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鸿飞之前遇见过天山派柳白池等人,对天山派无丝毫好感。此刻见一脸邪笑的南天羽、律青松等人,更是说不出的恶心。冷冷地喝道:“你们给我站住!”
四人齐是一怔,齐循声去看。当看到夏鸿飞时,齐冷笑出声。
南天羽颇为不屑地道:“小子,你是来管闲事的吗?”
夏鸿飞道:“可以这么说。”
南天羽道:“有没有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夏鸿飞道:“没有。”
南天羽道:“你都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就管大爷们的闲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花正红道:“识相的赶紧滚蛋!不然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里!”
夏鸿飞突然大笑起来,就像从来没有听过如此荒唐可笑的话。
四人不由一怔,律青松怒道:“小子,你笑什么?”
夏鸿飞道:“想不到自诩名门正派的天山派,背地里尽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想想就好笑。”
律青松怒道:“有什么好笑?”
南天羽狞笑道:“小子,你知道我们是天山派的,还敢在这里管闲事,我看你是活腻了!”
夏鸿飞义正词严地道:“像你们这些披着人皮,却干着畜牲的勾当的武林败类,就当人人得而诛之!”
花正红勃然大怒,吼道:“小子,你胆敢骂我们是畜牲,你这是找死!”说完,持剑向夏鸿飞疾刺而来。
夏鸿飞冷笑一声,手中的天绝魔刀倏然挥出,只听“铮”一声就将花正红的长剑挡了开去。顺势一击撞上对方的胸口。
花正红只觉胸口一痛,心头更怒,再次挥剑刺出。然而他的剑尚未刺到,就听“笃”一声,胸口又被撞了一下。这下较前一次着力,禁不住闷哼出声。
律青松和龚行正互望一眼,齐向夏鸿飞飞扑过来。两把长剑两招杀招,从左右攻向夏鸿飞。
绿衣女子见两把剑来得凶猛,剑气如虹,泛着无边的杀气,忍不住呼道:“夏公子小心!”
夏鸿飞冷笑一声,脚下“幻影旋风步”从二人的合击中脱身出去,天绝魔刀闪电一般挥了出去。
律青松和龚行正一剑落空,正拟变招换式,突觉背上一阵剧痛,忍不住闷哼出声。
南天羽见三个师兄弟都吃了夏鸿飞的亏,想来对方身手了得。不然他也不敢管自己的闲事,跟天山派作对。
目下要紧的,就是合师兄弟之力,联手将这个爱管闲事的家伙给除去。于是只见寒光一闪,南天羽“刷”的一声拔出了长剑。
师兄弟四人迅速地移形换位,将夏鸿飞围住,四把剑相距一丈,齐对准了夏鸿飞。
“彩虹姑娘”们见这阵势,都很为夏鸿飞担心。
夏鸿飞淡淡地一笑,颇为不屑。
突然,只听南天羽大声道:“杀死他!”
四把长剑挟四招杀招,从四个方向几乎同时向夏鸿飞发难攻出。
夏鸿飞的身子突然陀螺般疾旋而起,从四人的合击中脱身出来。紧接着乌光一闪,天绝魔刀出鞘,扑向南天羽。
南天羽冷笑一声,手中长剑倏然向夏鸿飞刺了过去。
与此同时,律青松等人也持剑合力攻出。
乌光一闪,夏鸿飞手中天绝魔刀挥了出去,只听“铮铮铮铮”一连四响,虽说是四响,也不过是刹那间的事。南天羽等四人手中的长剑,齐被天绝魔刀斩断,掉落地上。
四人大惊,手持断剑暴退出去。
夏鸿飞如影随形追南天羽而去,一式“灭天绝地”攻出。
南天羽亡魂皆冒,手中断剑本能地挥出格挡。
只听“铮”的一声,夏鸿飞手中的天绝魔刀斩断断剑,刀势稍受一阻,依旧向南天羽劈去。
南天羽惊恐万状地看着天绝魔刀,只觉身上一凉,天绝魔刀冰冷的刀锋已进入他的身体,他倒了下去。
律青松、花正红和龚行正见南天羽被杀千刀道,吓得魂飞魄散,连忙飞身逃走。
夏鸿飞冷哼一声,飞扑过去,手起刀落,将律青松砍翻在地。又一刀劈出,将龚行正杀死。正拟追杀花正红。
就在这时,红衣女子“哇”一声吐血。
夏鸿飞闻声大惊,只好放弃追杀花正红,还刀入鞘奔了过来。
绿衣女子等几个受伤轻的,已奔至红衣女子跟前,关切地道:“姐姐,你感觉怎么样?”颇为担心。
只见红衣女子面如金纸,双眸无神费力地道:“我感觉好累。”说完往后栽倒。
绿衣女子和橙衣女子连忙将其扶住,在路边坐了下来。
夏鸿飞连忙放下刀和包袱,道:“让我看看。”
众女子连忙让开了些,颇为紧张。
夏鸿飞为红衣女子把脉,脸色变得很沉重。
绿衣女子不安地道:“夏公子,姐姐她怎么样?”
