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时白颖拉着徐娅就走,再次远离饭馆门口十多米,此刻两人身处之地也到了另一家饭店门外,心情平复一些,白颖急忙拿出手机拨打黄景耀的号码,然而这次拨号却是正在通话中。
“怎么办?电话打不通。”
徐娅也白了白颖一眼,“那就等下再打啊,真是的,吃顿饭这么麻烦,差点吓死我了,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黑帮老大?太嚣张太吓人了。”
白颖也幽怨起来,她也发现想请黄景耀吃顿饭好难啊,高铁上那次不说了,请了几次无果,如果没有韩邵阳主动送来名片的事,两人估计也就从此再无往来,各自遗忘,有了韩邵阳的掺和,她又发现了一条梦想中的星光大道就在眼前,才刻意联系黄景耀再次道谢,只是开始各种难请不说了,说定后人还没到就遇到这变故,她也吓得不轻啊。
刚才那个庄安可是嬉笑着调戏了她一句的,黑帮老大?内地应该没多少真正意义的黑帮吧,这一点比起内地以外还是好的。
恩,她觉得是没有真正意义的黑帮,而不是没有黑势力,远的不说,就说港岛等地,那些黑帮才是传承久远,很多都是从清时传下,一代接一代人扛着一个名号,再如日本黑社会几乎是合法化的,内地就基本是一个黑势力团伙,也只有几个带头人比较凶,等头目一打掉这样的团伙就烟消云散,不像外面那些传承久远的,死了抓了一个老大,很快同组织内就有其他人接位,来来回回还是一个招牌,这里基本是消失了就被其他人取代。换了另一个新势力。
白颖理解中,内地就是这情况,不管她有没有理解错。但她知道,内地这些黑势力团伙。就算性质和外面不一样,称不上帮会组织,可他们行事作风,也未必好到哪去。
对上那样的人是足以让正常人吓蒙的。
惊吓后,自然也对黄景耀有了郁闷和不爽感,她诚心道谢,特地从东海市回到同州道谢,要不要这么波折啊?
还有到现在。那家伙还没告诉她他的名字,之前电话里问了几句,对方没直接回应而是拒绝邀约,后来几次邀约她也不好继续问,对方似乎也忘了……
自从逐渐长大后,她还从没在什么男人身上吃过这么大的憋呢。就算她不认为自己可以仗着美貌为所欲为,接连下来还是小崩溃。
闷闷等了几分钟,白颖再次打出电话,这一次电话终于被接通,“喂。你在哪?到了没,我给你说,谭家私房菜这里出事了。你还是别来了,我们再换个地方?”
刚一接通,白颖带着幽怨郁闷的话音就快速脱口而出,“你也是的,怎么迟到这么久?害我们刚才差点被吓死。”
“我已经到了,怎么差点被吓死?”手机对面黄景耀话音响起,说话的时间里,他的别克也到了私房菜饭店门口,车子停下时。黄景耀踏步下车,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正中央处的庄安。庄安同样看到了他,哪怕黄景耀不是明星类人物。普通人突然遇到未必认得出,可庄安自然认出了,当场就朝着黄景耀走来。
就是他才刚起步,十多米外就响起一声惊呼。
惊呼声响起,黄景耀和庄安同时看去,白颖则快速尖叫着跑了过来,大踏步跑来时先是惊惧的看了庄安一眼,“你傻啊,早跟你说换个地方,这里出事了,我们快走。”
说着快走时还去拉黄景耀,黄景耀愕然,庄安……庄安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红润又转化为绿意,而后,这位差点泪奔。
他真想哭啊,要不要这么巧?刚才在心情得意下,被他调戏了一句的大美女竟然认识黄景耀,还是刻意在这里等黄景耀的?
好吧,刚才他只是言语调戏一声,就让对方走了,也没为难,可这种事依旧是可大可小,如果这美女是黄景耀的女人,就是被别人言语上调戏,一样会震怒吧,是个男人都会为这种事发怒的。
他绝对不会怀疑黄景耀是不是男人,哪怕在他打探来的情况里,黄景耀似乎是和景文内一个女老师正处着,但像这种大人物,能没个三妻四妾?
就是他自己都养了好几个小情人小老婆呢,以白颖的水准,让他这种****大亨都惊艳了一下,自然是有那种资本的。
庄安彻底抓瞎了,在白颖充满惊惧的看向她时,他在无数念头兜转后,噗通一声就跪了,也不管现在还是饭馆之外,不管街道上还有车辆来往,也不管因为之前的清场动静大,饭馆左右一些店面都有人出来看热闹,此刻就在几十米外远远围观,他只是跪了。
“校长,我错了,您就当我是屁,把我放了吧,我真的知错了。”
本来就砍伤过黄景耀的学生,这就是不小的过节,但那件事不是没回旋余地,毕竟他下令砍伤王斌时,黄景耀还没崛起呢,而且他下的命令也不是针对王斌,是针对温媛媛,那纯属意外。
在之后因为温京华对王斌保护得力,他再没有动过王斌,这件事只要态度摆好,不是没希望化解,甚至还可能因此和黄景耀产生交情,让他攀上大树。
现在好嘛,人家还没来你就背着调戏对方身边的美女,庄安真哭了,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安叔?”
庄安跪下去哽咽着认错求饶,本还在惊惧的白颖瞬间瞪直了眼,就是不远处也想过来又有些不敢的徐娅一样如此,都绷直了身子,同一时间,自饭馆内也快速冲出来两道身影,就是两个寸头青年,急急想要去搀扶庄安,可等黄景耀一眼看去,想搀人的两个青年顿时止步,也被那一眼看的脸都绿了,不止没能继续上前搀扶,还纷纷腿一软也跪了。
他们难道不清楚黄景耀是谁?不可能不清楚的,他们老大在对方面前屁都不是,何谈他们?刚才一时冲动出来了,现在却是什么也不敢做,只敢跪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