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见两人没反应,于是就又开口说了一遍,这下总算是把他俩给拉回神了。
毕竟他们好歹也是天领奉行的巡逻足轻,就算刚才被突发情况弄懵了,也不至于一直呆愣下去。
可还躺地上那人不死心,继续嚎叫道:“纵狗行凶还不够,居然还当街使用凶器攻击奉行所的人,救命啊,有恐怖分子啊!”
刚和甘雨一起挤过来的符初一出人群就看到这一幕,嘴角不由的扯了扯。
要是真有恐怖分子,不见得这家伙还有气在这喊。
不过他的喊声还是有点作用的,外围的路人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听到这喊声后不由的骚动了起来。
两名足轻见事不对,连忙高喊安抚群众。
好在这是稻妻城,有神明坐镇的,稻妻的首都,没多少人会相信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喊声。
很快的,骚动的人群就回归了看戏的状态。
其实喊这话的小偷在反应过来也突然有点懵,他只是随口扯一句而已,却扯了句没啥可信度的,真是笨死了。
这时两名天领奉行的足轻已经安抚好了周围的路人,准备继续处理眼下这件事。
然而他们刚想询问地上这人,对方却瘫在了地上,好似瘫痪了一般。
“哎呦,杀人啦,我要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哎呦...”
看到这一幕,两名足轻脸色顿时一黑。
刚才明明喊得那么大声,这会却有气无力的,谁信呐。
而且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地痞无赖形象。
这些别说符初了,就连见过不少奇葩人类的甘雨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就在他俩准备出面的时候,琥珀掏出了一枚符箓,说道:“就算你变成鬼了我也有办法收拾你,而且杀鬼不用担心触犯律法。”
此话一出,似有一阵凉风吹过,让周围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甘雨略无语的瞥了眼符初,此时他手里正捏着一枚冰魄符。
“别偷偷使坏。”
“好吧。”
符初耸耸肩,收起手中的符箓。
不过嘛,虽然刚才的凉风只是一瞬间,但足够周围多想了。
特别是在他们看到琥珀掏出的符箓时,就更加笃定琥珀说的是真话了。
毕竟符初当初在稻妻城摆摊时,他的名头可是很响亮的,连带着大多数也都认识这种黄底红字的符箓。
当然,这份响亮并非全是靠着摆摊卖符箓攒起来的。
有一部分是第一百颗神之眼的眼狩仪式他和雷电影对峙,还有之后的漫画传播传开的。
总之,就是看着有些潦草。
那两名足轻擦了擦眼睛,然后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琥珀的特征。
黑发的猫耳少女,身着璃月服饰,额间别着一枚猫眼石发卡,腰带上挂着一个暗金色的长方体盒子,盒子上还有一枚鲤鱼玉佩。
更主要的,还是琥珀手里拿着的符箓。
其中一名足轻反应了过来,他一拍手,惊呼道:“这不是上次试胆大会把镇守之森的隐神保生司正五百藏大人撵得抱头鼠窜的琥珀小姐吗?刚才我居然没认出来!”
“对啊,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另一个足轻也恍然大悟,右手握拳拍在了左手手掌上。
去年的时候,五百藏不知什么原因,特意画了琥珀的画像给他们看,说是要是巡逻遇到了就去通知他。
后来经过打,他们才知道,原来当时五百藏想要捉弄试胆大会的参与者,但恶作剧没做成,反而被来参加试胆大会的琥珀追着揍了好一顿。
地上那人听到这里,顿时有些懵了。
原本他以为耍耍无赖就能多纠缠一会,为自己争取机会逃跑。
但现在看来,好像是惹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想到这些,他不由的有些哆嗦。
别看他只是当街偷钱包,算不上什么重罪,跑得掉就跑,跑不掉就吃几天牢饭。
可要是惹了不该惹的人,那可就不一定了。
就在他以为万事已休的时候,符初和甘雨这才来到人群中间。
“符先生,甘雨姐姐。”琥珀喊了一声,然后乖巧的回到二人身边。
“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处理。”符初抬手拍了拍琥珀的肩膀,然后朝那两名足轻说道:“二位,此事已拖了良久,先行正事如何?”
在符初的提醒下,两名足轻专心处理起了这起冲突。
由于先前的种种情况,躺在地上的小偷倒也认罪得干脆,还把自己偷到的钱包取了出来,足足五个。
如果琥珀刚才没发现他是个小偷,还去阻止他偷东西的话,这会他身上偷来的钱包可就不止五个了。
两名足轻看到居然有这么多钱包被偷,眼角也是不由的抽搐了起来,这什么人啊这是?!
“五个钱包,涉案金额过大,接下来你至少要被发配去八酝岛挖三年的矿。”其中一名足轻瞪了这小偷一眼,但小偷的眼睛瞪得比他的更大。
小偷满脸不敢置信,连忙问道:“稻妻律法不是说偷盗最多关一个月吗,为什么会是去挖矿?!”
“偷了那么多摩拉只想着关一个月就了结了,提瓦特那有这么好的事?”这名足轻反问了一句,要是真有地方如此,那不得被挤爆了。
另一位足轻挑眉,说道:“看来还得再调查一下这个家伙,有可能是偷渡来的,还要顺带给他普及一下稻妻律法,就连荒泷派的那几个家伙比他还懂法。”
随后两名足轻取出手铐铐住了小偷的手脚,而在这时,琥珀跑去把刚才被她斩断的两把幕府军制式长枪用溯回符修好了。
她把两把长枪递还给两名足轻,同时说道:“不好意思,刚才弄坏了你们的装备。”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琥珀小姐帮忙修好了。”空着手的足轻接过两把制式长枪,然后与另一名足轻押着小偷离开了。
至于那些被偷的钱包,这里的消息用不了多久就会散开,到时候被偷了的人自然会去町奉行所领丢失的钱包。
这只是个小插曲而已,接着几人就换了地方,没太多的在意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