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昔见拦不住好管闲事的秦风,也就不拦着他了,反正拦也拦不住。秦风的担忧也不无道理,欧云飞虽然武艺高强,毕竟年事已高,楚平南这种地痞流氓,做事不择手段,万一暗算老人家,谁也防不住啊。
秦风拨通了萧远山的手机,话筒里传来萧远山的笑声,说道:“哟呵,秦大局长今天刚回来就想起我,难得呀。”
此前萧远山从李红口中已经得知,秦风和她一起从南华回来调养,计算时间这会应该在银城了。他就想等等看,这小子会不会主动联络自己。这次到南华执行雷雨行动,白山地区可是出了大力,银城分局也伤亡了几名干警。虽说是公事,但多少这也是给了秦风人情。
“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我是特意打电话给你,感谢你不远千里到南华助拳的。这次你们帮了大忙,立了大功,你这份人情我得还呀,没说的,萧局的情义我记在心里了。”秦风先恭维萧远山两句,总不能人家刚帮完忙,自己上来就劈头盖脸兴师问罪吧。
萧远山笑道:“算你小子有良心,还知道感谢我。不过这个时候都过了饭点了,也没打算请我吃顿饭,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成心的啊?”
“吃饭算什么,26号我结婚,请你吃流水席,桂花陈酿管够。”秦风说道:“萧局,你现在有时间吗,要不我们约个地方聊聊,我有点事向你请教。”
萧远山愕然,问道:“你要结婚了?跟谁结,余副省长那个女儿余昔吗?”
“是啊,除了她还有谁。日子已经敲定了,到时候你和郭政委还有宋局长他们一起来吧,我就不逐一通知了,你代我邀请一下就好了。”秦风说道。
萧远山却很不悦地反问道:“那李红怎么办?等了你这么多年,这次你受伤住院,她陪了你五天五夜,难道你就忍心放弃她?”
秦风实在是郁闷,萧远山至今仍然念念不忘把李红推荐给秦风,秦风结婚他居然为李红抱打不平,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个思维逻辑。这种事,你情我愿才行,哪有强求的。李红是不错,可是两人只能是有缘无份,秦风不可能为了李红放弃余昔。
“萧局,你这话说的,让我没办法接了。现在是文明社会,一夫一妻制,我能有什么办法。”秦风郁闷地说道:“这事我们不说了,你还是出来吧,我们找个地方面谈。我真的有事找你。”
萧远山怒道:“见了面老子真想抽你,知道吗,你愧对李红,这么好一个女孩子,你一而再伤害她,简直混蛋。你在哪,老子马上过来找你,抽不死你。”
“我在人民路,哦,这里有一家阳光酒吧,我在酒吧里等你,你过来吧。”秦风苦笑了一声,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执着,一个比一个轴。
挂了电话,秦风看着余昔叹了口气,没想到又节外生枝搞出这事,实在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但愿一会萧远山来了,别当着余昔的面,让他太下不来台。
“萧局长说什么了,看你这幅嘴脸,好像吃瘪了。”余昔惊疑地问道。
秦风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没说什么,他马上过来,我们去这家酒吧里面坐坐,等着他来。一会萧局长又什么过激言论,你可千万别跟他计较,他这个人不坏,就是脾气……不太好。”
秦风笑笑,和余昔并肩走入阳光酒吧,上了二楼,找到一个卡位坐下来。两人点了一瓶红酒和一个果盘,两盘干果,一边喝着红酒,一边静等着萧远山到来。
“哎,你这次在南华受伤住院是怎么回事?你还没跟我细说过呢。受了那么重的伤,你们家里人也没人告诉我,我打了你几次电话都没人接,搞得好像我对你漠不关心似的,你重伤住院我却不见人影,让别人觉得我无情无义。”余昔磕了一颗瓜子问道。
秦风道:“我都昏『迷』不醒,哪里想得到这些。我外公和爷爷都不让通知我家里人,免得大家跟着担心,他们认定我不会有事,一定会逢凶化吉,转危为安,所以也没必要小题大做。他们连我爸妈都没通知,怎么可能通知你。”
“哦,你们家里人的思维跟别人还真是不一样。想必这次遇到的对手一定很厉害吧,不然以你的身手怎么可能重伤。”余昔问道。
于是秦风给余昔讲起了这次雷雨行动,以及遇到的对手伊贺苍雄和怀特,娓娓道来,听得余昔都入『迷』了,以至于萧远山出现在他们身边,两人都没注意到。
“秦局长在这里讲自己的英雄故事,忽悠大龄女青年吗?”萧远山阴阳怪气地说道,眼神冷冰冰地看着秦风和余昔。
秦风站起身,冲着萧远山伸出手,苦笑道:“萧局长可真会说笑,这个大龄女青年还用得着忽悠吗。人家一个大老板,什么人没见识过,谁又忽悠得了她。”
萧远山没有握秦风的手,只是冷眼看了看他,在秦风对面坐下,冷冰冰地问道:“你找我来,就是看你们两个秀恩爱?如果是这样,那我看就没必要了,我还是先走一步了,不打搅你们二人世界。”
“萧局长,我没得罪你吧,犯不着对我这个态度呀。”余昔能感觉到萧远山的敌意,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对自己和秦风结婚这么大意见,李红到底是他什么人啊,这么上心。
萧远山咳嗽一声,接过秦风递过来的高脚杯,喝了一口,说道:“你是没得罪我,可是这小子不是东西,到处沾花惹草,欺骗女『性』感情,你嫁给他还是慎重些,免得以后后悔。”
萧远山当着和尚骂秃子,实在是够缺德的,好在余昔知道他是为李红抱打不平,心里反而又一种胜利者的自豪,不以为意地说道:“能够处处留情,说明我们家秦风足够优秀,有魅力,也证明了我的眼光。男人嘛,哪里有不好『色』的,你不好『色』吗,不好『色』的还是男人吗?女人要相信有不偷腥的男人,那才真傻呢。只要他对我好,那就足够了,我才不在乎呢。”
这番话把萧远山驳斥得哑口无言,面无人『色』,心想这丫头实在太厉害了,真是不得了,见过大世面,难怪生意能做那么大。
“好好好,你有理,我服了。”萧远山自愧不如,拱手道:“好男不跟女斗。秦风,你到底找我什么事,现在说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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