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武军连续几日的严厉监督下来,不少偷懒耍滑的京营新军与京营老军将士受到了处置,更有数十名中低层京营军官身死当场。
面对着威武军惨无人道的严厉监督,根本没有多少的京营新军与京营老军将士能够坚持下去,整个京营军队之中怨声载道,无人不对威武军心生暗恨。
甚至有部分京营新军与京营老军将士密谋反抗,可一想到威武军的强大实力,最后还是不得不忍气吞声了下来。
反抗威武军的严厉监督,这根本就是死路一条,没有半点的活路。
而继续执行着戒严京师的任务,至少说还能活着下去,不至于自找死路。
然而有句话说的好,当残酷的压迫到达一定极限时,贪生怕死的老实人也是会爆发出来的。
正如被威武军严厉监督的京营新军与京营老军,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威武军的残酷压迫。
七月十六日,夜晚亥时三刻(晚上9点45分)。
京师内城,一处隐蔽的民房之内。
二十多名中低层京营军官齐聚一起,正在商议着事情。
坐在主位之上的是两名京营新军中的守备官,一人名叫仁寿,一人名叫田平。
与两人平坐一起的还有一名京营老军中的游击将军,名叫谢达仁。
至于坐在客位之上的,则是一些京营新军与京营老军中的防守官或哨长之类的中低层军官。
率先开口讲话的,自然是京营老军中的游击将军谢达仁。
只听得谢达仁轻咳了一声后,随即沉声道:“诸位,今日本将军秘密邀请大家前来,想必也是知道为了什么事情,本将军也就不再废话。”
“大家且都出个主意,我等应当如何应对威武军的残酷压迫,如何保证自己的性命安全?”
谢达仁的话音刚落,立时得到了仁寿与田平两人的应和。
“谢将军说的不错!威武军残酷压迫我等,稍有违反军规军纪,就对我们毫不留情的处置,实在是欺人太甚。”
“是啊!连续多日时间下来,不知有多少将士受到了威武军的处置,而且还有不少军官因此丢了性命。”
“若是任由威武军继续的残酷压迫,恐怕我等最后的命运,就是死在威武军的手中。”
“说的不错!我们绝对不能再这么忍受下去,必须要尽快的想个办法,以此来应对威武军的残酷压迫。”
“......”
随着仁寿与田平两人说出的应和话语,越发引得一众京营军官们愤慨不平,整个房内的气氛很是热闹。
“三位将军说的极是!这些威武军骑兵实在不是什么东西,他们如此残酷的压迫我等,根本就是想要我等的性命。”
“短短数日时间,已有上千名京营新军与京营老军将士受到了处置,还有数十名中低层的京营军官身死当场。”
“这些威武军骑兵实在残暴至极,他们只管着严厉监督我们,根本不管我们的半点死活。”
“如今整个京营之中怨声载道,不知多少将士充满了暗恨,我们必须要尽快的想个应对之法才是。”
“......”
一众京营军官们也是应和连连,脸上满是咬牙切齿的神情。
见得成功挑起了一众京营军官们的愤怒情绪,仁寿与田平不由得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得意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