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顿饭,就因为霍秀秀的任『性』,三个人吃得都不开心。秦风闷头吃东西,一句话都不说。余昔也不吭声,黑头黑脸的。倒是霍秀秀自知理亏,所以没话找话,不时自言自语几句,得不到回应,也怪没趣的。
吃完饭,秦风买了单,三人从锦绣中华出来,走到停车场时,霍秀秀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看来电显示,脸『色』稍微变了变,拿着手机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接通电话后小声说了两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秦风表哥,单位有点事,我不能陪你和表嫂了,你们自己逛逛,我去把事情处理了。”霍秀秀说道。
秦风笑了,这丫头,跟自己也玩起心眼了,肯定是哪个小帅哥或者她谈的男朋友找她,今天能有什么工作呢。但秦风也不揭穿她,点点头说道:“好的,你去忙,今晚我和余昔回姥爷家里吃饭,你到时候把你的男朋友也带来,让我们见一下,替你把把关。”
“人家哪里有什么男朋友,以前那个没谈成,早吹了。”霍秀秀脸『色』一红,掩饰道。
秦风只是笑,也不说话,摆摆手,让霍秀秀自己打车走了,然后他自己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余昔跟着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现在我们去哪?”秦风扭头看了余昔一眼问道。
余昔想了想,低着头说道:“算了,我也没心思逛街了,我们还是回酒店休息一会儿吧,那里的房间我根本就没退。你累,我其实比你更累,这次到南华就是来休息一下。”
秦风明白了,余昔这段时间过得也不好,精神压力很大,所以才特地从江州飞到南华跟你秦风团聚,缓解一下压力。秦风没有多说什么,发动车往余昔住的酒店开去。
路上,两人一句话都不说,各自想着心事。
到了酒店,秦风把车开到停车场停好,然后跟余昔一起走进酒店大堂,一起坐电梯上楼。
“抱紧我!”一进酒店房间,余昔就转身把秦风抱住了,身体开始瑟瑟发抖,眼泪瞬间就下来了,泪流满面。
秦风赶忙问道:“出了什么事?我以为只有我到了不堪重负的时候,没有想过你的感受,看来这次你到南华是来减压来了。是不是你的公司出了什么状况?”
“公司的股东们『逼』宫,要求我让出总裁的位置,扶花月曜上位。背叛的背叛,反水的反水,我有点支撑不住了。”余昔哭泣道。
秦风愕然,惊讶地问道:“为什么会这样?是你做错了什么,还是他们集体要造反?”
“还不是钱闹的。我们已经度过了难关,现在公司利润巨大,每月的营业额都上亿元。所以有些人就心理不平衡,动了歪心思,想要谋权篡位。花月曜这个家伙背后串联,不知道给其他股东许了什么好处,这些人都支持她做总裁,要求我出让股权,退出天玺。我心里伤,暂时没想好怎么对付他们,所以到南华来找你拿个主意,替我参谋参谋。”余昔吸了吸鼻子,声泪俱下了。
又出现这种事,秦风心里哀叹,有些人是能同患难,不能同享福。而有些人是能够同享福,不能同患难。天玺『药』业艰难时期都过去了,业务蒸蒸日上,自己给的那两个配方赚了大钱,所以很多人就开始眼红了。
“那你自己是想继续坚持下去,还是放弃一部分利益,退一步海阔天空?”秦风问道。
余昔坚决地说道:“我为什么要退?我是创始人,还是大股东,他们看到赚钱了就想抛开我,哪有这个道理。钱我可以不赚,但是这口恶气我不能不出。妈的,当初瞎了眼,怎么养了这么多白眼狼。如果没有你给我那一个亿周转,天玺当时就撑不下去了。可是他们不想别人的帮助,只想自己的好处,我能妥协吗?”
“是不能妥协。”秦风说道:“你不转让股权,谁把你也没办法。一群小人,以为自己能够横扫天下吗。”
余昔点点头,说道:“嗯,是这样子。其实除了这件事,我父母还在反对我和你的婚事,到现在都不松口。我就不明白,你到底哪点不好,为什么他们就是不喜欢你,非要拆散我们。我公司里焦头烂额,家里人也不给我点支持,反而处处唱反调,我都快崩溃了。”
“那我们就直接去领证吧,生米煮成熟饭了,他们反对也没用,父母总不能『逼』着儿女离婚吧。”秦风笑了笑,心想这个余镇南夫妻真是固执,难道就因为自己是二婚,这么看不上眼吗。人把面子看得太重了,日子也过不好。
余昔抱着秦风亲了一口,破涕为笑道:“那我们一言为定,你哪天回银城,我们直接去领证。反正我是认定你了,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秦风也动情了,什么话都不说,一低头吻住了余昔的嘴唇,深深地亲吻起来。
刚亲了一会儿,秦风的手机响了,『摸』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头瞬间就大了。这个电话是苏玉亮办公室的电话,这个时候苏玉亮打电话找自己,肯定没什么好事,估计也是为丐帮说情的。如果是这样子,那事情就难办了。
“谁的电话,怎么不接?”余昔好奇地问道。
秦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接通电话,说道:“喂,你好,是苏区长吗,我是秦风。”
“秦局长,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有事跟你谈。”苏玉亮很强硬的说道。
秦风道:“苏区长,能给我点提示,具体什么事,我也好做点心理准备。”
“那我就直说了,江华路派出所抓的那两个人能不能从轻处罚?既然赃物已经追缴回来,这两个人就不要从严处置,罚点款算了。这个案子也不要扩大化,内部处理就可以了。”苏玉亮说道。
秦风一下子就怒了,这是什么屁话,一个区长怎么能为犯罪嫌疑人说情呢,还说到自己这里来了。
“为什么要从轻处罚,这两个人又什么来头吗?”秦风问道。
苏玉亮道:“没什么来头,只是有人找到我求情,这两个是初犯,给他们一次改过的机会。”
“初犯就可以不处罚了吗?”秦风反问道,心一下子变得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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