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院的教学楼一楼某教室内,一名身着黑色盔甲的士兵,正在用铁桶改成的灶台上,翻炒着铁锅中的饭菜。
士兵的翻炒菜肴的手法很是娴熟,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中不断地将锅中的菜肴颠起,用手中的铁锅接住,而后再次颠起,让一旁的人看得很有视觉享受。
而那个一旁的人,就只有张哲了。
在被大个带入这间教室后,张哲便被大个按排在教室内,在用砖石简单的搭建的一个,放着一口大锅的灶台前,为这些突然到访的玄甲卫烧起了洗澡水。
一旁的士兵用驿站提供的蔬菜与肉类,做了五菜一汤后,便将做好的饭菜摆到一旁的一张八仙桌之上。
随后,士兵便走出了教室,去叫其余的同伴们去了。
嗅着一旁八仙桌上飘散而来的菜香味,坐在灶台前烧水的张哲,不由地在心中苦笑道。
“码的,我当初看的末世小说中的生活,不是这样的呀?”
“这特么五菜一汤,小日子过得还特么挺滋润?说好的末世世界,丧尸横行,人类稀少苟延残喘呢?”
“说好的丧尸终将统治世界,人类终将走向灭亡呢?”
正当张哲坐在灶台边这么想着时,刚刚走出去的那名士兵,便与四名同样身着黑色盔甲的士兵,一同从教室外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甲:“小赵,你这手艺可以呀?刚往这边走时,我就闻到这里的菜香味了。”
乙:“那是,小赵这手艺确实可以。我老婆做饭的手艺都不及小赵,我特么现在一天不吃小赵他做的饭,我都浑身难受。”
“来,快让我看看,今天小赵又给咱们做了什么好吃的?”
这时,走在四名士兵最后的一名身形魁梧,面色黝黑,长着一副八字眉,三角眼,塌鼻梁,蛤蟆嘴的中年男人。在看了一眼一旁坐在灶台前烧火的张哲后,便对刚刚为他们做饭的那名士兵笑着说道。
“小赵,刚刚刘副站长送给咱们一桶高粱酒。”
“这可是武神城产的,不是咱们那个粮食生产基地产的!”
“我今天破例奖励你自己整半斤,我们其他人只喝三两过过瘾。咱们小队有任务在身,都少喝点!”
说着,这名中年男人,便向着其他几名士兵,抬起手,扬了扬左手中所提的一桶,三斤装的散装白酒。
看来,这个家伙,应该就是那个刘副站长,派来打探自己身份的,玄甲卫的队长了吧?
五人围坐在了八仙桌旁后,正当一名士兵双手捧着酒桶为几人的杯中倒酒时,坐在桌旁正位上的中年男人,便双手折叠搭在八仙桌上,望着一旁的张哲,缓缓地开口问道。
“兄弟,我看你,好像很眼熟啊?”
“咱俩是不是在,l市的军方基地里见过?”
知道对方这时在故意与自己搭话的张哲,坐在灶台旁的张哲,手中拿着一根劈柴,淡淡地开口答道。
“可能吧?我在l市的军方基地里待过三个月,但只是在一区的食堂里,做了三个月的帮厨。”
听到张哲的这句话后,中年男人便随即从坐上起身,表情中带着一抹看不出含义的微笑。一边向着张哲走来,一边语气中充满怀疑地说道。
“哦,是吗?”
“只是在一区的食堂里,做了三个月的帮厨这么简单吗?”
随着中年男人的话音落下,中年男人便已来到了张哲的近前。
用后背挡着身后围坐在八仙桌旁的四名士兵,将他那双三角眼死死地注视着面前的张哲,压低着声音对坐在灶台旁的张哲开口说道。
“艳阳高照,一马平川闻虎啸!”
早已被大个教导过该如何接上下一句的张哲,随即从灶台前站起身,对视着中年男人的那双三角眼,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地低声说道。
“狂风骤雨,万丈深渊听龙吟!”
听到张哲对出这句话后,中年男人的表情中,随即便流露出了一抹惧意。但那抹惧意,也只是在他那黝黑的脸上一扫而过转瞬即逝。
接着,强装镇定,眼神中却充满慌乱的中年男人,便凑到张哲身前,小声地说道。
“兄弟,敢问您怎么称呼?”
“您怎么会在这?是否需要兄弟几个对您进行帮助?”
