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谁对俞秋叶最狂热、最有占有欲,除了史可埌,还能有谁?!
眼看叶胜就要冲到身前,史可埌忽然从桌上拾起一把菜刀,叫道:“不怕死就过来!”
叶胜此时已经没法冷静,换作平常,他肯定会三思而后行,但今天,他面对锋利的菜刀,仍是不管不顾冲上去。
“谁都不能阻挡我得到俞秋叶!”史可埌嚎叫着,狠狠地向叶胜砍去。
千钧一发之际,叶胜一侧身,躲过了史可埌的劈砍,然后整个人向坦克一样,重重地撞上史可埌。
巨大的撞击力加惯性,把史可埌像麻袋一样撞飞出去。
“嘭”的一声,史可埌重重摔在叶胜前方几米处,一时爬不起来了。
趁你病要你命!
叶胜脚步不停,冲上去,一脚踩在史可埌握刀的手腕上,只听得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史可埌握刀的手痛得松开了。
叶胜一脚就把菜刀踢得老远,然后迅速骑在史可埌身上,对着狗头,就是一阵胖揍。
没几下,还在叶胜收着力的情况下,史可埌就晕了过去。
叶胜赶紧离了史可埌,去察看俞秋叶情况。
一看,叶胜刚消了一点点的火,又冒得更高了。
他双拳紧握,两眼通红,向菜刀方向走了两步,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此时如果砍了史可埌,那就是故意杀人了。
他费力地转身,看向破桌上的俞秋叶。
只见她,嘴巴塞了毛巾,眼泪正不要命地往下流。
双手向后反绑,脚也被绑了。
至于连衣裙上摆,早已经成片片蝴蝶状,剩下的已经被褪到腰部底下。
在破桌边缘处,叶胜还看见一条被扯坏的胸罩。
他扫了几眼,没看见内裤,大概率还在身上。看情形,史可埌还没有真正得逞。
不过,此时的叶胜,哪顾得上看什么风景,只来得及松了一口气,就赶紧脱下自己的衬衣,盖在俞秋叶身上,这才去把俞秋叶的绑给解了。
当取出俞秋叶口中的毛巾时,她一声不吭,只在那怔怔地流泪。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叶胜连忙安慰她。
安抚了几句,俞秋叶才慢慢的从桌面上坐起来,连盖在她身上的衬衣滑落都不去管。
“你还是穿上吧,我去看一下那浑蛋。”叶胜将衬衣递给俞秋叶,拿了绳索,转身就朝史可埌走去。
史可埌还在晕迷,叶胜很容易把他的手脚都绑了,这下就不怕他醒来逃跑或作妖了。
再次从史可埌那回来,叶胜见俞秋叶已经把他的衬衣穿上,迷人的风光暂时看不到了。
“你好像受伤了,要不要去医院?”叶胜心疼之极地问道。
“我就是医生,还是先报保卫处吧。”
叶胜见俞秋叶情绪逐渐稳定下来,总算松了一口大气。
“那好,我扶着你,我们一起仓库外面喊人!”叶胜建议道。
“不用了,你去喊,我不想动。”
“那你在这休息一下,等下保卫处的人肯定要问你话。”
说完,叶胜正准备到外面喊人,却被俞秋叶拉住了:“谢谢你叶胜!”
第一次听到冷面医生说出这么温柔的话,叶胜真的感动得泪眼模糊。
忽然,他给了自己一嘴巴:“都怪我!顾忌这顾忌那,不坚持送你!”
俞秋叶没想到叶胜会这样,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叶胜为了自己,竟然自责成这样,她在伤痛之余,竟然有一丝慰藉和甜蜜。
“这哪能怪你,低调处朋友是我先提出来的,谁又能未卜先知,算到严姐有急事不回医院,我一个人独自走路?”
叶胜握了握俞秋叶的手,即是安慰她,也是感谢她,然后,向门外走去。
到仓库外间的时候,叶胜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俞秋叶没有胸罩怎么办?
他想了想,又脱下了自己的白背心,反正他一男的,打个赤膊没什么。
就是不知道俞秋叶会不会嫌弃。
叶胜进来的时候,见俞秋叶正恨恨地盯着史可埌看,他安慰道:“放心,政府会为我们作主,狠狠地惩罚这该死的畜生!”
“怎么回来了?”俞秋叶没接叶胜的话,而是见他去而复返,问了一句。
“你的……不能穿了,这是我的白背心……你若嫌弃的话,可以不穿。”叶胜有些尴尬地说道。
俞秋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就把手中的白背心接了过来。
叶胜见俞秋叶当场就要穿,赶紧拿了手电筒,转身向外走去。
在仓库内找到一根废铁条,拿着它,叶胜走到了仓库外面。
他又找到一根铁管,举起铁条就敲了下去。
敲完,就大喊一声:“救命啊!”