夏鸿飞道:“她伤得很重。”
紫衣女子道:“有生命危险吗?”
夏鸿飞道:“放心吧,有我在呢。”
众女子听夏鸿飞如此说,不安的心这才稍好了些。
夏鸿飞道:“红衣姐姐之前曾受过重伤,对吗?”
绿衣女子道:“是的。”
夏鸿飞道:“之前的伤还没好,现在又受重伤,新伤加旧伤,所以伤势很重。”
橙衣女子道:“现在怎么办?”
夏鸿飞道:“我先给她服食一些调治内伤的丹药。”说完打开包袱,掏出一个瓷瓶来,拔开瓶塞,倾出一粒药丸喂红衣女子服下。
蓝衣女子道:“姐姐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夏鸿飞道:“不知道。”
为了让红衣女子早点醒来,夏鸿飞跌坐在其身后,运功帮其疗伤。
过了一阵,突听“哇”一声,红衣女子吐出一口黑血,旋而缓缓睁开眼来。
众女子见红衣女子醒来,齐高兴地道:“姐姐醒了。”
夏鸿飞收了功,接着起身来到红衣女子面前,关切地道:“姐姐感觉怎么样?”
红衣女子道:“我感觉好多了,谢谢你!”
夏鸿飞道:“姐姐客气了。”目光移动,见黄衣女子在一旁一脸痛苦之色。忙过去关切地道:“姐姐哪里不舒服?”
黄衣女子忍着痛道:“我没事。”
夏鸿飞忽然瞥见她胸部的衣裳还在涔涔地流血。忙道:“让我看看你的伤。”
黄衣女子脸上一红。
夏鸿飞忽然发现黄衣女子伤在胸部,这个敏感部位的伤口如何能让一个男人看呢?不禁也红了脸。忙向黄衣女子道歉道:“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黄衣女子知道夏鸿飞是为自己好,十分理解地点了点头。
夏鸿飞冲绿衣女子招了招手,绿衣女子来到跟前,道:“公子,有什么事?”
夏鸿飞道:“我多有不便,你替我看看黄衣姐姐的伤。”
绿衣女子面现难色,道:“这,夏公子,我不是大夫,即使看了也不知轻重,伤得怎么样。”
夏鸿飞想想也是,又问其他人,也是绿衣女子这般答复。
大伙儿看着黄衣女子涔涔流血的胸部,都要求夏鸿飞亲自察看。
夏鸿飞颇觉为难,却也没法,只有他才是大夫,只能他自己察看了。他红着脸很不自然地解着黄衣女子的衣服,好不容易才解开。
黄衣女子的一张丽脸涨得通红,滚烫得厉害。
黄衣女子伤在胸上,夏鸿飞只看了一眼,顿时心跳加速,呼吸加快,他明显感觉身体的某个地方有了强烈的反应。连忙闭上眼睛。
夏鸿飞不敢看,又忍不住想看。耳边传来绿衣女子关切的声音:“夏公子,姐姐伤得怎么样?”
夏鸿飞忙摈弃心中的某种念头,使自己镇定下来,又才睁眼去看。当目光一落到黄衣女子雪白坚挺的胸部,还是禁不住起了反应。
好不容易察看了黄衣女子的伤势,该给她止血包扎伤口了。他从包袱中掏出一个瓷瓶来,拔开瓶塞将瓶中的药粉倾倒在伤口处。由于紧张,药粉并没能如意地倒在伤口处,而倒在了伤口旁边。
为了节约珍贵的药粉,夏鸿飞只好用手指将药粉抹到伤口上。手才触上黄衣女子坚挺的胸,一种说不出的舒爽感觉立刻像电流一般传遍全身,禁不住浑身一震。
伤口一遇上药粉,立刻就止住了血。夏鸿飞将药粉抹匀,心想血已止住,就不用包扎了吧?
做完这一切,夏鸿飞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
人生需要沉淀,宁静才能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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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