说道。
“还有机场,小鬼子真是动真格的了。”有人感慨道。
“迟早老子不舒服了把他们飞机炸掉。”
“听说还有坦克装甲车,那乌龟壳不好对付,打不到里面的人,里面能射击外面的人。”又有人说道。
飞机、机场,坦克、增兵,等信息传进德福3人的耳朵里,这可是第一次听说。
吃完饭,德福付给小二酒菜钱,问小二,附近哪里有客栈。
小二在门口手往前一指,说道,往这边不远就一个悦来客栈,你们可以去住。
德福他们找到悦来客栈,要了两间客房,付了房钱,掌柜让人带德福三人上去了。德福长城住一间屋,三旺住一间屋。
天黑了德福和长城两人换上夜行服,从窗户跳下去。
他们从巷子穿过,来到一个大院子边上,这个大院子有高深的围墙,围墙上有铁丝网,门口有栅栏,有岗哨。
德福观察了一会,说道,“这可能是个指挥部,里面那么多天线,岗哨,还有军车。”
他们继续往前,发现一个仓库,四周都是高围墙,里面都是大仓库,有五排大仓库,有6个小鬼子排成一排在巡逻。四个角落有炮楼,门口有守军,门口的炮楼有机枪对着。
又转了一会,他们发现一个军营,里面有几十辆军车,好几排房屋,看来这里军队不少。还有几辆坦克和装甲车。军营门口有几个小鬼子站岗,还有小鬼子巡逻队。
德福长城正准备离开,突然,军营门口出来一个肥胖的二鬼子军官,后面跟着一个背着长枪的卫兵,看样子是警卫。
只见军官朝一辆小车走去,小车上下来一个司机,给军官开车门。
军官坐进车里,卫兵坐在车前面,小车在马路上行驶。
德福向长城使个眼色,沿着街边暗处紧跟上去。车开的不快,但比起人行走速度还是快的多。德福长城从背包里拿出滑雪板套在脚上,快速向前追去。
拐了个弯,小车继续前进,德福长城紧紧跟随。又走了一条街道,车停在一个屋门前。
卫兵下车,替军官打开车门,军官下来,整理一下军装,走进屋。士兵站在屋门口值守,小车驶离去。
德福长安收起滑雪板,使个眼色,长城往屋门口走来,德福从旁边向屋门口闪过。
“干什么的?不要过来,过来开枪了!”卫兵大声嚷嚷,拉动枪栓警示。
“啊,不要开枪,就是来找个人。”长城惊慌失措地说。
“别动,在动就开枪。”卫兵说。
长城停下脚步,装着很害怕的样子。“长官,我不动,不动。”
只见德福一个闪身来到卫兵身后,没等卫兵反应过来,“咔嚓”一声,卫兵脖子被拧断。
德福把士兵尸体移到旁边,拿过士兵的步枪和身上的子弹。德福掏出士兵身上的大门钥匙把大门打开。两人闪身进入,把大门关上。
“嗯,老爷,你都多长时间没来啊,想死奴家了。”屋内,传来一个女子浪里浪气的声音。
“这不来了吗。最近皇军几个矿场受到袭击,山本君被打死,损失很大,山野村夫司令火气很大,天天开会,天天发火。”一个男子的声音。
德福来到窗下,用手蘸点口水,把窗户纸润开,看到屋子里面一个肥胖男人正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老爷,你真坏……”传来女人娇柔的声音。
德福推开门,闪进屋内。
“别动!动就打死你!”德福用匕首对着伪军军官的脖子。
“啊!”女人躲在被子里尖叫。
“把衣服穿好!”德福命令。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肥胖军官吓得求饶。
肥胖军官穿好衣服,军官情妇也穿好衣服。德福把军官带到外间。
“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德福问道。
“好汉饶命,我就是伪军大队长,我叫章水。”章水瑟瑟发抖地回答。
“小鬼子飞机场在哪里?”德福问道。
“皇军,不,小鬼子机场在大王山地带。”章水回答。
“有几架飞机?机场守卫多少人?“
“有多少架飞机不知道,机场有一个大队1400多皇军和2千皇协军守备,还有坦克和装甲车。”章水诚惶诚恐回答。
“王水城鬼子来了多少坦克和装甲车?有什么阴谋?”德福问道。
“城里鬼子有70辆坦克,50辆装甲车,一个联队的小鬼子,人数达6000人,还有伪5千人,前段时间损失一些,准备开春之后对周围进行大扫荡。”章水说。
“给我们弄几支枪,还有子弹。饶你一命。”德福看这个军官配合不错说。
“我只有盒子炮几支。”章得水说。
“几支盒子炮?子弹有没有?其他的武器有没有?”德福问道。
“3支盒子炮,子弹不多,100发,还有2颗手雷。”章得水回答。
“拿出来!”德福命令道。
“是,是,马上,马上。”章水说。
章水从一个柜子里拿出2支盒子炮,100发子弹,还有3个手雷。德福拉开柜子,里面还有银子,真不少。
德福拿绳子把章水和他情妇绑紧,用袜子塞满嘴。然后和长城一起拿着盒子炮、子弹立即走人。
回到房间,德福他们换回原来的衣服,睡去。
天刚放亮,德福长城醒来,三旺已起来,德福给三旺一把盒子炮,20发子弹,收拾好,向城门走去。
城门刚打开,德福他们必须趁机出门,等到小鬼子发现有人进城,就麻烦了。
他们来到城门口,正准备出城门,没想到,城门口驻军增加了,检查更严。每一个出城的人都要接受检查。
“怎么办?”长城与父亲德福眼神交流。
“你们两个在前,我断后。”德福小声说。
长城三旺走在前面,德福在后面,来到城门口。
“检查,检查!”守城士兵大声说道。
“啪,啪。”几声枪响,城门口的几个兵士应声倒地。长城他们向城门冲去。
城门口一个机枪手反应过来,正准备射击,德福拔出盒子炮,“啪!”一枪,机枪手倒在地上。
德福又是几枪,把城门口的士兵干掉,几个飞步来到机枪手位置,一把旋开机枪手,端起机枪,是一把歪把子轻机枪。德福把机枪子弹揣一些怀里,端起机枪往城门口跑去。三旺掩护德福,给德福断后。
城门口有一辆三轮摩托车,长城赶过去,骑在摩托车上,发动摩托车。
“上车!”长城发动摩托车。
德福坐在车斗里,三旺坐在车后,摩托车很快出城而去。
门口的枪声引起城内一阵躁动,警笛声响起。喇叭声,汽车声响起。
长城把摩托车开的飞快,在有岔路的地方立即转向岔路,继续开了一会,后面没有响动。
长城他们找个地方把摩托车藏好,进入森林,返回神仙谷。
大王山,大王山有小鬼子飞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