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五阶，代表着庄文可以简单地去撕开三层级的空间裂缝，但还无法保证稳定存在超过多久。
但对其进行简单的研究，已经可以进行了。
首先是针对现象设计改进一些实验设备，然后进行实验，通过基本理论获得验证结果，确定定理性问题，推论结果，以及各种猜想。
1565年八月二十五号，新一期的《时空维度》上，庄文发表了名为【空间缺陷的表述之一：空间裂缝】的论文。
这篇论文的意义影响深远，虽然只是对空间裂缝最简单的探讨，但的确是对“空间缺陷问题”探讨的开端。
它的出现，被成为是“向宇宙旅行迈步的第一步”。
当然，在当下，它的意义就是像媒体上说的那样。
“庄文学者对空间脉术学的研究进行到下一阶段。”
“庄文说：空间也是有缺陷的。”
“空间脉术的强力攻击形式——空间裂缝。”
现在，大家对这篇论文的看法，普边上都认为是就像是“空间层级理论”出现的时候一样，不过是庄文对空间学的研究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而已。
对此，大家甚至已经有点习以为常。
那些看到庄文的论文学习，永远也跟不上脚步的人也认清了这个现实。
庄文的研究创新速度，根本不是他们学习的速度可以相比的。
但是，现在还在北境极地的那些研究人员看来，却是不同的。
对空间裂缝，他们可是有着深刻的印象的。
他们虽然不懂得空间裂缝的本质和性质等等，但他们知道一点，那就是这篇论文的出现，代表着庄文的研究，已经涉及到了关于黑洞吞噬器的研究了。
虽然应该只是最基础的，但又开始，就意味着有希望。
其实这些年，他们也很想问一下庄文什么时候开始对黑洞吞噬器的开发，他们并不明白，现在的这些研究，是不是和黑洞吞噬器有关。
可是他们怕打扰到庄文，所以一直没有询问。
理由的确是就这么简单，怕打扰到庄文的研究。
这些东西，他们很明白，都是开创性的学术成就，若是因为他们的打扰而让它们不能顺利出现在历史之中，那么他们就是罪人了。
而现在，看到这篇论文之后，他们总算是放下心来。
开始了，真的是开始研究了。
对空间裂缝的性质，庄文实际上已经非常的熟悉了。
不仅仅是因为脑子里那些现成的理论，最重要的是，他为了消耗精神力，维持精神意识体的总量，而在自己灵魂上“开的那些刀”。
利用空间裂缝来消耗精神力，也只有他敢做这么疯狂的事情。
虽然因为之前的实力不足，只是撕开一层空间的空间裂缝，但是对其性质的认知却是足够了。
现在进入五阶，可以进行二层次空间裂缝的研究了。
当然，为了自己的小命考虑，庄文没有敢直接在自己灵魂上实验二层级的空间裂缝。
还是制造了一些特殊的设备进行研究。
在这一期的《时空维度》上，除了上面那篇论文之外，另外的两篇论文就是描述的两套实验设备的原理和实验过程。
庄文自己写书，写论文，也没有让自己唯一的亲传弟子闲着。
除了帮助自己做实验之外，庄文一直要求她对每个实验进行整理。
上个月，也就是七月八号的时候，庄文要求她出一本实验手册，名字都给她想好了。
就叫做《空间脉术的实验原理》，还给她写了一个目录一个序言。
当陈梓默被当面告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的表情瞬间凝滞。
庄文告诉她，只要第一册成功发表，他就可以正式收下她做徒弟。
虽然这些年陈梓默一直在庄文手下工作，但实际上因为庄文没有时间，所以一直没有正式向外公布这个学生的消息。
而现在，庄文所说的收她做徒弟这件事，又和做学生有着本质意义上的不同。
如此大的诱惑力，让陈梓默在经过一番心里挣扎之后，接受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一入“写书”深似海，从此睡觉是路人。
从那天开始，一连好几年，陈梓默都在也没有睡过一次懒觉。
虽然外表上看起来长发飘飘，实际心灵上早已经头秃变强。
《空间脉术的实验原理》这本书就是对所有的空间脉术学实验的一次梳理和总结，形成空间学实验的体系化。
它只是对过去的知识进行一次总结，庄文来做这件事就是浪费时间了，交给陈梓默来做正好，还可以让她巩固一下知识。
这本书的意义是非常大的。
空间脉术学初建，实验设备什么的都不成体系，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设备，都是庄文来开发研究的。
这些设备，根本没有使用手册这一说，虽然都是在“庄文实验室”里使用，但还是有着一定的隐患的。
不少的人甚至连现象都不知道怎么分析，那设备存在的意义就不大了。
所以这本《实验指导书》的出现，是很有必要的。
十月二十五号，新一期的《时空维度》发行，同时发行的还有《空间脉术的实验原理》第一册。
对于自己的处女作，陈梓默还是很在意的。
结果自然是非常喜人的。
因为庄文在二十四号的晚上发了一条围脖，没有字，就一个图片，就是这本书的封面。
大家还以为庄文又出新书了。
所以当二十五号零点网络预售链接出现之后，一小时预售量就超过了五千万。
二十五号早上八点正式售卖之前，预售量就达到了三亿多。
这本书很厚，一百三十多页，售价也达到了一百七十八脉。
当陈梓默得知这个销量之后，认为自己已经是身价几十亿的小富婆的时候，惊喜地要跳起来了。
然后庄文幽幽地说道：“合同里写清楚了，书的销售利润都会用来建设实验室，你只有一个字一脉的润笔费。”
乐极生悲。
陈梓默彻底沉默了。
庄文继续在她伤口上撒盐道：“这才是第一册了，还不足我们做的实验的五分之一，快点去写吧。年轻人要珍惜时间，好好学习。”
陈梓默感觉心口上再次被捅了一刀，但面对这么厉害的老师，她无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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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的小徒弟，没有人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