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的很快,李玉清姐弟两的关系,慢慢的开始缓和,李天晴叫声姐姐,李玉清会答应。李天晴似乎对我很感兴趣,一有时间就会黏在我的身边,说是让我以后带着他混。气的李玉清没直接动手打他。
抽着这段时间,我又把三国志给温习了一遍,我觉得里面的人物很有味道,关二哥可以说是我最佩服的人了,我佩服他的义薄云天。
在学校的时候,学校就是一个小小的乱世,谁也不服谁,谁都想扛起学校的这面大旗,打来打去,纯属瞎胡闹。
现在出来了,混着社会了,这社会也就成了一个小小的乱世了。但是社会的进步,谁又能否认,混混也只是局部的乱世,有人混其一生碌碌无为,有人混之一时,受万人敬仰。
所谓的是非黑白,自在人心,时代不同,是非便不同。从刚开始的懵懂无知,踏入这条不归路,和兄弟有过热血,有过反目成仇,可是谁也都不能否认,爷爷都是从孙子走过来的。
这是一个热血轻狂的年纪,这是一个喜欢上头的年纪。
重新读一遍《三国》,我似乎又懂了不少。
过年的日子快到了,我们三个在外忙活着办年货,多买点过年的东西,后来觉得有点冷清,李玉清说把黄毛叫过来,让他过来一起过年。
我一想也行,这些天黄毛一个劲儿的朝着我这边跑,差不多把屋里剩下的两个人都给跑熟络了,再加上过年的时候黄毛也是一个人,所以我给黄毛打了个电话,说是让黄毛过来过年。
电话那头,黄毛听到我这话的时候,可把他给乐坏了。李天晴也在旁边乐呵着,黄毛刚来的时候,就和李天晴对上了眼,李天晴就在一旁听着黄毛吹牛逼。
想让时间过的慢点,但是时间是不等人的,过年的前一天,黄毛就提着一包东西赶了过来,都是些菜。
“王哥,这可是好东西啊,我让人从山里捎来的腊肉、土鸡,还有不少的新鲜蔬菜。”黄毛砸吧砸吧了嘴巴,“这里的蔬菜都打了药,吃着我怕啊。”
黄毛是个食肉动物,蔬菜一直吃的很少,这次弄了这不少的蔬菜,大概也是因为李玉清喜欢吃蔬菜的关系。
“得了吧,走,咱哥俩先进去喝一杯。”我搂着黄毛的肩膀,拉着他就往里面走,又把屋里的李天晴叫出来,让他把菜给弄进去,“天晴,出来把这些菜给弄进去。”
其实黄毛的年纪比我大,每次他喊我王哥的时候,我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让黄毛改,他说,都叫的习惯了,改不过来了。我也懒得再说,就任由他去喊了。
坐在桌子上,吃着李玉清刚炒好的几盘小菜,黄毛说,怎么,王哥,你真打算就这样过一辈子算了啊?
我说,就这样挺好的啊,至少挺开心的,不用担心打打杀杀的,也不用去和别人玩那些勾心斗角的。现在想想,我自己前面太天真了,把别人想的太简单,总以为别人是傻子,现在才知道自己才是最傻的那个。
后来我和黄毛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刘宇的身上,黄毛说,当时曾红挺狠的,本来刘宇还想继续找麻烦的,可是曾红愣是找人拿了个猪头,拿着猪血,把猪头就挂在刘宇住的地方,到处给他泼上猪血。
差点没让刘宇和曾红对上,到最后,两边的家长都出面了,听人说,曾红当时的一句话,直接就让刘宇差点吓得尿裤子了。曾红说,再特么的动老子兄弟,我拿着你的血把你家的墙都给刷一遍。
听着黄毛的话,我算是把心里的疑惑给弄明白了。我早就说过了,刘宇是一个小人,我以为他后来还会找我的,可是刘宇一直没来就让我很奇怪了。想不到,原来有曾红这个梗在这里。
同时,我心里觉得欠了曾红不少,做哥哥到了他这个份上,原来心里的恨,早就没了,现在只有浓浓的愧疚。
一餐饭我们吃到天黑,李天晴搬着个凳子就坐在我们两个的旁边,时不时的会说上两句。黄毛问李天晴是不是想出来混社会了。李天晴的头就跟小鸡啄米一般,我反手给了他一巴掌,我说,滚蛋,大人说着话呢,小孩子滚一边呆着去。
李天晴一张脸被气的通红,说是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什么的,一大堆。
喝了酒话就特别多,但是脑子很清醒,我一脸严肃的看着李天晴,我说,天晴,这条路千万别踏上来,真的,我们看过了太多的悲剧,不要以为上位很容易,你问问你赵叔,哪个上位者不是下面一步步爬上去的。在你爬的时候,还有人踩在你的背上,哪怕你稍微一松懈,就会被人给弄下去,从悬崖上摔下来,粉身碎骨。
我也不知道李天晴听进去没有,反正当时李天晴一个劲儿的点着头,我也没去细想,也就随口说了两句,就没再管他。
“你们三个还想喝到什么时候啊?”李玉清有点不耐烦了,双手叉着腰,指着我们三个,“我等着洗碗等了三个小时了。”
李玉清的话,让我们三个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都哈哈大笑起来。然后麻利的把桌子收拾好,把盘子给李玉清端了进去。
吃完饭,黄毛说等下出去转一圈,听说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有个灯会,还挺热闹的,问我们去不去。我们说去啊,好不容易有空闲的时候,当然得玩好。
李玉清的肚子还不是很明显,当时我们还是有点怀疑,去医院检查过,等到了,医生说,怀了。
真打算在一起过了,医生的这一句怀了,可把我给高兴怀了,就连还未出生的宝宝名字我都想好了。
晚上的时候,我摸着李玉清的肚子,我说,王浩啊,你快点长吧,可把我给想坏了。
王浩是我给李玉清肚子里的孩子取得名字,李玉清问我,为什么取个这样的名字,我说,男孩当然叫这个名字啊。李玉清又问了,她说,你就能这么肯定这孩子是个男孩,而不是个女孩。
我当时拍着自己的胸膛,我说,麻痹的,他老子是带把的,他就得是带把的。李玉清骂我没个正行,还说如果是个女的怎么办。我脸一苦,我说,女的打了算了吧。这些都是玩笑话,可谁知李玉清就给当了真,愣是三天没让我上床睡觉。
对这个孩子我有着太多的期待,就连以后怎么办我都想好了。
正所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当李玉清的孩子没有了之后,我那时候差点疯掉了。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慢慢的为大家说。
这是今天的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