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年耸耸肩,“白瞎了你这张脸,好看的女孩互相欣赏,丑陋的猪精才爱嫉妒。”
她故意加重“猪精”两字。
“沈年年!”陆娇娇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沈年年笑的更灿烂了,看见陆娇娇被她激怒,心情瞬间大好,继续说:“哟,这就生气了?想发脾气别对着我啊,我多无辜 。还有,公主发脾气才叫公主病,你那是什么啊?你那叫野鸡情绪失控终合症。”
沈年年说完,潇洒的扬长而去。
陆娇娇气的肺疼,指甲狠狠地掐在掌心,恨不得掐断自己的肉。
沈年年这贱人!
竟敢骂她是猪精!是野鸡情绪失控终合症!
她不会放过她!不会!
……
沈年年买了菜就回家,在大院里看到蔡婉莹,本想装做没看到她直接走掉,但狗看见人总想犬两声:
“哟,这是谁啊?原来是天天买菜的大妈啊,长的再好看还不是一个家庭主妇,没地位没身份,遭人嫌弃。”
在沈年年面前,蔡婉莹总感觉抬不起头来,那种自卑的感觉很明显,她真的很漂亮,这让蔡婉莹很嫉妒。
沈年年脾气可不是好的,她这人有仇必报,尤其是对待那些对她恶毒攻击的人,从不姑息。
不过蔡婉莹有一句话说的很对,长的再好看还不是一个家庭主妇,没身份没地位,所以,独立出去找工作不在家里当米虫是正确的选择,她选择自己开公司也是正确之举。
有了工作和经济收入,她才活的有底气,有尊严,才不需要委屈自己成全别人,她要让自己变的比任何人都好!
沈年年冷哼一声,淡漠疏离的视线扫向蔡婉莹,“我不知道你妈怎么想的,她在你们家是不是也没身份没地位?是不是也遭你们嫌弃?”
沈年年的反问让蔡婉莹一噎,她说的是沈年年,又不是她妈。
沈年年嫌弃的撇撇嘴,继续说:“蔡婉莹,问你一句,狗张嘴想咬人,你是不是也要跟着张嘴咬?”
“你什么意思?”蔡婉莹脸色骤变。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咯。”沈年年说完不再搭理她,提着菜径直往家走去。
陆娇娇的走狗,看见陆娇娇张嘴咬人,她也要跟着咬人,这样的人,蠢死了,被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沈年年你给我站住。”蔡婉莹跑上去拦住她,破口大骂:“你个贱货,你竟然敢羞辱我,看我怎么教训你。”
蔡婉莹张牙舞爪的扑向沈年年,试图去抓她的脸,沈年年是从小打架长大的人,她不会武功,但闪躲技巧还是有的。
沈年年敏捷的避开蔡婉莹的攻击,一巴掌甩在她脸上,“你当初是智商跟脐带一起剪了吗?蠢成这样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别人的事你瞎管什么啊?有在这逼逼的时间还不如回家帮你妈多做点家务,你管那么多,收粪车从你家门前路过你都要拿勺子尝尝咸淡啊?”
沈年年一通讽刺,把蔡婉莹骂的半天没吭声。
“哇……”
蔡婉莹直接哭出声,捂着被打的左脸,歇斯底里的喊:“沈年年你不得好死,生孩子没屁眼,走在路上被车撞,下海被淹死,出门被雷劈……”
骂着骂着,周围围上来几个人,纷纷指指点点,“哎呦,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咒别人啊?”
“这个蔡婉莹心肠可真歹毒,这是巴不得年年去死呢。”
“还没出嫁就这德行,以后谁家敢娶她啊,那不得咒死全家啊?”
蔡婉莹憋屈的吼着:“你们怎么都帮她啊,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她打我。”
沈年年抢先一步解释:“打你是因为你活该,是你先跑上来想打人,我只是正当防卫,说了你两句你就受不了了?
我就不明白了,我买个菜就是家庭主妇,没身份没地位。那这些大妈阿姨们天天买菜,难道她们在家也是低声下气,没地位低人一等?
你妈天天买菜给你们做饭,也成了你口中的大妈了?是不是她在家也没身份没地位像保姆一样伺候你们?说你两句还不行了,上来就要打人,还吭吭唧唧的咒人死,口口声声说我从农村来的没礼貌,但我看,你这个所谓的城里人,连狗都不如。”
几个大妈这一听,顿时气炸了,指着蔡婉莹骂道:“你怎么说话的,你这孩子真缺教养。”
“买菜的大妈又怎么了?吃你的穿你的了,有本事以后你也别去买菜啊!”
“真可怜你妈,在你家家庭地位真低。”
“狼心狗肺,这样的女娃简直就是白眼狼,我还嫌打少了,应该多给她几个巴掌。”
“不知天高地厚,话说的太早迟早有一天要遭报应。”
“还说那么毒的毒咒,你咋不咒死你呢?”
蔡婉莹被她们骂的脸一阵红一阵青,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瞪着沈年年。
“沈年年,你给我等着。”
说完蔡婉莹捂着脸跑了。
沈年年一脸莫名其妙,这个女人脑袋肯定进水了,她招惹她干嘛?闲的蛋疼吧?
不,她没蛋,是闲的肉疼。
“年年,别理她,没有公主命却得了一身公主病,以后她找你麻烦就来找我们,小小年纪不学好。”
“就是,我们给你作证。”
沈年年点点头,“谢谢大娘、婶子。”
几个大妈摆手:“客气啥呀。”
沈年年跟她们唠叨了几句才往家走,回到家她就去厨房把菜洗好,顺便洗了一串葡萄正想开吃,门口传来敲门声,伴随着刘贵芬的声音:
“年年,在家吗?”
沈年年跑去开门,“婶子,你找我有事?”
刘贵芬喘着气,明显是跑着过来的,拉着沈年年的手就问:“年年,你不是说你会8种语言吗?那德语你会不会?”
部队里来了一个德国人,听说是来体验部队里的日常生活的。
但部队里没人懂德语,只有陆娇娇懂一点点,说话也是磕磕绊绊,不太利索,那人听不懂她说什么,陆娇娇也听不懂那人的话,只懂一两句 。
沈年年点点头,“会啊!”
“那好,跟我走,咱们边走边说。”刘贵芬直接把沈年年连拖带拽的带到部队的招待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