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家中。
经过几位省城一线名医的照看之后,白马剑身上的伤势基本都被调理好了。
其实白马剑手上不算眼中,只是平时娇生惯养的,脸上被打了,肿了起来,破了相罢了。
由白马家养的这些私人医生,处理一下上了药已经是好很多的。
但是疼痛还是提醒着白马剑今日受到的耻辱。
“我发誓,我一定不会放过那对该死的小两口,我要把那个金世佳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就在白马剑龇牙咧嘴,每一次呼吸都是让他疼的不行的时候。
那门卫头目赵德彪快步走了进来,看到大殿内的白马长枪和白马剑,先是小心上来问道:“剑少爷,您没事吧,您这是……”
“瞎了眼的东西,给我滚!”
想到刚才赵德彪居然是连自己都是没认出,居然是还敢吆五喝六的就是一脚将赵德彪给踢倒在地上。
赵德彪不敢躲避,只能老老实实的挨了这一脚,然后从地上爬起来谄媚笑道:“少爷外面有两个人说是要见你……”
“老子是谁想见都能见,让他们滚!”白马剑更怒了,他现在这狼狈样,能见谁?
“可是——”
“滚!!”
赵德彪叹了口气,正要出去,忽然家主座上的白马长枪冷冷开口了:“什么人来找小剑?”
“回家主!那两人,自称是从江南来的,要找剑少爷负荆请罪,其中男的叫金世佳,女的叫……”
“你说什么?!”
白马剑一听,骤然双手一撑,险些爬起来,后面的医师顿时把药上歪了,一根手指差点捅进去,疼的白马剑又是凄惨大叫。
“妈的!竟然是他们,他们还敢来!!“
白马剑咬牙切齿,对着后面的白马长枪道:“爷爷,就是那两人打得我!妈的,那对狗男女还敢来,看我不扒了他们的皮!”
白马长枪一听,也是脸色铁青,对赵德彪道:“把他们给我带进来!”
“是!”
赵德彪这才知道那两人是干吗的,顿时脸上也凶相起来,立刻转身走了出去。
不多时,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忐忑的脚步声,然后金世佳和张新梅便被赵德彪等人,气势汹汹的押了进来。
两人别看在江西也算的是有钱人家,可真正进入白马家古堡的那一刻起,就吓傻了,路都不会走了。
他们可从来没登临过如此阔绰的豪门,简直就像是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来到了金銮殿。
一进家主大殿,两人又被那股扑面而来的威严气息,给压制的喘不过气来,双腿直打摆子。
进来之后,两人第一时间看到了在沙发上的白马剑,恶毒的盯着他们!
两人顿时下跪了!
“剑……剑少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该死,我真的该死……我狗眼不识金镶玉,居然不认识您,还把您给打了,我有罪啊,我该死!”
金世佳一边魂不守舍的说着,一边狂抽自己的嘴巴子,那叫一个脆响。
一旁的张新梅见状,只好也扮可怜哭哭啼啼相,泪流满面。
“金世佳,你真是有种啊,打了老子居然是敢登门,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但是这不是我放过你的理由。”
白马剑目眦尽裂,恨不得立刻爬过去,把两人生吞活剥了!
金世佳吓得浑身一哆嗦,禁不住又尿了,他赶紧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剑少,您饶命啊!!我是真不知道您的身份,你能屈尊纡贵去雷豹家老宅,是我做梦都没想到的事啊!我给您磕头了,求您放我一马,饶我一命……”
说着,金世佳就砰砰的给白马剑磕头,脑门都磕出血来。
“还有我,剑少,您也饶我一命……”张新梅亦哭哭啼啼的磕头,丝毫不敢犹豫。
“想得美!赵德彪,把他们两个给我拖出去,剁碎了喂狗,我一刻都不想再看到他们!”金世佳嘶吼。
“明白!”
赵德彪等人恶狠狠的点头,就要提起地上的两人,像两条死狗一样拖出去。
“慢着!”
忽然,白马长枪又淡淡的喝了一声,而后目光冰冷的看着两人问:“你们跟蔡挺什么关系?”
金世佳和张新梅原本快吓瘫了,闻言又像捡回了一条命般,重新跪下了。
金世佳忙嚎道:“我跟那蔡挺没关系,是我未婚妻……是她!跟蔡挺有关系,她跟林雨算是发小,那个蔡挺现在是林雨的男朋友。”
“他说的是真的?”
白马长枪将冷漠似刀的眼神转向了张新梅。
张新梅刹那间也吓尿了,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是的!”
金世佳冷汗涔涔的又道:“她叫张新梅,因为她爷爷和雷豹之前一起混过江湖算是老兄弟了,从小就是认识,只不过两人的性格不对付罢了,蔡挺就是那林雨的男人,好像是这半年内的事情……”
“那么这次你为什么动手!”白马剑好像是闻到了味道有点不对。
自己这顿打是不是上赶着去挨的,还是说这是有人蓄谋已久。
“剑少这次的事情,我们是冤枉的,都怪那蔡挺,是他害我不小心打了您……”
金世佳忙又对着白马剑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白马剑本就一直奇怪,就凭这两只卑贱的蝼蚁,是何来的勇气对自己动手的?
而且打自己的理由也很牵强,上来就是诋毁和嘲讽,难道……
“剑少,,那蔡挺就料到您今天会去找他,所以提前给我们下了套,对我们用激将法,让我对您出手!我因为一时上头,所以……”
这就是金世佳早早就是想好的说辞,只有将这件事情甩给蔡挺,他们才是会有一线生机的。
毕竟这白马剑说是蔡挺的朋友,要是事情的主谋是蔡挺,他们充其量不过是小喽罗罢了。
也许人家一个开心放他们一马也不到一定。
哪怕是要报复,也是要拉上姓蔡的一起去死了,因为都是蔡挺才是会让他们沦落至此。
卑鄙的人,在最后只会将事情归结于别的,从来都是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