如何重复了七八下,他才停下察看效果。
一声声敲击铁管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
一声声“救命啊!”的呼叫刺破夜空,在静谥的夜让听到的人听得心惊肉跳
正在叶胜决定还要继续敲击的时候,忽然,他听到仓库里面传来一声惨叫。
叶胜大惊,赶紧持着铁条,冲向仓库里间。
到那一看,只见史可埌蜷着身体,痛得在地上打滚,有鲜血从下身流出。
而俞秋叶正站在他旁边不远处,右手里拿着手术刀,那上面还留有鲜血;左手拿着一小块皮状物,只是那物事血淋淋的,很是瘆人……
“秋叶,你……还好吧?”叶胜问道。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俞秋叶冷冷地说着,将皮状物扔在破桌上,“这小小的惩罚只是开始,我说过,冒犯我的人,我会阉了他!”
说着,就向史可埌走去。
史可埌此时惊惧无比,只见他一个翻身,竟然跪了起来。
“我错了!我混蛋!俞大夫,你饶了我吧!”
说完,他竟然磕起头来。
俞秋叶像是没听见没看见史可埌似的,依旧向他走去,同时吩咐叶胜:“帮我把他按住了,我要正式阉他了!”
叶胜不忍拒绝此时的俞秋叶,先忍着恶心,捡起史可埌的内裤,把他的嘴堵上,然后坐在他腿上,狠命按住了他。
忽然,他灵光一闪:还没进来时,听史可埌威胁俞秋叶的那些话,不像是一个初犯说的。
难道史可埌不止一次干过**的事?
此时,俞秋叶的手术刀已经要下刀了,只是她觉得没戴手套有些恶心,这才停刀。
她刚起身,想去找块碎布垫一垫手,却被叶胜叫住了:“秋叶,先别急着阉,我有话问他。”
叶胜说完,把塞史可埌嘴的内裤松了,狠狠地道:“你也看见了,俞大夫就要动手术让你成太监了,你怕不怕?”
史可埌眼泪鼻涕直流,点头如捣蒜:“怕,我怕,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要饶你也不是不行,不过,你要如实回答我的话。”
史可埌一阵犹豫,叶胜见了,脸上露出可惜的神情:“唉,本来想帮你的,你自己把机会错过了。”
史可埌见俞秋叶手垫着破布,已经蹲了下来,吓得大声求饶:“我说!我说!别动刀啊!”
叶胜连忙制止了俞秋叶:“秋叶,先听听他怎么说。”
俞秋叶很不情愿地停了手。
史可埌松了一口气:“你问吧。”
“我想,你以前肯定糟蹋过别人吧?”叶胜紧紧盯着史可埌问道。
史可埌跟中闪过慌乱,否认道:“没有,这个真没有。”
“那我们就没什么可谈的了。”
说完,叶胜招呼俞秋叶:“秋叶,动手!要慢点割,也让他尝尝,被人那个的滋味!”
俞秋叶不待叶胜吩咐,一只手已经抓住了那东西一提,另一只拿手术刀的手就要下刀。
就在此时,史可埌嚎了一声:“我说!”
叶胜赶紧抓住了俞秋叶的手,制止她下刀。
“你赶紧说,说得越详细越好,不然,我可没法说服俞医生饶了你!”
“我说,我说,我糟蹋了厂里三车间的王招娣,不止一次……”
……
史可埌交代完后,叶胜站了起来。
哪知俞秋叶冷冷地对史可埌说道:“他饶了你,我可没说饶了你!”
史可埌听了,直叫屈:“叶胜,你答应我的,你不可言而无信啊!”
叶胜也不想俞秋叶再去动史可埌,弄不好给自己招来一个伤害罪,那就得不偿失了。
“算了,秋叶,把刚才得来的线索报给保卫处,也够他喝一壶的。我们就不要再伤他了,免得惹一身腥。”
俞秋叶咬着牙:“不行!”
“要不,你再割他一小块皮下来?”
“不要啊!叶胜,你说话要算话啊!”史可埌在拼命求饶的同时,将身子紧紧蜷起来。
俞秋叶看得眉头直皱。
史可埌这个样子,没有叶胜帮忙,她还真动不了阉割“手术”。
早知如此,刚才史可埌晕迷的时候,就不要只割了一点皮,把它连根拔起算了。
这么一耽搁,她的戾气也小了些,叫她再去弄晕史可埌,她有点懒得动手了。
就在他们僵持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人声:“谁在喊救命?”
叶胜一听,赶紧凑在俞秋叶耳边:“应该是保卫处或护厂民兵来了,等下他们问起,你就说是在反抗的时候,为了自卫,才伤了史可埌。”
“我干么要说谎?”俞秋叶盯着地上的史可埌,脸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不屑和恨意。
“这样说能减轻责任甚至不要负责任,听我的,没错。”
俞秋叶刚才对史可埌可是恨意满满,恨不得剐了他。
待她伤了人,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又被叶胜一番劝慰,戾气和恨意小了很多,有些平静下来。
再说,现在想再给史可埌做阉割“手术”,除了没有叶胜配合外,也是不能够和来不及了。
因为,已经有外人来了
想到这,她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叶胜。
叶胜终于再一次松了口气,赶紧到门口迎接来人。
刚到门口,就见三束手电筒光已到了几十米开外,看起来速度很快,像是骑了自行车。
叶胜拿手电筒舞了几下,又喊了一声“救命”。
十几秒功夫,那三人就来到了面前。
“是你在喊救命?”领头一人问叶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