通过对方慌乱的眼神,与将对自己的称呼从“你”,改成“您”来看。张哲就已经知道,对方是又多么的畏惧自己这个,冒牌内肃卫的身份了。
正当张哲想要按照刚刚大个所教的那样,冲对方做个翻掌的手势,告诉对方他无权知道时,张哲无意间便发现了,此时正与大个一同偷偷摸摸地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透过玻璃向教室内这里张望的刘副站长二人。
看到刘副站长那张令他生厌的嘴脸后,张哲便随即在心里生出了一种,想要报复一下刘副站长这个家伙的想法。
虽说五年来,l市军方基地内的部队称号变化他一概不知。但怎么说,自己也是曾在那个基地里混过的人。
刚刚听大个的介绍时,他就已经知道了,这个内肃卫的特殊性。想来在l市的军方基地内部,这个内肃卫的地位,是仅低于将军内卫的存在吧?
自己在给洛梓潼那个将军当将军内卫时,虽说没怎么欺负过人,但可是看到过丁一那四个家伙,是怎么欺负人的!
呵,老子没吃过猪肉,还特么没见过猪跑吗?
今儿个,就拿你这个家伙练练手了。
对不住了,兄弟!
想到这里的张哲,望着面前的中年男人,抬手照着面前中年男人的脸上,就是一个十分响亮的大耳光。
“啪!”
张哲的这一记耳光,扇的十分的响亮。
被打的中年男人,当时就被张哲给打的呆愣在了原地。
而男人背后围坐在八仙桌旁的四名士兵,与正躲在教室外,趴在窗前往教室里进行偷看的大个与刘副站长二人,也都被这突然响起的耳光声,给吓愣在了原地。
未等众人反应过来,抽了中年男人一个耳光的张哲,随即表情冰冷地盯着中年男人,将自己的右手掌心抬至胸前,向下一翻,手背朝上,手心朝下。
做完这个翻掌的动作后,表情冰冷的张哲,便对面前敢怒不敢言的中年男人,语气阴冷地开口说道。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了,还问那么多?这些又是你该知道的事情吗?”
“你也配?”
张哲的这句话一出口,原本表情中还有那么一丝怒意的中年男人,随即一脸恐惧地摇头说道。
“我不配,我不配。”
“兄弟是我多嘴了,您别介意。您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
未等中年男人把话说完,故意端着架子的张哲,便缓步走到那四名表情一脸懵逼的士兵近前。
端坐在八仙桌旁那名中年男人刚刚所坐过的位置上后,张哲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撇着站在窗外的刘副站长。一边对那名依旧站在原地,表情恐惧的中年男人,冷冷地开口问道。
“你,说说吧?”
“你和刘朋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送给你这桶酒?或者说是,刘朋,为什么要送给你们这桶酒?”
“还是武神城产的高粱酒?你们,挺会喝呀?”
说着,张哲便随即端起八仙桌上,刚刚一名士兵给中年男人所倒的那杯白酒,向着面前的中年男人晃了晃。
在说这句话时,张哲曾用余光注意到,在自己说出刘副站长的名字后,站在教室外走廊中趴在窗前进行偷看的刘副站长的脸色,直接就被吓成了酱紫色。
看着那家伙被吓到小表情,让张哲的心理,真的是说不来的解气。
而面前的中年男人,在一脸畏惧地注视了张哲良久后,便随即从脸上强行挤出一抹笑容,对张哲语气慌张地开口解释道。
“兄弟,您别误会。”
“我和刘朋曾是一个小队的战友,他,他只是略尽地主之谊招待下我们。这酒,这酒,真是他从正道的途径……”
张哲听得出,面前的中年男人是有意在替刘副站长,跟他遮掩着什么。
不就是吃拿卡要,侵吞点军方的物资吗?
张哲都懂!
就这点小伎俩,还能瞒得了他?
终究自己不是什么真正的内肃卫,心知肚明那些小伎俩的张哲,自然也不会太去上心。
未等中年男人,一边在大脑中组织语言,一边慌里慌张地做着解释时,端坐在八仙桌上的张哲便随即面无表情地开口淡淡说道。
“出生入死的战友情嘛,我懂!”
“但你记住了,今天,你没见过我。哪天这里出了事儿,我保证跟你没关系。你懂我在说什么吗?”
听到张哲的这句话后,那中年男人竟将脑袋点得如同小鸡吃米一样,连续的点头说道。
“我懂,我懂,我都懂!”
望着频频向着自己点头的中年男人,张哲随即将表情一变,脸上带着一抹微笑对中年男人说道。
“呵,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因为有些话,不用说得太过明白。”
“哦,对了,你刚刚不是要对我进行帮助吗?把你们身上的食物,香烟什么的,都援助给我吧!”
“我在这里过得太清苦了,你们帮我一下。你们帮完我,你应该知道,该去找谁帮你们的?”
张哲的这句话刚落,一旁的中年男人便随即,对那四名围坐在八仙桌上,已经看清此时形式的士兵们急忙喊道。
“你们怎么还特么在那傻愣着呢?”
“快去把咱们的吃的和烟都拿来呀?快,都特么给我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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