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家里,秦风洗了个澡,换上睡衣从卫生间出来,看到余昔坐在客厅里发呆,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问道:“想什么呢,这么投入。”
“我在想我们的未来,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余昔轻声说道。
秦风心里一怔,一次惊吓,难道余昔开始不太看好他们的未来了吗?如果是这样,那就会出现连锁反应,影响他们生活在一起的信心。
“为什么会这么想,受了一次惊吓还不至于让你怀疑我的能力和诚意吗?我们一路走来,经历了多少风波和挫折才走到这一步,一次风浪不至于丧失信心吧。”秦风柔声问道。
余昔将头轻轻靠在秦风肩膀上,沉声说道:“当然不至于,我只是担心你,你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神,总是面对生死危机,难免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你万一不测,我一个人怎么活下去,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干的就是这个工作,职业『性』质决定危险随时存在,那我也不能因为有危险就不干了。”秦风解释道:“即便不干这个职业,也存在风险。人这辈子,任何时候都可能有危机,居安思危也许反而活得更长久。你呀,不要想太多了,洗个澡,休息吧。”
余昔认真想了想,点点头说道:“你说得对,是我想多了。查清楚没有,那三个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
秦风道:“还没有,交给叶问天去查了。那三个人有两个中枪, 他们肯定要找医院救治,顺着这条线索不难查到人。刚偷袭我,他们就要付出偷袭的代价。”
“希望叶局长早点抓住这些混蛋,把幕后真凶揪出来,那样我还安心点。”余昔说道:“算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我去洗澡,你在床上等着我。”
秦风道:“会的,他们跑不了。这事不算完,我早晚抓住幕后指使者。”
余昔起身进了卫生间,浴室里很快传来水流声,秦风趿拉着拖鞋进了主卧,躺着新买的大床上,脑子里也充满了心事。
余昔洗完澡,穿着一身丝绸睡衣进了卧室,拉开棉被在秦风身边躺下,双手抱着秦风,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悠悠地问道:“你说两个人可以爱一辈子吗?为什么现在很多人的结婚几年之后,新鲜感丧失,也就不再相爱,而且逐渐变成了仇人。”
是啊,如今婚恋的保鲜期真的越来越短,夫妻之间无爱无『性』无话可说。就像余禾与戚薇,他们当初也是恋爱结婚,可是结婚三年后就互相厌倦,互相嫌弃,以前还吵架,现在连话都不怎么说了,冷战了已经两年了。
“婚姻是需要两个人一起经营的,好的婚姻很像合伙人制度,大家分工明确,互相鼓励和支持,而不是互相推诿。结了婚不是就幸福了,而是刚刚开始,这一点需要统一思想。”秦风分析道。
余昔纳闷地说道:“合伙人制度?公司是利益第一,但家庭是感情维系,这两者总有主次吧。”
秦风道:“感情和利益并不冲突,不是说男人的钱在哪里,心就在哪里嘛。其实婚姻关系里有一个逻辑问题,配偶第一位,孩子都应该退而求其次,排在第二位,父母亲人第三位,这个顺序如果『乱』了,家庭关系必然一团糟,你说呢。”
“没想到你思想这么先进,能看透这里面的本质。没错,婚姻需要两个人一起经营,单方面的努力是远远不够的。一个人再努力,另一个不配合也不行。”余昔低声说道。
顿了顿,余昔忽然问道:“那你说,我们会好一辈子吗?过几年我人老珠黄,不鲜亮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爱我吗?“过几年,我也老了啊。我都离过一次婚,不能再离一次吧。找到一个伴侣不容易,我自然会珍惜的。”秦风笑笑说道。”
余昔得意地笑笑,得瑟道:“那你就对我好点,我可是头婚,还有一次离婚的机会,你可就没机会了,再离婚就没人敢要你了,那时候什么李红年舒颜也都嫁人了,你再想回头人家也不鸟你喽。”
提到李红,秦风忽然有点内疚,答应她调任南华公安局,可是江北省不放人,这事眼看着要黄。二舅很快可能调走,省委能替自己说得上话的人几乎没有了,这是越拖越没希望了。
“睡觉吧,今天太累了。”秦风拉上被子躺下来,闭上了眼睛。
余昔『摸』了秦风一把,质问道:“今晚你不要我了吗?这才结婚几天啊,你就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了。”
“哪有,你可别冤枉我,我是看你情绪低落,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明早再来一发。早晨做,比晚上舒服多了。”秦风喊冤道。
余昔不依不饶,说道:“我不管那么多,今晚要一次,明早再要一次,不把你榨干我怎么敢回江州。”
真是欲壑难填,秦风苦笑,翻身压在余昔身上,手伸了下去,『摸』到一团柔软和湿润,坏笑了一声,开始埋头苦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