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你连这个都知道啊!”
温迪用那种好奇的目光望着林墨白,“我真是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那个,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一步了。”
林墨白想着,荧,派蒙他们还在等着自己呢,而远处的璃月,钟离也应该准备开始给七七把她的魂魄唤回来。
说来话长,其实,林墨白来到蒙德,才过去半小时不到而已。
刚来到蒙德就见到了可莉,紧接着在炼金铺找到砂糖,唠嗑了几分钟,去了趟雪山,见到芭芭拉,然后将她送回大教堂,又被温迪拦住......
“那么着急就要走啊,难道你是有什么急事吗?”
温迪问道。
“确实有些急事,不跟唠嗑了,下次再见的话,我请你喝酒吧。”
“那就一言为定了。”
......
咻——
林墨白的身影在空中浮现,瞥见罗莎莉亚与派蒙、荧在交谈些什么。
原来,罗莎莉亚也是来找阿贝多的。
沿着通往雪山上的道路走,有一波古怪的树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那就是忍冬之树...的枯萎躯壳。
有一块硕大的冰静静悬浮在其中,散发着冷冽的寒气。
旁边有一只丘丘霜铠王,林墨白缓缓走过去,那丘丘霜铠王先是一愣,然后仿佛见到了什么恐惧之物似的,飞速的逃窜。
“咦,那只大魔物居然头也不回的逃跑了!”
罗莎莉亚原本以为有一场激烈的战斗,没想到林墨白往前走了两步,那魔物像是见了鬼似的,拼命的跑。
林墨白目光一寒,原地浮空而起,伸出右手往前一抓,那前方的雪地,竟然原地合拢。
嘭!
大地涌动,无数的岩石泥土一下子窜到十丈高,丘丘霜铠王彻底被困住,而这时,岩石泥土并没有停止翻涌,而是以更激烈的方式,滚动起来。
隆隆隆...
土地不断凹陷,最终丘丘霜铠王的身影沉入大地,犹如陷入沼泽地,被吞噬进土地中,再也无法出来。
这只丘丘霜铠王,这下子再也没机会攻击上雪山的人们了。
林墨白不禁想起了以前自己第一次上雪山就碰见了这个大怪物,始终以全军覆灭为代价,成功打掉这只丘丘霜铠王的1\/10血量。
“你们快来看,这里有一块好奇怪的冰!”
派蒙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
“这个是忍冬之树的枯萎躯壳,这块冰其实在压制着忍冬之树的发芽。”
林墨白不用深赤之石,仅仅是手中捏着一团苍白色的火焰,对着这块冰略微焚烧,就将其融化掉了。
忽然,一颗圆形的小球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上面似乎有着很奇特的纹路。
复制!
林墨白养成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都要复制的习惯,不管有没有用,先复制到自己的背包里才是真的。
这或许也算是一种收集类的习惯吧。
下一刻,圆球突然飞起,往山顶的地方飞去,那里的风异常凛冽,包围着整个山顶,让人看不到那里的景象。
大雪浮动,忍冬发芽,鲜红色的枝芽从雪地上冒起,短短一瞬就已经成长到了好几米高。
古树发芽,象征着雪山这片土地,迎来了它的希望。
“哇,这雪山好冷啊!”
派蒙打着寒颤,不断摩擦着自己的手。
荧倒是没什么感觉,罗莎莉亚是冰属性神之眼,早已习惯了冰冷。
“你感觉到冷吗?那你就来我身边吧,我这里比较暖和一些。”
林墨白朝着派蒙招手道。
“真的吗?那我就过来了。”
派蒙刚来到林墨白身边,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冷了,“林墨白,怎么你这身边这么暖?”
“我有强大的生命力可以调控身边的温度,影响周边的环境,无论走到哪里,还是多么恶劣的环境,只要待在我身边,都像春天那样舒适。”
林墨白理所当然的说道。
“阿贝多在山上画画呢,我看见他了。”他缓而转身,遥望雪山之中说道:“我们快走吧。”
当众人来到山腰处,一条古朴的道路满是冰碴,松树被大雪覆盖,好似圣诞树,而阿贝多根本不怕冷,穿着单薄的衣服,在画架上画画。
“那就是阿贝多吗?为什么他会待在这种地方?”
派蒙问道。
“听说阿贝多他很喜欢画画,在什么地方写生都不奇怪。”
罗莎莉亚双手抱胸,目光遥望前方的阿贝多,淡淡说道。
“奇怪,他穿的好少,不觉得冷吗?而且...前面这几个丘丘人在跳舞,难道他没注意到吗?”
派蒙指着前方空地上,丘丘人围着一块奇怪的石头,交替着跳舞。
“他是在画丘丘人而已。”林墨白凭借着自身对周围强大的感应力,可以直接观测到那画上:“我们过去吧。”
天地的雪忽然停了,在几个丘丘人的头顶上,笼聚而来。
“ya!”
丘丘人刚察觉到了什么,头顶上那团巨大的雪,顿时压了下来,它们全部被冰封住了,形成了奇特的冰雕。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让它们冰封住?”
阿贝多抬起头,走过来,质问道。
“幸好我的画已经完成,要是没能为特别的丘丘人收尾,那就太可惜了。”
他边过来边说道。
“原来你真的是在画丘丘人!不过...丘丘人有什么好画的,不都长得差不多吗?”派蒙听到林墨白的话,现在又得到了阿贝多的确认。
“这不一样,除了你这个会飞的家伙,严格上来说,大部分人也不是长得差不多吗?”
林墨白说道。
“呃,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人类会穿衣服啊,服装形态各异,区分度就很高了呀!”
派蒙反驳道。
“你们...还是来看看我的画吧。”
阿贝多见到林墨白和派蒙吵起来了,直接打断他们的话。
派蒙凑近一看...
笑死!
除了中间那只丘丘人画的比较有艺术感,并且涂上颜色,其他的无论是景物还是别的丘丘人,都只是勾勒出一个大致的轮廓罢了。
确实有点抽象。
“我画的这丘丘人,比较特殊,一般来说在原始种群周而复始的生活中,这种特殊性代表了进化。进化,就是从无到有,从已知到未知...”
阿贝多开始讲解。
“停停停,稍等稍等,我有预感会是一段长篇大论,我可没兴趣听你说这些研究的废话。”
罗莎莉亚转身就走了:“既然找到了人,那我就先走了,这浪费了我不少时间,毕竟除了上班工作,人的自由时间可是不多的。”
林墨白点点头,这很罗莎莉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