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蔡挺带着南宫燕前往省城的时候,皇甫云被他的父亲给紧急招回了皇甫家。
因为作为家族的老爷子居然是要他们父子前去给南宫西门拜寿。
上次蔡挺登门退婚的时候皇甫云的父亲皇甫长门外出有事了,等回来的时候才是知道事情的发生。
他也是很不理解,自己的老父亲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人挑衅完这般的洒脱离开。
两个父子在房间里面谈了一个多小时,之后皇甫长门就是打电话给自己儿子让他回来,一起前往南宫西门的寿宴。
此时坐在副驾驶的皇甫云一脸的不悦道:“父亲,我不知道爷爷在想什么,母亲被人那般的羞辱都是没出手,现在还要我们去个南宫家的那个老狐狸拜寿,这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啊?”
在江南市他已经是和商问天都是谈好买卖了,由商问天出卖找买椟楼买下蔡挺和南宫燕的小命。
不管事情成与不成,他皇甫云都是摘的干干净净的,他此刻正享受着狩猎的愉悦自然是不喜欢来这参加什么寿宴了。
“上次的事情我们皇甫家一定会要回面子的,这次去南宫家就是讨回一个公道的。”
坐在后排的皇甫长门面无表情道:“你爷爷也是忌惮那个青年人的身份,此时没第一时间出手,现在是关键时刻,我们皇甫家容不得差错,你长到了,要知道替家族分担压力!”
冷丁听到父亲说出这话,皇甫云想到了那来自金陵的消息,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父亲金陵的消息不会是真的吧,咱们皇甫家怕是几十年跟他们没关系了?”
“你认为那不是真的?”皇甫长门皱眉。
“我不知道!”
皇甫长门叹了一口气道:“形势比人强,咱们皇甫家在这省城算得上是豪门望族,可是在金陵就是人家的包衣奴才罢了,现在人家要你点东西,你还想咱们吧!”
顿了顿,皇甫长门又老神在在的说道:“现在请看很是复杂,咱们皇甫家也不是没有机会火中取栗跟上上一层楼的机会,所以这段时间咱们要小心谨慎,但是咱们也不是怕事的主,今天就要让南宫家知道咱们皇甫家的婚不是纳闷好退的。”
“爸,您说的事情我都明白,可是母亲收到的耻辱实在太大,为人子的要是一点动作都没有,我怎么对得起母亲这几十年的养育之恩啊,我已经去江南市找了商问天了,他会出手对付那个蔡挺的!”皇甫云说着就是将自己和商问天的谋划说了出来。
在他看来有买椟楼出面,蔡挺和南宫燕很快就是要身首异处了,只是让这两人这般的死去还是有些不解恨啊!
但是听到了自己儿子这般的谋划,皇甫长门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隐隐的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但是哪里不对他又是说不出来。
“这件事情你要把自己摘出来知道不,一旦失败了,你要安排人处理了商问天,要是连买椟楼都是杀不死那个蔡挺,事情就严重了!”皇甫长门嘱咐道。
“知道了!”皇甫云嘴巴上应承着,但是心中还是觉得自己老爹小题大做了,一个蔡挺罢了,还能敌的过买椟楼不成!
……
此时,随着这一行两辆宝马距离省城南门越来越近,位于海边南宫家的老宅,此时也红红火火,一切布置的井井有条。
南宫家祖上,并不是G省人,只不过因为南宫西门被调到这里担任某部队的负责人,才在驻地附近,买下了一套大宅院,作为临时定居的老宅。
南宫西门本人,隔三差五都会回到老宅住几天,而膝下的子嗣们也把这里当成真正的家族大院,一切门风规矩都十分讲究。
按照八项规定的要求,干部不许铺张浪费,因此南宫西门才把自己的寿宴和订婚宴选在了老宅里,并没有出去找什么酒店会所。
但是这样的大喜事,自然是会让那些他的老部下,那些老门生都是前来参加的,好在南宫西门控制了人数,不然怕是他的老宅还真是挤不下!
当然亲朋好友基本上都是到了,因为今天是南宫燕和皇甫家的皇甫云的订婚的日子。
虽然南宫燕这一支算是比较旁系了,但是好歹是南宫家的女人,这点面子大家都是会给的。
此刻,所有事情都筹备的差不多了,南宫西门看了看时间,感觉皇甫家人快来到了,便亲自带着一大帮南宫家人,以及前来道贺的亲朋好友们,来到老宅门口迎接。
这算是给足了皇甫家面子,也表达出了南宫西门本人的高度重视!
“华宇,南宫燕还没消息么?她未来公公和丈夫都快到了,她还在磨蹭?”来到大门口之后,南宫西门直接淡淡的问自己的二儿子道。
他的二儿子南宫华宇,便是南宫燕的父亲。
南宫华宇一直在外省任职,机会是一年到头都是不在家里了,跟南宫燕的关系很是疏远,要不是今天是老爷的大寿,怕是自己闺女的订婚宴都是不一定参加的。
毕竟对自己的这个闺女南宫华宇清楚的很,性子很倔,当初违背;老爷子的安排一个人跑去了江南市从行动队员做起,这就是南宫燕的脾气。
“小飞不是去接她了么,应该快了吧?”南宫华宇揣测道。
南宫西门闻言冷哼了一声。
他今天让南宫飞去接南宫燕,可不仅仅是接人那么简单!
更重要的,是要拦住蔡挺,阻止他来南宫家捣乱!
对于这次的联姻,南宫西门很是看中,因为自己很快就是要退了下来了,那么南宫家后辈中的升迁问题就是变得很是棘手。
因为他才是会为南宫家找皇甫家当靠山,不然怎么以他的身份还需要出门迎接一个晚辈!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南宫西门也是赶到了英雄迟暮的无奈了。
“小飞啊,你可不要让爷爷失望啊,一定要将那个姓蔡的小子给我拦住了!”南宫西门眯着眼睛,冷冷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